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越将闵青柔搂到床边坐下,“这几天越来越冷了,你自己要小心珍重,别感染风寒了!”
“谁知道王爷这时候来?妾身才要上床休息呢!”
闵青柔瞟了他一眼,这人,要不是他突然闯进来,她也不至于忙乱的衣服也不加一件,就出来迎接。
“以后不必出去迎接了。”司徒越看了看闵青柔微微翘起的小嘴,抬手抚过她垂在身前的柔顺长发,目光里添了几许深沉。
“柔儿只是一个小小庶妃,王爷一再为柔儿破例,只怕柔儿承受不起。”
闵青柔脸上泛起丝丝红晕,抬头望向司徒越,眼里也是流露出几分喜悦与羞怯。
“柔儿,本王已经让王妃去拟策,决定晋升你为侧妃。很快,你就是拥有宝册的齐王侧妃了!”
司徒越将手指插入她柔软的发丝间,感受着指尖丝滑的同时,情不自禁的用手掌扣住她的后脑,轻轻将她推近自己。
感受到他的意图,闵青柔脸颊更红了,微垂下视线道:“多谢王爷。”
司徒越挑起她的下巴,审视着她脸上的表情。
“你不高兴?看来本王对你的晋升,是
自作多情了呢!”
察觉到司徒越语气里的悻悻,闵青柔立刻抬手捂住他的嘴,娇嗔的道:“王爷胡说什么呢?妾身最大的幸福就是王爷的宠爱,王爷晋妾身为侧妃,是妾身祖上积德!妾身怎么可能不高兴?”
“真的?”司徒越还是有些怀疑,不知怎么的,他竟然觉得闵青柔根本就看不上这些。
闵青柔自然也看出司徒越脸上的质疑与不悦,连忙伸出双手的缠上他的颈子,媚眼如丝的倾近他道:“当然是真的!不过,妾身不喜欢用说的,而喜欢用做的表达谢意,王爷可受用?”
闵青柔一边说着,一只纤白素手已经滑下他的肩膀,无比挑逗的在他的衣襟处轻轻抚弄着。
司徒越似乎被蛊惑了,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微一用力,便将闵青柔抱坐到了腿上。
隔着薄薄的寝衣,手掌下温热细腻的触感撩拨着司徒越,本来只是想过来看看就走的他,却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她,大手也不自觉的开始在她身上放肆的游移。
“王爷!”闵青柔羞红了脸,轻推了他一把,伸手去拉床幔,幔帐随之落下,也掩去了一室旖旎的春色。
翌日,当闵青柔睁开眼睛,身旁已经没有司徒越的身影。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她坐起身披了件外衣轻唤了缘巧进来。
“主子,您起来了?”缘巧带着两个小丫鬟端了洗脸水进来,走到床前,拉起床幔,开始伺候闵青柔更衣梳洗。
“王爷什么时候起身的?”闵青柔一边穿衣一边问道。
“差不多四更过半的时候,看主子睡得熟就没让惊动,自己穿戴了就带着魏统领回了蒹葭殿!主子好福气,王爷可是第一次在妃妾院落留宿呢!以前可都是派人唤了去蒹葭殿侍寝。”
缘巧帮闵青柔穿好外裳,绑着衣带,有些兴奋的道。
“这有什么好开心的?也值得你这样激动?”
闵青柔不觉轻斥了缘巧一句。
“主子,王爷为了您可是什么例都破了!怎么您一点都不在意呢?要知道这在全府上下都是没有的殊荣呢!这要是被王妃和云侧妃知道了,又该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说:不过一介小小的庶妃,嚣张什么?迟早也是步上梅柳的后尘呢!”
缘巧比手画脚讲述的惟妙惟肖,让闵青柔忍不住噗嗤一笑道:“你这丫头!唱大戏呢?不过,以后她们恐怕再也不敢如此嚼舌根了!”
“主子,您这是什么意思?”缘巧一愣,似乎嗅出主子话里有些另外的涵义。
闵青柔一笑道:“缘巧,咱们要熬出头了!昨夜王爷告诉我,要晋升我为侧妃,这侧妃可不比平常妃妾,是要下赐宝册宝印的,你开不开心?”
“什么?真的?”
缘巧手一抖,兴奋的差点没大叫起来。也忘了继续伺候闵青柔,双手不断互击着,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道:“太好了!太好了!主子您终于出人头地了!再也不用看别人的眼色了!天啊!这可真是大喜事,大喜事啊!”
瞧见缘巧无比兴奋的模样,闵青柔却是淡淡一笑,低头继续绑着缘巧没绑完的衣带。
也许,昨夜的司徒越质疑的正是这个吧?她应该像缘巧一样兴奋激动才合乎情理,她表现的太过淡然了,虽然后来故意用勾引他的手法糊弄了过去,但这一夜,她却觉得分外不舒服。
像是,像是被什么人出卖了一般!什么人呢?恐怕是自己吧!
闵青柔心头突然有些感叹,自己这是怎么了?分明是大喜事,为什么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的地位越尊崇,以后报仇就会更加顺利,她应该高兴才对,不是吗?
司徒越给了她更加便利的条件,她的复仇之路已经在渐渐铺平道路,是时候该筹谋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