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沈志鑫看到司徒惠玲吃药,就走过去随便拿出药来看了看。看到一种药沈志鑫就问道:“这种药是什么啊?”
“妈富隆。”司徒惠玲回答道。
“妈富隆?”沈志鑫重复了一下司徒惠玲的话说,“名字挺古怪的。”
说完沈志鑫拿起那药仔细地看了下然后吃惊地问:“避孕药?”
“是啊!怎么了?”司徒惠玲问道。
“你怎么吃避孕药啊?”沈志鑫盯着司徒惠玲,吃惊地问。
“医生开的啊!你以为我想吃啊?”司徒惠玲说。
“这医生够缺德的了。”沈志鑫生气地说。
“怎么了?医生哪里又得罪你了?”司徒惠玲问道。
“你看看,给去做试管的吃避孕药,这不是明摆着不让人怀孕吗?吃了这药好死心塌地地去做试管。”沈志鑫愤愤地说。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司徒惠玲不屑地说,“医生说我内分泌有点失调,开点妈富隆调节下,你可不要不懂装懂瞎说啊!”
“这明明就是不想让人怀孕才给你开的吗?”沈志鑫恼火地说,“她是怕你这段时间怀孕了,影响他们的生意。”
“我问了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司徒惠玲不以为然地说。
“那就是说这些医生是欺骗了所有人的,因为医生的话你不得不信。”沈志鑫认真地说。
“随便你怎么想吧!”司徒惠玲心情不好,不想跟他争执。
沈志鑫走到书房,开始搜索妈富隆的功效,没多久,紧皱的脸舒展了。
“查的怎么样了?大学问家。”司徒惠玲站在门口嘲笑他。
“这医生们也是的,乱来。”沈志鑫抛出一句。
“医生们哪里又惹到你了啊?”司徒惠玲笑着问。
“避孕药就是避孕药,起个什么妈富隆的名字,这不是混淆视听吗?”沈志鑫埋怨道。
“人家起名管你什么事?你妈不是也给你起了个沈志鑫吗?那就就不会想想,为什么你妈不给你起名叫沈千金沈万金的,那样岂不是更好听,更形象化吗?”司徒惠玲调侃道。
沈志鑫一听来劲了,一下子走过去抱起司徒惠玲就往里面走。
“不要不要。”司徒惠玲忽然严肃地说。
“怎么了?”沈志鑫停下来问。
“医生说了,不能太频繁的,每周不能超过两次。”司徒惠玲无可奈何地望着沈志鑫,“咱们大前天才……”
“又是医生,”沈志鑫悻悻地放下司徒惠玲,“医生就会破坏家庭幸福和睦。”
“你再忍一忍嘛!”司徒惠玲说,“现在是关键时刻。”
“那好吧!”沈志鑫放下司徒惠玲无奈地说,“我自己解决。”
沈志鑫说完朝卫生间走去。
“你要干什么?”司徒惠玲吃惊地问。
“不告诉你。”沈志鑫说着就要带上卫生间门。
“难道你要?”司徒惠玲走到门口挡住门,看着沈志鑫,会心地笑了。
“我要亿万雄师过、过黄河。”沈志鑫竖起右臂朝司徒惠玲握拳。
“你还亿万雄师?”司徒惠玲嘲笑道,“都不知道你有没有亿万雄师,还有一点我想提醒你。”
“提醒我什么?”沈志鑫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地问。
“据说咱们这下水道是通到海里面的,要是你那亿万雄师漂流入海,到处攻城略地,一年之后,有亿万条海鱼游过来喊你爸爸,那可就是你的事情了啊!到时候我可一个也不认。”司徒惠玲嘲笑道。
“看来这条路也不能走了,”沈志鑫故作悲痛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我学下东方不败。”
“割吧割吧!”司徒惠玲指着他笑着说,“一割解千愁。”
“可是我下不了手?”沈志鑫一副无奈的样子。
“要不我来割?”司徒惠玲凑过来说。
“还是算了。”沈志鑫故作害怕地捂住要害部位,“这是我的命根子,谁都不可以害了它。”
司徒惠玲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说:“亿万雄师流放到外面也挺可惜的,要不让我收编了吧?”
“你不是不行吗?”沈志鑫怔了一下问。
“没关系啊!”司徒惠玲不屑地说,“但是你要快点,速战速决啊!”
沈志鑫看了一眼司徒惠玲,会心地笑了。
封闭抗体一个疗程做完了,司徒惠玲去抽了血,检查的结果让她心碎了,仍旧阴性。
“这可怎么办呢?治疗了半个多月都没有效果。”司徒惠玲拿着单子,担忧地问董医生。
董医生,看了看那张单子,然后说:“没关系了,现在不考虑这个了,反正你以前也不是胎停,先进周期吧!”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进周期?”司徒惠玲一听,开心地问。
“你前期检查没问题,就是卵巢功能又差,可以直接促排,因为考虑到你还年轻,就先给你用长方案。”
“什么是长方案啊?”司徒惠玲问。
“我这么跟你说,长方案用的时间比较长,但是比较稳定,可以多促排几个卵泡,虽然说你并不完全适合,但是考虑到你还年轻,就试着用用长方案吧!”
“那我听您的,我不懂。”司徒惠玲说。
“月经还要多久来啊?”董医生问。
“一周左右吧!”司徒惠玲回答,
“那好,再过两天你来抽血,到时候我再安排。”董医生说。
过了两天下午,沈志鑫和司徒惠玲兴冲冲地赶了过来,终于进入了促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