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十二哥,我都答应大哥……”
吴小邪翻了翻眼皮道:“你那么死心眼呢,能打的我不带走,不是还有不能打的吗?给我带走十个不能打的不就行了吗?”
“不能打的?”钱宽看了看吴小邪,有些不明所以,“不能打的可就是女的了……”
吴小邪闻听眼睛一亮,大声笑道:“对对对,就要女的,给我找十个胆大的,爱出门旅游的,爱看热闹的,十二哥要带她们去北寒观光一日游。”
“十二哥,女的可没有那么多身手好的,能堵枪眼的就更少了……”钱宽一头雾水地说道。
吴小邪急忙打断钱宽的话,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道:“老钱,你总想着让人家堵枪眼干什么呀?你们家是不是跟黄继光有亲戚呀?再说了人家都是娇滴滴的女孩子,我能让人家堵枪眼吗?你十二哥是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银吗?”
吴小邪看到钱宽被自己训得耷拉了脑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我觉得打不起来,能打起来就不是鸿门宴了,再说当年刘沛公都能够安然逃出鸿门宴,凭你十二哥我这身本事,怎么也能把姐妹们都给你安然无恙带回来。”
钱宽一听差点气哭了,他没想到吴小邪油盐不进,怎么劝都不听,可是真能让他带着一群美女观光团去赴这个鸿门宴吗?这不是帮忙不成反而添乱吗?
钱宽苦口婆心再劝,怎奈吴小邪比他还犟,最后吴小邪小眼睛一瞪,指着钱宽的头顶说道:“咦,这里好像还有个蚊子,快给我找把椅子来……”
钱宽一听赶紧捂脑袋叫道:“行,行,十二哥,我听你的行了吧?”他是被吴小邪“大炮打蚊子”的绝技给打怕了。
吴小邪一听这才面色稍和让他赶紧去准备。
钱宽跑出了房间急忙跟大哥赵本水汇报,赵本水一听也气乐了,不过他也知道吴小邪看似顽皮惫懒,实则心思细腻有勇有谋,他要是觉得没有问题,八成就真的没有问题,而且赵本水对于吴小邪也有一点盲目的信任,因为他一向的表现都太过出人意表,太过匪夷所思了,往往还真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所以也只得选择相信他了。
钱宽请示了赵本水,这才去给吴小邪张罗这十名帮派女弟子,要说钱宽对吴小邪真挺够意思,他特意安排了几个身手不错的混在了人群中间,就是为了关键时刻能够对他有个照应。
钱宽把精挑细选的十名女弟子都叫道了吴小邪面前,其中有服务员、有厨娘、还有几位不用当值的荷官。
吴小邪一看不由得连连点头,这十个女弟子一个个都20出头,个个生得如花似玉,美艳动人,其中有几个一看眼中神光湛然,就知道是身手不弱的练家子。
吴小邪对着钱宽感激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这十名帮派女弟子,微微笑道:“很好,这让人家一看我们狼帮这才叫素质呢,保证把他们那些小弟都给比下去,大家去换身漂亮衣服,都打扮得休闲一点儿,漂亮一点儿,十分钟后准时出发……”
十分钟后,两辆加长悍马载着十二个人出发了,之所以用这么大的车,是为了让大家长途跋涉能够好好休息,悍马的座椅可是够每个人一大张,躺着睡觉都行了。
悍马沿着公路平稳地一路前进,莉娜仍是习惯性地坐在椅子上假寐,吴小邪则一边看着沿途的风景,一边与身后几位年轻貌美的姑娘聊天打屁。
经过交流他才知道,原来荷官也是个相当抢手的职业,工资收入相当丰厚,而且荷官也有等级之分,高级荷官的收入更是堪比金领,怪不得如此年轻貌美的女孩竟然会愿意来到赌船上抛头露面呢,当然荷官在赌场里也是十分受人尊重的一个职业,她们对于一个赌场来说,就相当于是航班上的空姐一样。
另一位美艳厨娘更是了不得,她不但出身于武林世家,有着不弱的身手,而且精通中医,熟悉药石针砭之道,赌船上养着200来号小弟,常年生活在河道和公海之上,难免会有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遇到这种情况基本上她都能因病施治药到病除,所以钱宽才特意安排她随行的,就是为了遇到特殊的情况下能够派上用场。
听到这里吴小邪才明白,一艘赌船上其实就像一个独立的小王国一样,所以才会各种人才应有尽有,吴小邪心中暗想,看来自己当老大倒是很轻松的一件事,就算是让自己打打杀杀也只是出把子力气,并不需要动太多的脑筋,反倒是要让自己去管理一艘赌船,恐怕自己就会头疼死了。
一路上吴小邪姐姐长姐姐短毫无架子地与众位帮派女弟子们聊着天,大家说说笑笑聊得很是哈屁,交谈当中他也体会到了这些普通帮众的平凡生活,正是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的喜怒哀乐,反而让他感觉到自己的生活更加真实了。
悍马车开了两个小时以后,已经进入了林吉省的境内,吴小邪看时间已到中午,于是在路过的一个小城市白山吃了午饭。
午饭过后,为了赶时间司机师傅提议不休息继续赶路,吴小邪没有意见,于是选择了继续上路,四个小时以后,两辆加长悍马终于开进了华夏和北寒边界的浑春市里。
吴小邪将会在这里汇合帮派打前站的小弟,然后一起吃个酒足饭饱,再原地休整一个小时,就可以经圈河口岸直接开赴北寒的罗先经济特区了。
在一家名为千里马的酒店吴小邪见到了打前站的小弟,小弟把十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