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被催促着走过来。
打开门,冷秦已经等在那。
“冷先生,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要立刻见我?我那边还有一台手术等着……”
冷秦抿着薄唇笑了笑,只漫不经心的指了指自己的病历记录,“没别的问题,就是问问你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一周后,查房的时候说过了。”
冷秦“哦”了一声,比出两根手指,“两天……两天之后我必须出院。”
……
许愿直接回的公寓,到了家里便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忽然有些气自己的冲动。
她明明不至于这样的。
虽然两人结了婚,可她不都下定决心不理那个男人了么,等他出院自己就回来工作,到时候桥归桥路归路谁没有谁还过不了日子了不成。
可队长提醒了她啊,他们一直没有离婚,那是不是意味着就算冷秦这一年多没有来找她,但心里还是留着念想的?
还有他留着的项链。
许愿下意识往脖子上摸去,正好碰到了项链上挂着的戒指。
她想了想将之取下来,就着屋内的灯光看见了里头的缩写。
“q”。
他说那是他母亲留下的东西。
许愿不确定冷秦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她好像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资料上清清楚楚的写着,老堂主膝下无子,后来便到各地找了一群小男孩,他们被带过去的时候年龄都不超过十岁,冷秦更小。
而那十多个男孩最后大多不知所踪,如今记录清晰的就只有一个冷秦。
传言……是他亲手杀了老堂主继位的。
许愿脑子有点乱,她静静握着戒指,思绪飞的很远很远。
没有睡着之前一直觉得下一刻冷秦就会出现在公寓外,会敲门来找她。
可他没有。
许愿犟着不肯去医院找他,而她没想到的是,整整两天过去,冷秦非但没有出现,甚至连冷冥的电话她都没有接到过。
那个男人像是不再强求她了,原本日日夜夜都围绕在她身边,无孔不入一般。
可忽然间就不再出现,像是从未纠缠过她一样。
……
许愿去队里述职。
队长回来之后一切都步入了正轨,他们在梳理几个常年在海外的小队人员,许愿听着名字,有几个是她从未见过的。
“东南亚那边需要替换人员,你们留意下。”
东南亚?
许愿一直在转着的笔忽然停下,几乎在听见这个词的同时便抬起了头。
怔怔看着他。
沈靳南目光扫到了她,却只当没瞧见一样,“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散了。许愿你留下。”
她乖乖坐在那没有离开。
“想去东南亚?”
沈靳南开门见山,目光幽暗深邃,看着她的时候让许愿连撒谎的勇气都没有。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想什么都瞒不过你。”
“那边最近不安全,你暂时留在本部,有任务会通知你。”
许愿“哦”了一声,听着沈靳南直接下的命令,压根没有反驳的力气。
常年跟着他,她已经习惯了什么时候,什么样的事情可以反驳,而什么事情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