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平时整天一副骚包像,这会这模样实在滑稽。
姜黎离看得有些忍俊不禁,“云澜,尘诏凭什么帮你?”
云澜被她呛得噎了一下,“喂,喂,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你忘了我们以前之间的感情了吗。”
“我们之间什么感情?奸情?。”姜黎离手撑了下巴,看猴子一样看他。
“你要不要脸?”云澜从被子里伸出手指向姜黎离,被子下滑,露出一边圆润的肩膀,被子继续下滑,他玉石般的胸半遮半掩,比女人还荡人心魂。
姜黎离差点喷了鼻血。
尘诏扫了姜黎离一眼,“公主你就不能矜持着点。”
“**美景,难道只准你一个人看?”姜黎离白了他一眼假正经。
“他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尘诏脸上闪过一丝无语。
“你敢说不好看?”姜黎离不服,云澜这极品,可是男女通杀的。
“尘诏不断袖。”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云澜的脸终于黑了下去。
连扭带蹦地挨到屋角的一张凳子上坐下,招呼虹襄给他也倒了一杯热茶。
有尘诏在,不用再怕姜黎离乱来。
“拂影,算你狠,本来还想着这么深的交情,就把花满楼东家让给你,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姜黎离立刻扯着嗓子,冲外面叫道:“烟然,赶紧去给云澜公子弄身好衣服,其他不重要,但一定要贵,要艳。”
尘诏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喷了出来,嘴角微微抽搐,“你要不要这么现实?”
“识事务者为俊杰。”姜黎离面不改色,花满楼那座大金山,傻子才不要,何况她垂诞花满楼已久,看不出来这个死狐狸竟然在寒商还有清楼。
尘诏没有说话,起身给外面的烟然交代了几句什么,又折了回来。
云澜跟小猪一样哼哼两声,不再说话,悠哉游哉地喝茶,等着衣服,还不忘让伙计给他送碟点心。
姜黎离对这些人的脸皮刮目相看。得出一个结论,这时代什么都可以要,就是脸不能要。
姜黎离在虹襄耳边低说了几句话。
虹襄点了下头,走到云澜身边,用极小声的声音道:“太不象话了,衣服都tuō_guāng了,根本没有欲遮还露那种感觉?”
“你怎么知道?”云澜惊讶地抬眼看向虹襄,“难道你跟那连城醉掌柜有一腿……”
“放屁,什么都没有。”虹襄的俏脸瞬间涨红。
云澜瞥了眼凤浅,“无缘无故扯这个做什么?”
“温习温习,想着让云公子抽空给我上上生物课,这小姑娘家的什么都不懂,以后床上功夫不过关,也是没好日子过,你说是不?‘云澜刚端了热茶到嘴边,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手一抖,滚热的茶,直接倒了半杯进口中,顺着喉咙滚下喉咙,烫得他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攥着被子蹦了起来。
“你……你……尘诏,管好拂影。”
“尘诏是公主的人。”尘诏一本正经。
云澜瞪向姜黎离,算是服气了。
姜黎离跟没事一样仍喝自己的茶,眼神不经意看着一脸笑意的尘诏,同样意味深长看着她,手中一哆嗦,茶杯差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