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酒和菜以外,张利华还看了桌子,椅子,杯子,碟子,烟灰缸,牙签等等,乃至于自动麻将机都开来看,其实人家压根就没说要打麻将。查完以后张利华才松一口气,自嘲说,“请客吃饭我请得多了,这么辛苦还是第一次。想想我还真是贱啊,我大哥不要的关系,我主动凑上去跪舔。”
&后就好了。”黄文斌说,等张利华做完那件事,就轮到别人来跪舔他了。
&不说这个。”张利华兴致勃勃的给黄文斌介绍,“这位是妮娜。”这位眼神凌厉长相甜美的姑娘就朝着黄文斌点点头,“她是黑市拳高手,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性别相同,可别说我占你便宜了!”
什么别说我占你便宜,性别不同的时候张利华也没赢啊,那时候还是二对一呢。不过张利华还真找个黑市拳手来啊?或者说,黑市拳这种玩意儿真的存在吗?你要说有人组织非法拳赛,那肯定是有的,很多人都喜欢看打架。
可要是传说中没任何规则的黑市拳,应该不可能吧。职业拳手不用拳套的话,一次重击就能把人废掉。要从哪里找那么多不怕死的人来打黑市拳呢?这个妮娜长这么漂亮,难道是打着打着会把衣服都撕烂露出身体的那种黑市拳吗?看她眼神,似乎也不像。
&娜小姐你好。”黄文斌说,“你真的……真的打黑市拳?”
&老板你好。我打的黑市拳也不是传说中那种,只是没有正式注册的私下拳赛罢了。”妮娜说,“用的是散打的规则,不带手套。断断续续打了好几年,没死过人,受伤倒是家常便饭。这次严打地下赌场,拳赛组织者被一锅端了,我本来也要去坐牢,幸好张老板出钱请了律师,把我救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黄文斌犯了难,人家摆明了说我是拳手,再让她比打枪,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张大哥你是什么意思呢?”黄文斌问。
&什么意思啊,就是想打一场。”张利华指着方雅说,“妮娜,这位就是缅甸女兵王方雅,等吃完了饭你们认识认识,看看怎么切磋一下格斗技艺。你可要小心些,方小姐最擅长偷袭了。”
方雅微微一笑,反驳说:“其实我最擅长的是远距离狙击。”
黄文斌也很是不满,“不是说怎么比赛由我决定吗?”
&找个男人来,为了补偿你这边的不利条件,才是你决定比赛方式啊。”张利华理直气壮的说,“现在我都找女人来了,大家条件一样,当然是要商量出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好办法来切磋技艺。”
&可没听说过还有这种约定!”黄文斌说。
&是不言自明的把,要是条件相等,凭什么让你决定比赛的方式呢。”张利华说。
&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想比啊,是你一定要比,因此做些让步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赢了一把就想跑?不给人翻本的机会,以后谁还跟你赌钱啊。”张利华说,“就这么说定了啊,吃完饭我们再来商量一下看怎么打,别想着趁人不备忽然偷袭,妮娜可不是上了擂台才集中精力的废材!”
这可真是离题万里,黄文斌明明是要他提高警惕注意安全来着,谁知道他居然弄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黑市拳手,这算是什么意思?妮娜这一听就不是真名,关键时候能奋不顾身保护雇主吗?
&吃完饭再说吧。”黄文斌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赢他一大笔,让张利华以后都不敢再打赌比拳。至于安全什么的,张利华自己都不在乎,黄文斌还管他干什么,反正上辈子张利华干完那件大事也没被怎么着,一直无病无灾呢。
客人们陆陆续续来了,省里那是处长不如狗,副厅满街走,这霍主席的宾客,自然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算起级别,都是平时难得一见的高官。不过要说起实权,那就差远了,省里一个清水衙门的处长,也许还比不上市里有实权的副科。
特别是政协这条线的,政协主席算是实权,比人大主任差一点,副主席就差远了,比人大的副主任差天共地。再下头的办事人员,那就更是清汤寡水。见到黄文斌这么个亿万富翁,简直就好像苍蝇见到大便一样,全都围上来。
黄文斌以后想在政协混,也得给足面子,四处交际,光是名片就收了一大摞,就是人还认不全——都是秃头,地中海,高发际线,说话行动都带着官腔,看到黄文斌,眼睛忍不住散发着贪婪的热情,又隐约有一丝不得志的愤世嫉俗,仿佛要把黄文斌吃干剥净一样。
被盯得多了,黄文斌不由产生幻觉,仿佛自己是跑到了狼窝的小白羊。转头去看张利华,张家算是老牌富豪了,现在又和丁六根合伙做生意,比黄文斌名声更大,看着他的目光也更灼热。不过张利华没有丝毫不适,穿花蝴蝶一般,一会儿飞到这边,一会儿飞到那边,开几句玩笑,谈一谈八卦。
有过了好一会儿,霍主席来了。他头顶光秃秃的,只边上有一圈头发,倒是全黑的,仔细的梳起来,散布在光亮的头壳上,稀稀疏疏的,看着都想笑。看看其他人,头顶的情况也不容乐观,难道加入政协会导致脱发?想到此处,黄文斌忍不住摸了摸头。
&的头发真漂亮。”霍主席也注意到了黄文斌,“真是让人妒忌。”
&黄文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到,“您这样的才好呢,聪明绝顶。”
&宁愿蠢一些。”霍主席说,“今天是不是有双头鲍啊?”
&要的东西,我上天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