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换上一副比较真诚的表情:“内个,我说周姐啊,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死我也得死个明白啊?
周雅丽看着我问道:“你应该知道诗仙李白吧?”
“李白?”我‘摸’不清周雅丽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是要?可是按她的职业也应该是给我来节化学课才对啊。 还是说她做的这些事和李白有关系?这就更不可能了,就算她说这些事是诗仙李白让她干的,也得有人信算啊?
周雅丽没有理会我发呆的样子,将头靠近自己的双‘腿’,这样的她更像是一个不知世事的少‘女’,只听她轻轻的‘吟’诵道: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靠!这是什么状况?没事给我朗诵诗歌?这似乎不正常吧?我试着回忆有没有什么书刊、杂志或是娱乐报道说过‘精’神病是种病毒,经常接会互相传染的新闻,还是说北亚集团化工厂里的人有可能集体中毒而毒傻了大脑?
我用一种看‘精’神病的眼神紧盯着周雅丽,生怕她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来。
还好,沉默了几分钟后,周雅丽又缓缓开口道:“我家和弘轩哥哥的家住在一个大院里,那个时候家家住的都是平房,一个大院里有四五家。”
我一听放下心来,知道正文开始了,便静静的听着她的讲述。
周雅丽的声音其实很好听,有种娓娓道来的感觉:“弘轩哥哥比我大五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像诗里写的那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那个时候前后几条街的孩子都是在一起玩耍的,男孩子都很淘气,喜欢欺负比自己小的‘女’孩子,很不幸,我因为胆小就成为他们每次作‘弄’的对象。
但是我并不害怕,因为每当有人欺负我时弘轩哥哥都站出来保护我。那时,在我幼小的心里他就是我的保护神。这种情况一直到我上中学也没有改变,无论什么时候我受了委屈,弘轩哥哥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他就是我所依偎的一座高山、一棵大树。
我到现在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过家家时的情景:每次都是我当新娘子,他做新郎官。他骑着马来接‘蒙’着红盖头的我。那时我就问过他是不是喜欢我。每次他都笑着说:傻丫头,我当然喜欢你。两家的大人也时常开玩笑的说:不如就定下娃娃亲算了。我不知道弘轩哥哥是怎么想的,总之我是当真了。
一天天,一年年很快过去了。曾经天真无邪的孩子变成了懵懂的少年,我们慢慢长大了。我对他的感情也越来越深,越来越无法自拔。
我曾无数次的告诉自己:非君不嫁。我以为我们最后会像童话故事里写的那样,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谁料到半路竟然会杀出一个程咬金,童话就是童话,都是骗人的。正当我怀着无数对未来的憧憬和向往的时候,尚琳出现了…….
那天弘轩哥哥将尚琳领到我面前,用手臂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告诉我那是他的‘女’朋友,他最爱的‘女’孩,还让我叫她琳姐姐。那一瞬间我感觉天都塌下来了,我的心在不停的‘抽’搐着,就好像有人把它从我的‘胸’膛里掏了出来,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我强忍着心中的剧痛,看着他们两个人在我面前眉目传情。我甚至悲哀的发现,弘轩哥哥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甚至他的眼睛寸步不离的跟随着尚琳的身影,他的眼里不再有我,是她,是她夺走了弘轩哥哥对我的爱,她是第三者!是她让我痛苦!”
我看着有些接近疯狂的周雅丽说:“这些是你自找的。从你的叙述看来,你的弘轩哥哥从来都不曾爱过你,他对你有的只是兄妹之情。所以与其说是别人让你痛苦,不如说自己的修养不够。”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自己都说了不要惹怒她,怎么偏偏管不住自己这张破嘴,不怪姥姥总是嘱咐我说: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决不能‘乱’说,因为祸从口出。我怎么就学不乖呢?如果现在我的双手没有被绳子绑着,我想我会狠狠‘抽’自己两嘴巴。
令人意外的是周雅丽似乎并没有听见我的话似得,这是我才发现她已经完全陷入到了对往事的回忆中不能自拔。
“尚琳并不知道我对弘轩哥哥的感情,即便我故意当着她的面和弘轩哥哥做些过分的举动她也只当我是因为依赖弘轩哥哥才会这样。我不知道是尚琳太过单纯还是我太过‘阴’险,总之,我的一些小计谋都没有得逞。
随着弘轩哥哥和尚琳的感情日益升温,我的心情也越来越焦躁,我意识到我必须要做些什么,不让我将会注定失去弘轩哥哥。生活中总是会有巧合出现,正在这时,我在北亚集团化工厂上班的妈妈因为身体不好提前退了休,正好有一个接班名额。
本来妈妈是想走走关系,让我姨家的哥哥去接她的班。我一知道这个消息便提出我要去接班。我爸爸妈妈是打算让我一直上学,将来能考个好大学,所以任我怎么说都不同意,他们认为我不读书就是在自掘坟墓,而且化工厂那是什么好地方啊?有毒有害,根本不适合年轻的‘女’孩子去工作。
可是,我当时的心思全在弘轩哥哥的身上,哪还有心思上学啊?于是我连哭带闹带绝食了好几天,爸爸妈妈才同意了我的要求。其实我那么想来北亚集团化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