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可不是刘香蝶的房间,这是方天和的房间。, 。黄文斌又听了一会儿,根本就不是那种呻吟,而是不舒服。仔细一想的话,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方天和脸色就不好。不对,好像这几天方天和一直不太舒服的样子。丁诗诗还问过几次要不要去看医生,方天和一直说没事。黄文斌又很忙,就忽略了过去。
可是现在看来,她的情况还真的挺严重啊,半夜三更的睡不着在叫疼。讳疾忌医怎么能行呢,黄文斌犹豫了一下,自己一个大男人,三更半夜去一个单身大美女的房间,那当然不好。
这时候应该先把丁诗诗叫起来,一起来说比较好吧。可是丁诗诗又和刘香蝶在一起,这样的话刘香蝶不也知道了吗?方天和好几天都不去看病,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黄文斌告诉丁诗诗也就算了,毕竟她两是亲戚。可要是再告诉刘香蝶,似乎有点不好。
还没决定下来,他的手机忽然‘嘟’的响了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把黄文斌吓了一跳,拿出来一看,是一条推销房子的短信,还是他自己的楼盘翡翠之城。这帮家伙推销也太卖力了,三更半夜发短信有个屁用啊!
房间里面的呻吟声立即停了下来,黄文斌正想走,门就打开了,方天和脸色慌张,看到黄文斌,更是吃惊:“怎么是你?”
不是我是谁啊,黄文斌有些尴尬,“我那个,听到有些声音,就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不舒服。”方天和说。
我就是想你不舒服啊,倒是你想的是什么?这实在是太尴尬了,黄文斌只好进入正题,“我看你不舒服好几天了啊,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去看医生呢?身体不好一定要看医生的,你要是怕碰上别人尴尬,去松山妇幼看吧,那边的妇科还可以的。自家的医院,你想怎么看都行,或者把医生叫过来这边也没问题。”
“不是,我没事,一点事情都没有。”方天和说。
“你自己刚刚都说不舒服啊。”黄文斌说。
“我……我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方天和说,“很快就没事了。”
“你已经不舒服好几天了吧。”黄文斌说,“病不能拖,越拖越重,不论哪里不舒服,找医生看看怕什么呢。”说到这里,黄文斌突然想到,难道是方天和找了男朋友没做好措施不小心有了?她一个寡居的女人,忽然怀孕了,当然不好意思见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黄文斌一点办法都没有,于是说:“我叫诗诗过来和你谈吧……”
“不要!”方天和把黄文斌拉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不要告诉诗诗,千万不要告诉诗诗,你要是告诉诗诗的话,她一定会和我妈我爸说的,那我就没法子见人了,只好去死了!”
这有什么不好见人的,还去死呢。方天和其实还没孩子吧,有了外孙的话,说不定她父母会很高兴呢,黄文斌不以为然的说,“其实这也没什么的,现在社会这么开放。就算那什么,其实也没什么,根本不用在意。”
“没……没什么?”方天和问。
“当然没什么啊。”黄文斌说,“我和诗诗也想要孩子,可是到现在还没怀上呢。”这是所谓的交换秘密之法,主动透露一个秘密给方天和知道,她就没这么尴尬了,也比较容易打开心扉。
“你说什么啊!什么孩子?”方天和的反应却是莫名其妙。
“额……你不是有了吗?”黄文斌问。
“我怎么会有孩子!连男人都没有,孩子从天上掉下来吗!”方天和气鼓鼓的说。
“那究竟是什么啊?”黄文斌糊涂了。
“是……是黄瓜。”方天和小声说。
“黄……黄瓜?”黄文斌更加糊涂了,黄瓜是什么意思?肚子里怀了黄瓜?那当然不可能。难道是吃黄瓜吃坏了肚子不舒服,可这有什么尴尬的。黄瓜黄瓜,难道是……莫非是……不会是那个什么吧。
“我,我那天看到个笑话,说有个女人去买黄瓜,店主把黄瓜切片了,那女人就很生气,说切片了怎么用啊,你当然是铺满啊怎么怎么样的。我就忍不住,拿黄瓜自己试了一下。”方天和低着头说,“谁知道那黄瓜……拿黄瓜就在里面断掉了。我……我想尽办法都弄不出来,这几天都不舒服,又不敢去看病,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黄文斌用手掩着嘴,想笑又不敢笑,“那个……”
“你想笑就笑吧。”方天和恶狠狠的盯着黄文斌,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黄文斌已经死了几百次。显然如果黄文斌真笑了,说不定方天和就不单只用目光了,动手杀人灭口也未可知。
黄文斌好容易才忍住笑,挤出一个正经脸来,“应该在黄瓜外面套一层套子的。”
“我当然套了!”方天和说,“夹……夹爆了有什么办法!”
有没有这厉害啊,居然夹爆了。黄文斌使劲的掐着自己,用牙咬着舌头,一个字都不敢说,生怕一张嘴就笑出来。说实话这还真是尴尬,话说留着一截子黄瓜在里面也是不行的啊,万一坏了不是长霉菌嘛,会感染的。“还是去找医生吧,就说,就说这个……这个那个……”
黄文斌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有什么正当理由可以和医生解释为什么里面会有黄瓜,其中最合理那个,就是洗澡的时候拿着黄瓜想做面膜,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坐在黄瓜上……这也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