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布包的霎那,她仿佛回到那个火光漫天的夜晚,家仆惊慌的大喊“走水了!救人!”,她却只听到了刀砍向,在骨头上剐蹭出的刺耳声音。父亲的头颅就是这样被人一刀一刀砍下来,包在白布里一边淌血,一边被人提出了傅宅
傅元君气得发抖,面色铁青,叫人看了便感到可怖。
程奕生不知她为何突然反应如此之大,忙拉住她的手,将她按回椅子上。动作一气呵成,做完这些,低头时才看见了傅元君蓄泪的双眼。他微愣,不动声色的将她挡在自己身后,心里对傅元君的好奇又多一分。
“钱公子,正如傅小姐所说,令弟和令夫人的死因是被人从身后捅了四五刀,刀刀毙命。”他皱眉道:“背上的伤口上翘,一个刀口在心肺上造成了两个高度不一的伤口,这样的伤口,只有藏地弯刀能办到。”
钱贤一怔,不可置信的抬头望着他,“你是说”
“是,能杀死他们的,只有钱府的那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