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的牌局打到三点多钟,几个男人坐在客厅里,抽着香烟,吹点牛逼,无比畅快,被关在副屋里的姜梓云,暗无天日的,还重感冒,发着低烧,十分凄凉。
不过她很快就能感受到人间的温暖了,因为姜父坐着专机,连夜赶来市,在早晨的六点多钟,来到长桥尽头。
只不过,四个男人差点通宵,不管是主卧还是客房,都睡的昏天暗地,等到傅淮景第一个起来,太阳都快到正中了。
“让人过来!”
“好的!”
常镜得到肯定,拿出ad,在上面按了按,长桥那头的电子桩缓缓降到地下,让四辆轿车过来。
傅驰在第二辆车上,看着庄园的富丽和气派,心里更恨。
“这些本来都该是我的!”
夏沫若看着美不胜收的风景,也暗自咬牙:
“先生不要急功近利,现在一定要稳住姜家,如果姜家和您绝交,那您和霍家的关系也会受影响,以后更难拿回傅家的一切!”
“谁知道傅淮景会这么霸道,简直无法无天,目无王法!”
“可是人已经在他手上,而且有姜家姐的口供录音,就算法律追究起来,也是姜家的错!”
傅驰很气,从他垂下来的嘴角就能看出,夏沫若却不见慌张。
在她看来,傅淮景动了姜家的人,以傅淮景和霍墨尘的关系,姜家肯定迁怒在霍墨尘的头上,切断霍少的销售渠道,霍墨尘就该去责怪傅淮景了。
这两个人,关系实在太好,这次是难得破坏他们的机会……
车队停到庄园门口,姜父姜母首先下车,嚷嚷着要人:
“我女人呢?把我女儿还给我!”
家里黑压压的五十多个保镖,全部背手排排站,这气势,姜父和傅驰再大的气焰,瞬间就灭了。
“请问傅少在哪里?是否该给我一个说法?我女儿好歹也是帝国名媛!”
“我家少爷在客厅!”
蓝伯难得打着领结,用严肃的姿态,将人领到客厅。
那个眉目疏冷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抱着白猫,喂她吃肉干,掀起眼皮,淡淡地看向常镜。
“告诉他们理由!”
常镜播放录音,里面是姜梓云的声音,交代的很清楚:
她到三楼,找到甜久的房间,将针藏在枕头里,想害死甜久。
姜父姜母听下来,还想抵赖:
“那没有伤到人,这样的事情又何必计较?”
“何必计较?”
男人冷冷地笑了一下,抬起自己的左手,上面缠着纱布。
很明显,伤到他了!
姜母立刻哭了起来:
“傅少,梓云她还年轻,还不懂事,我们带回去好好管教,以后再也不会做糊涂事,请您……”
“糊涂事?”
傅淮景像是听了笑话一样,冷冷地勾起嘴角,很不屑:
“你们该庆幸,受伤的只是我!”
“喵!”
大人,你diss他们就diss他们,干嘛又让自己生气呢?
她舔了舔男人的手,被他揉了揉脑袋:
“看起来,你们好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