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无一人去追!
众人痴痴的目送着渡清和尚离开,随后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一窝蜂似得朝着荆楚涌去,开口迫切的问道:
“荆少爷,刚才那位叶先生是何方高人?他刚才施展的是什么手段,怎会如此神奇?”
“荆少爷,还请将叶先生的联系方式告知于我,似这般高人,若是错过了结识,只怕要悔恨终生!”
就连先前那个开口讥讽之人,此刻也是讪笑着与荆楚赔罪,小心翼翼的打听道:“荆少爷,刚才是我有眼无珠,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不知道刚才那位叶先生是不是你的至交好友,能不能请你代为引荐一下。”
一时间那喧闹的人声更是将气氛点燃到了极点,压根没有人去管站在一旁的荆良平,此刻成为众人核心焦点的,俨然就是方才被所有人当作笑话来看的荆楚。
这让荆良平好不尴尬,那渡清大师分明是他请来的,如今治好了父亲,结果自己反而成为了被无视的人,反而是子侄荆楚被所有人这般推崇,这是何种道理?
同样疑惑的还有荆父,他自阶梯上走下,想要让自己的两个孩子上去看看他们大病初愈的爷爷,还不曾走下阶梯,就发现荆楚被那些专家博士围拢,且看他们如今这种神态,分明就是极为推崇,甚至说是有求于人的模样。
心生疑惑,荆父却也不多想,而是问道:“阿楚,小雅去哪儿了?怎不见她的身影?”
“爸,”
自人群当中挣脱出来,荆楚回答:“小雅跟叶先生去江海市了。”
“什么!?”
荆父一声大喝:“你说什么!”
“你怎么可以让小雅跟那个不学无术,招摇撞骗的人一起走?”
于是所有人都止住了嘴,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目光看着阶梯上那个怒不可遏的荆父。
略微有些尴尬,荆楚特地看了一眼大门外,在确定荆雅已经和叶凤声离开,这里的话不会传到叶凤声的耳朵里之后,才开口回答:“爸,叶先生是看在小雅的面子上才不与我们计较言语上的失礼,况且叶先生千里迢迢从江海市赶来就为了替爷爷治疗病症,小雅送他回去也是应该的。”
“渡清大师已经治好了你爷爷的病症,他一个不识医理,不知礼数的人,我方才没有出言驱逐已经给了你几分颜面,哪知你这般不知轻重!”
荆父冷哼一声:“快去把小雅给我追回来!”
“爸!是你一直教导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
荆楚也是上了脾气,开口反驳:“叶先生在九真宫已经受了伤,可他仍然为了爷爷的事情千里迢迢赶来,就算你们刚才那样待他,他也没有放在心上,仍旧出手相助,现在是小雅自己愿意送他回江海市,你怎么还可以这样说!”
“你当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与这种人厮混在一起!”
荆父目光渐冷:“一个不学无术,夸夸其谈丝毫不知礼数之辈,你愿意与他一起也就罢了,还想要让你妹妹也跟你一样?”
眼看这是说不清楚道理,荆楚沉默着与父亲对视一会,随后迈开步子便是与其擦肩而过,去到楼上去了。
既然老子不讲道理,那就只能跟爷爷去讲了。
眼看着荆楚半点消息没透露就窜上了楼,大厅内一干人顿时起了些许躁动,更是有几个与荆父关系好的人,好几次欲言又止。
“家父大病初愈,需要静养,还请诸位先回去吧,这次的事情我荆家记下了,诸位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大可直言相告,力所能及之事荆家决不会有半点推脱!”
这明摆着在逐客了,一干人也只好是互相对视几眼,悻悻离去。
毕竟话说的也没错,人家大病初愈,自然是应该静养的,只不过没有从荆楚的口中得知那个“叶先生”的来历姓名,终究是有点失望,但是自己来这里没能帮上荆家什么忙,人家反而还说欠自己一个人情,这事往后,哪里还好意思赖在别人家里不走?
交头接耳着,一干人鱼贯而出,片刻之后,便只有那几个与荆父或是荆良平关系好的人留下来了,他们互相看了看,最终由一人开口,与荆父说道:“刚才那位叶先生,只怕来历非凡,若是有机会,还是应该去重修旧好,弥补今日之错的!”
疑惑,荆父看着他不解发问:“你刚才说什么?”
“方才你们在楼上,自然不知楼下是何情况,小楚没有说错,这叶先生是当真有大神通,能够呼风唤雨的大神通!方才那一幕,只怕此生此世我也不会忘记!”
话落,有旁人附议与那荆良平说道:“渡清大师只怕是生气了,他认为你们在做局坑他呢!”
荆良平一瞪眼:“我何时做局坑他了?”
“荆老的病,只怕不是渡清大师治好的,而是方才那位叶先生在众目睽睽之下施法救治的!”
“便是在他施法完毕那一刻,我们便听见了你在楼上惊呼的声音,想来定然是他的术法有了成效,因此荆老才会苏醒。”
“你说什么?”
荆良平与荆父对视一眼,目光中满是惊愕:“那叶先生都不曾见过我爸的面,如何能够替我爸治病?”
有人接话,开口道:“不得而知,不过九真宫上的仙人确有呼风唤雨之能,既然阿楚说叶先生连九真宫的仙人都能够折服的话,只怕这叶先生也是一位拥有神通的高人,高人手段,我等凡夫俗子如何能够理解?”
他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