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岛庄园热闹了,简直是人声鼎沸!
正南面的湖面,重新结了一层冰,还没有结实,薄薄的。
岸边,湖面,甚至是长桥上,全是冰块,就连沿岸的树上,都挂着冰凌,毫无美感。
蓝伯拿着手机想报警:
“是不是我老了,耳朵不好用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常镜严阵以待:“昨晚我值班,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啊,怎么一大早,湖好像被炸过一样?”
更不用说睡的像死猪一样的金沉,踢了踢门口的冰块,指了指楼上:
“甜久姐,昨晚砍人了?”
宋陌然走到桥上看看:
“不是砍人,一滴血都没有!”
“那就是随便砍砍,练刀?”
常镜的话是这么说,但是大家的心还提到喉咙口,真不知道那个娇滴滴的女孩儿,到底是什么来路!
7点多钟,傅淮景和甜久一前一后走出电梯,通过落地窗户,自然看到外面破坏的景象。
男人轻轻皱眉,回身将少女搂进怀里:
“今天哪里都不要去,给我织围巾!”
自从昨晚檀告诉她一些事情,甜久的情绪就不高,点了点头,乖顺地吃早饭。
霍铲屎官被大德牧从后门拽进来,脱下帽子就跑过来:
“舅舅,妈咪打你电话没打通,她让我问你,她和爸比能不能回来过冬日祭?”
傅驰现在一定团团转,傅苏晴回来的话,夹在中间很难做。
“吃你的早饭,我给她打个电话!”
傅淮景拿出手机,直接给霍墨尘打了电话,响了将近一分钟,那边才接通。
成熟的男人,声音很质感,喘的也很厉害:
“就不能挑个合适的时间吗?!”
挑起半边眉毛的男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日上三竿,不合适吗?”
“我这边是晚上,只适合夜生活!”
听筒里,甚至传来傅苏晴嘤咛的声音。
傅淮景对上甜久雪亮的紫眸,对她指了指早点,起身走到窗边去讲电话:
“霍家的公司丢不开手,尘哥你先回来,让我姐去接爷爷他们!”
市的豪门格局已经洗牌,傅淮景一个人担着傅霍两家的事情,很吃力了,霍墨尘回来的话,他就可以专心去查当年的事情。
顺便,也陪甜久好好过冬日祭!
先前说好的,一条围巾,最多两天就可以织好,可是已经过了一个礼拜,傅淮景还光着脖子!
而自从那天晚上打过一架,甜久三天没出门,但三天的情绪都不高,傅淮景问过两次,她都只是娇娇地抱着他的腰,逃避过去。
“甜久?”
眼看都快到冬日祭了,傅淮景还是迈着长腿,走到三楼的房间,拧开她的房门:
“我的围巾织好……”
了吗?
显然是没有织好的!
樱粉的公主床上,到处都是毛线,已经抽丝的毛线一路拖到沙发上,又绕了桌子的四条腿,甚至连吊灯都缠住了!
那个穿着黑色长裤,墨绿色卫衣的女孩,坐在地毯上,扯开头上的毛线,噘嘴卖无辜:
“大人,怎么办?我织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