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敢骂我的小仙女,我特么打死你,你才是碧池,你全家都是碧池!”
随着一众文举生的头头唐沐风也加入战场,场面是变得越发的不可收拾,彻底的乱成了一团。
只见整个现场是唇枪舌战,拳打脚踢,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那般激烈程度,比之前与李小鱼他们一帮武举生干仗时,还要更胜一筹,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个人都是陷入了疯狂般,拼尽全力维护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容不得她受半点侮辱。
听见有人骂她,便不管不顾的冲上去,管他是谁,先暴揍一顿再说。
两党之争,彻底的势同水火,就连一些不在任何一党的文举生,都惨遭牵连,不时被误伤,恼羞成怒之下,也加入战场,让得局面越发的失控。
包括一些无辜的吃瓜群众,都不时惨遭毒手,被那群已经陷入疯狂的文举生逮住问他是哪一党的,要是答错,直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让得所有吃瓜群众叫苦不迭之下,赶忙退的老远老远,再也不敢靠近,怕被殃及池鱼,惨遭无妄之灾。
这样一直打了许久之后,所有文举生都是打累了,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这才稍稍停手,或坐在地上,或靠着栏杆,不停的喘着粗气。
作为领头者的唐沐风,也是不停的喘着粗气,捂着红肿的眼眶,连连罢手道。
“不……不……不打了,停……停……停,都停一停,咱们这样下去不行啊,怎么能未战先乱啊,这不是叫那帮武蛮子看笑话吗?”
“就是,沐风兄说的对,咱们别打了,这还没杀敌呢,就先自损八百,太不理智了,所以都停手,有什么争端以后再说,先一致对外。”
听得两人这样说,其他文举生都是气鼓鼓的道。
“那你说,到底请谁来?”
“就是,你说啊,到底请谁来?先说好,要是请李师师来的话,我可不干,最讨厌那个碧池了,装什么清纯啊,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另一帮人立马是不干了,直接跳起来骂道。
“靠,你特么没挨够,还想找打是吗?都说了不许侮辱我的小仙女,她是神圣的!”
“就是,最讨厌柳依依那个狐狸精了,就知道勾引男人,呸,恶心,请她来我直接扭头就走,看都不想看到她。”
“呸,什么小仙女,都青楼卖唱了哪里仙了?装什么清高啊,真想当婊子还立牌坊?不要脸。”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我家小仙女虽然青楼卖唱,但那是迫不得已,而且就算如此,人家也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不勾引男人,哪像你家柳依依。”
“没错,那才是真的恶心,同样青楼卖唱,还想当人家的正妻,逼人家休妻娶她,我的天呢,哪来的脸说出这种话,也不怕被笑掉大牙?”
“就是,太特么恶心了,能给人家当妾就不错了,还妄想当正妻,简直白日做梦,谁会娶一个青楼女子当正妻啊,不怕贻笑大方吗?”
“你你你……”
立时,两方人马是再度气得大怒,又要有动手的冲动,场面一触即发。
可就在这时,人群外,是突然传来了一道轻笑之声。
“呵呵,列位,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也别争执了,听我一句劝如何,既然你们都想把自己心仪的姑娘请来,那咱们不如相互妥协,把柳依依姑娘和李师师姑娘同时请来如何?”
“咦,好主意啊,我怎么没想到啊?”
“就是,哎呀,我笨啊,这么简单的办法,咋就没想到呢,白白挨了这么多脚。”
“是啊是啊,都请来不就得了,咱们还争什么争啊。”
说着,大喜之下,一众文举生是急忙回头,想看看提出这个天才解决办法的人,究竟是谁。
就在,在众人的注视下,一道身穿白色儒衫,带着皂黄色头巾的士子,从人群外走了进来。
众人一见,恍然之下,急忙拱手道哦。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介甫兄啊,介甫兄果然聪明,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要不是你提醒,我们还得继续争下去呢。”
“对对对,多亏介甫兄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此番有你在,咱们就是更加万无一失了啊。”
闻言,姓王,名安石,字介甫的王安石也是笑着拱手道。
“哈哈,诸位兄台过奖了,此等盛会,怎能少得了我王安石呢,是一定要来见识一下的,看看那群胆大包天的武举生,到底有何能耐,敢跟咱们比试诗词。”
好嘛,王安石,北宋临川县城盐埠岭人,现如今十九岁,自幼勤奋好学,博览群书,算是了不起的神童。
也是现如今汴梁城内声名鹊起的人物之一,曾以诗词一首博得李师师的认可,入院听曲一首,顷刻间名震整个汴梁城,才名不输于金陵解元唐沐风,也是这届科举有望夺魁的强力人选。
一边说着,一边摇着手中的折扇,王安石又是谦虚的笑道。
“呵呵,诸位兄台,而且不光我来了,此番子固兄也来了,有他在,才是咱们必胜的把握啊。”
说着,王安石是一闪身,让出了身旁一名穿着青色儒衫,有些精瘦的家伙,看上去好像不爱多说话的家伙。
众多文举生一见,忍不住更加欢喜了,连连拱手道。
“哎呀,子固兄,没想到你也来了啊,那可太好了。”
“是啊,这次词会可真是盛况空前啊,有沐风兄在,有介甫兄在,还有子固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