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的一家医院,高级病房里,传出傅言栩的叫声。
声音像是撕裂的布帛,给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实在是他叫的太惨。
“是甜久!是傅淮景!是他们害我!”
傅驰被吵的头疼,叹了一口气,走出病房,只有夏沫若瘫在椅子上,无助地垂泪。
她唯一的儿子,现在高位截瘫,变成了一辈子都下不了床,都不能行走的残废!
而上一个被废的人,是宫家大少爷!
“妈!是他们害我!“
“我以后要在床上躺一辈子吗?不如让我去死!“
“我不想活了,让我去死!“
最终,夏沫若也被吵的热血上涌,握住傅言栩的手:
“要死也是他们死,大不了鱼死破,真当我这么多年没有留后手吗?!“
早晨,天气很好,阳光听灿烂的,傅淮景告诉甜久,他要在书房开视频会议,让她自行去晨露街。
常镜和保镖抬着一扇原木门板,来到霍希恒的房间,蓝伯分别敲响檀和花羽的房门,告诉他们霍家少爷上次临时换的那扇不隔音的房门要换,声音会比较吵,劝他们去咖啡馆兼职。
两位大佬想了一下,叫上另外两个少年,哧溜一下都跑了,不过到了晨露街,花羽咋了咋舌:
“御灵去拍戏了,我们都被赶出来,老大一个人在家想做什么?”
檀撩了撩肩上的头发,神色寡淡:
“热恋中的男人,能做什么事?总不会是出轨!“
无外乎,就是求婚!
老爷子他们回来,真是加了强力催化剂,催的人心里好难受。
檀看了看天,推门走进去,看到拆咖啡豆的女孩:
“注意卫生,不要用嘴咬!”
此时的庄园,忙的热火朝天,霍希恒那扇隔音效果奇差无比的门,几分钟就换了下来,之后常镜带着人,在湖面凿冰,蓝伯带人在蓝花楹下,将一盏盏许愿灯挂在树上。
至于某少,则是在书房里写红签,一张张有五厘米长,一头系着绳子,一头挂着一颗玻璃球和流苏。
写好之后挂到许愿灯下面,风一吹,会有清脆的声音。
等他全部写好,已经到了下午,蓝伯带着佣人上来取走,挂到树上。
“少爷,您没去晨露街,甜久姐回来的会晚一点,时间足够了!”
蓝伯不愧是职业管家,对于家里人的出行习惯都非常了解:“就是御灵大人下午只有一场戏,估计快要回来了!”
“回不了,导演组调整了拍摄计划,他今晚有夜戏!“
以大影帝的敬业程度,不仅自己会配合,还会让他的搭档也配合,这就省了南卿卿去找甜久,引起不必要的意外。
傅淮景把能想到的麻烦都妥善解决了,整个人意气风发,眉目之间有宠溺的温情,也有势在必得的狂傲。
总该,把东西的身份换一下了。
回到房间,换了一身崭新的深蓝色西装,披上浅灰色的大衣,头发上打了蜡,戴上白色围巾,傅淮景去书房拿了那枚粉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