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板夸奖。”包琥说。
&天大家都做得不错,明天开始,我就要亲自出马了。”黄文斌说,“大家也不要心急,我们刚刚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做事一时没有进展,也是很正常的。只要用心去做了,就是有功劳。切记不要急功近利,落入别人的陷阱里面。”
几个人都是心中一凛,连忙称是。黄文斌也不去管他们,现在这种情况,能做出来是能力强,更少不得运气好,不能做出来那也没法子。现在黄文斌自己还抓瞎呢,没道理苛求部下。
这时候黄文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一看是丁六根打来的,连忙接了,“老板?”
&斌啊,你在那边怎么样?”丁六根问。
&好啊,刚做了点铺垫工作。”黄文斌说,“才一天,也没什么进展”
&这样啊,”丁六根说,“我有个朋友,叫做佟健,以前是在京城做文具生意的,后来玩股票亏了一大笔,已经处在半退休状态。他忽然打电话给我,说想和你见一面,应该是给人传信来了,你现在有空吗?”
&空。”黄文斌说,“他要给谁传话?”
&该是那边的人。”丁六根语焉不详,“我现在就让他过去和你面谈。”
那边的人也就是杨木的人?杨木要谈什么自己过来就行了,就算要派个手下来谈,也用不着通过丁六根搭线吧。难道是韩广的人?和黄文斌吵了一场,回去后悔了,派个手下来商量?这也没道理啊。
很快黄文斌就见到了佟健,是一个貌不惊人的小老头,“黄老板好。”
&老板好。”黄文斌仔细观察,却看不出什么来。
&是不好意思,冒昧来访。”佟健说。
&什么,我初到京城,很想结交新朋友呢。”黄文斌说,“不止佟老板有何贵干啊?”
&现在跟着韩老板一起做生意。”佟健说。
&老板?韩广韩老板?”黄文斌问。
&是小韩老板。”佟健说,“韩广老韩老板的儿子。杨木跟韩广告状的时候,小韩老板也在旁边听着,觉得很不对。刘省长一辈子都这么清廉,老来要赚钱,方法多得是,怎么会去做高利贷和地下钱庄这种生意?他有儿子在,又怎么会抛开儿子,去和黄老板这么一个外人合作?刘省长缠绵病榻已经好几年了,那时候黄老板还在读大学呢,怎么会去搞这么危险的生意?到一年多之前,刘省长的病已经很严重了,但那时候没昏迷,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后事,怎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杨木这个人,一向好说大言,可惜老韩老板就是偏听偏信,被他一挑拨,就气冲冲的来找你了。回去之后,更加是把你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小韩老板拦着,他只怕要叫人来砸院子了。不过小韩老板也拦不了太久,他还得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才好对症下药。我以前和丁老板有旧,知道黄老板是在省城发家,就和丁老板打听,丁老板就让我来找你了。”
&来是这么回事啊。”黄文斌说,“也难为小韩老板了。”
佟健差点笑了出来,“虽然叫小韩老板,不过他得年纪比黄老板大多了,今年已经五十五岁。只不过大家叫惯了,改不了口。”
&实呢,我对韩老板……老韩老板是没有一点坏心的。”黄文斌睁眼说瞎话,“是老韩老板误信人言,对我有误会。其实我是白手起家,和刘省长没关系,后来生意做大了,才有机会和刘香蝶刘小姐合作。”
&来如此。”佟健点点头,“请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七年的时候,”黄文斌说,“我和刘小姐认识的时候,刘省长已经昏迷了。”
&我明白了。”佟健心想这种事情很容易调查,也不怕黄文斌说谎。
&和刘小姐做成了几单生意,也赚了一些钱,算是合作愉快吧。后来更是成功收购了神弓集团,我做了主席,刘小姐做了行政总监。”黄文斌继续说,想起那时候的事情,黄文斌觉得十分唏嘘。不知不觉间,已经穿越两年多了,赚的钱不少,惹出来的麻烦更多。其实,就黄文斌现在赚的钱,已经足够他花十辈子了。但是黄文斌又怎么可能停下脚步。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再勇猛直前的富豪,只不过是砧板上的一堆肉而已。
&弓集团我知道,黄老板捐了二十多亿。”佟健说,黄文斌他当然也认识。
&后来,刘省长去世,刘小姐和我去吊唁,这才认识了刘自强。”黄文斌说。
这话佟健就不信了,刘香蝶和刘自强再怎么说也是亲戚,黄文斌身为刘香蝶的合作者,也许还是奸夫****什么的,怎么可能不去见刘自强。但这时候他也不会去揭穿黄文斌的说法,他的角色只是一个聆听者,把黄文斌的说法原原本本的转告给小韩老板,至于判断真假,那是小韩老板的事,和佟健没关系。“后来呢?”佟健问。
&来刘自强就要刘小姐把生意都交出来。”黄文斌说,“刘自强原来是做地下钱庄的大庄头,后来又做高利贷,扶持起了一个叫做羊高的人做幌子,给他经营高利贷生意。羊高喜欢玩女人,和老婆闹翻了,被他老婆摆了一道,损失惨重,只好去检察院自首,连刘自强也被牵连了进去。刘自强就假冒成律师,逼着羊高写了一份自白书,把他的罪行都栽到我和刘小姐头上。”
佟健点了点头,这就是黄文斌版本的故事了,“黄老板你为什么要扣着刘自强呢?”
&受了这样的冤枉,自然要找证据来反击。”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