家里人不知道那点子龌龊事儿,翟爷爷把客人领到自己房间里!
芽儿很快泡了一壶香茶进来,然后有眼色的又退了出去!芽儿一出去,顿时冷了场!
屋子里烧着地暖,但是对硬着头皮上门塞喜帖的郑荣军来说,到没觉出来暖意融融,只觉得热的烦躁的,更没有心思打量着这间两明一暗的疏朗厢房里那看似质朴无华实则古朴厚重的一桌一椅。刚才随意一瞥,看得连连吃惊,杜家的家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厚!
不过,此刻也不是审量杜家家底的时候!
尴尬了片刻,郑荣军见翟明山似乎要端茶送客,直接开门见山,“翟老,刚才电话里头也说了,二十六那天是月如和罗少强的婚礼,到时候有时间的话务必去喝一杯喜酒!月如那丫头性子毛糙,以前她多有惹到小杜的地方,让她给小杜和您赔礼敬酒!”
说完,把随身带过来的喜帖放在小茶几上,往翟明山那边推了推!郑家如今风雨飘零,郑老爷子真的想借此机会跟翟家稍微修补一些关系!
而且,外面留言风言风语,这些天了,少强和月如两人依旧病因不明,郑老爷子此举也可以说是意在沛公。
外面盛赞杜萱瑾医术精湛,尤其擅专疑难杂症,郑老爷子今天还有更一深层的盘算,意在借机求医!
子孙都是债,为了整天惹祸不断的孙子和孙女,郑老爷子虽然生恼,但毕竟是郑家的希望,也顾不上自己的脸面了!郑月如三番两次故意惹到人家小杜,要是突兀的求人问诊,这话郑老爷子说不出来。而且,心里也清楚,以翟家的护短,肯定直截了当的拒绝。
翟明山虽然不大清楚罗郑两家这些天的鸡飞狗跳,但郑荣军的算盘也猜个七七八八。瞥了一眼大红的喜帖,似笑非笑的又推了回来,“老郑,算了,我已经说过了,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喝喜酒就算了,这大年底的,家里正忙活着呢!”
说完,端起热气袅袅的香茗,大有端茶送客之意,老子没那功夫去喝喜酒!
郑荣军老脸一热,闪过一抹尴尬!也知道自己事儿做的不地道,但是越发不想和翟家进一步交恶,至少,在外人眼里,不能和翟家交恶。
把喜帖又推了回去,讪笑道,“翟老,说实在话,您要是不去喝这杯喜酒,我心里头也不踏实!再说了,家里还需要您老帮忙?”
翟爷爷向来直来直去,最烦跟人打太极了。瞥了一眼又推到眼皮子底下的那张请帖,哼了一声,“得!请帖你都亲自送上门了,我还能给你撕了不成!这样吧,那天有空的话,我就去喝一杯喜酒!不过,我说老郑,这婚礼似乎也太赶了点吧?”
翟爷爷后面这句话真的没别的意思,顶多是随口嘲讽郑家为了攀上罗家太猴急了一些。
倒是郑荣军老脸一红,少强和月如都正病着呢,这些天外面也风言风语,真的算不上是结婚的好日子!但是,眼下骑虎难下,结婚是打破流言最快最直接的法子了。
等脸上的热度褪了三分,才勉强笑道,“也不算太赶!过了小年,哪天都是良辰吉日!小杜比月如还小几岁呢,不也已经结婚了!”
翟爷爷假假的笑了笑,也没搭话!
“对了,翟老,别忘了叫上小杜!月如她多次得罪小杜,我一定让月如给小杜道歉!”郑荣军突然话锋一转,病急乱投医,郑老爷子现在一看到因为脖子上脸上的红斑就焦躁的跟泼妇似的孙女就头疼。
翟爷爷一愣,不知道该不该笑话郑荣军的贪心不足,想也不想一口拒绝,“不成,我们家芽儿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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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还是那句话,最近这些天的更新大概就在这个时间点!
其他时间的更新是为了那啥造成的伪更,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