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愕然:“抄什么家?没人招我没人惹我,我抄谁的家去?”
萧怀远一拍大腿,兴奋的道:“谁说没人招惹你?招惹你的人多了去了,满朝文武谁没招惹过你?当然,那都是你先招惹别人的。”
“啊?”方铮大惊,委屈的看了温森一眼:“我有那么讨厌吗?”
温森面色尴尬,眼珠乱转,干笑道:“这个”嘎嘎,见仁见智,见仁见智,嘎嘎,”
方铮转头瞪着萧怀远:“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怀远恨铁不成钢的道:“带兵去抄家呀!”
“抄谁的家?”
“太子呀!”
“止:你疯了!”方铮和温森大惊失煮。齐声叫
萧怀远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光芒,道:“谁说我疯了?太子起兵谋反,如今正与皇上在城外交战,你们想想,谋反的人,他还有资格做太子么?皇上大胜回朝。肯定要追究太子的谋反之罪,太子死定了,抄家砍头已成定局,方兄;以你死要钱的脑袋瓜想想,若等到刑部和户部的人来抄太子的家,那还有你什么事儿?汤都捞不着一口喝呀!不如趁他们都在城外打仗。方兄顺手帮刑部和户部把这事儿办了的了。”
“方兄,太子密谋造反多年。府里可有着数不尽的金银财宝啊,你若不去抄,可就便宜了户部那些蛀虫了,他们肯定不会如数上缴国库的。你想想,白花花的银子,黄澄澄的金子,还有堆积如山的东珠,珊瑚。奇珍异宝,可就全落入他们的口袋去了”萧怀远语气魅惑得像伊甸园里引诱夏娃吃jìn_guǒ的那条蛇,异常邪恶。
方铮和温森面面相觑,脸色时红时青,一半是激动的,一半是被吓的。
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方铮眼中已开始泛着贪婪的绿光,金银财宝,我的最爱啊”萧怀远说得有道理。与其便宜了户部那帮王八蛋,还不如便宜我自己,家里这么多老婆。上面还有老爹老娘,一大家子开销大的很呐,
抄太子府?这个主意太疯狂了。英然本将军从不在意世俗对我的看法。可国法王法我还是要在意一下的。否则皇上回京后,发现太子府里干净得只剩几只耗子,他会不会当场气死?那我可就背上一个“弑君”的罪名了,更别提朝中那些又讨厌又缺德的言官了,届时他们集体参奏我趁火打劫,这个……
可是”哎呀,妈的!抄太子府这事儿的诱惑又实在太大了,大得让老子忍不住想铤而走险,也许皇上和言官们回京后忙着拨乱反正,清理乱党,兴许忘了太子府这码子事儿呢,,
方铮的眼珠子急速的转动着。忽然将脸一沉,狐疑的盯着萧怀远道:“我们抄太子府,你这么高兴干嘛?就算真的抄了太子府,我也没打算分你一份,你别妄想了!”
萧怀远神情一变,整张脸显得愤恨而狰狞,忿忿道:“没关系,我一两银子都不要,哼!太子倒行逆施,淫人妻女,我这是帮老天给他斤小报应!”
方铮大愕:“喂喂喂,萧兄。麻烦你冷静一下,我说句公道话啊,事实上,是你淫太子的妻女啊
萧怀远一窒,接着愤怒的大叫道:“我不管!我和思思是相爱的!太子强行霸占了她,就得付出代价!方兄,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没准天亮以后皇上就大胜回京,那时太子府可就轮不到你去查抄了,刑部和户部的人肯定会封存太子府。你一边喝西北风凉快去吧!”
萧怀远此刻神情异常激动,面目狰狞的叫嚣着,为情所苦的愁容早已无影无踪,现在的他,活像一个失去了理智,挥舞着菜刀见人就砍的疯子。
方铮和温森膛目结舌望着他,然后互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恰悯。那是对太子的怜悯。自己戴了绿帽子不说,那个不要脸的奸夫居然还叫嚣着要抄他的家,还讲不讲理了?太欺负人了!
方铮皱眉摸着下巴沉吟道:“抛开你和太子还有思思姑娘之间三角lún_lǐ黄昏忘年同性乱七八糟恋不说。其实查抄太子府这事儿,确实有那么点儿意思,”
萧怀远神色一喜,可温森却大惊失色道:“大人,万万不可!太子虽然谋反,可他毕竟是太子呀!皇上未下旨意,您贸然带兵查抄,恐慌会给您招来祸事
方铮一楞。眼珠子转了转,喃喃道:“说得对呀”太子府可不是随便抄的,做人做事不能太冲动
温森闻言擦着冷汗松了口气。万幸,大卢没有陪着这个萧怀远发
…
谁知温森高兴得太早了。
“来人啊!点两千兵马,随我去太子府!”方铮沉思之后,忽然开口大喝道。
温森腿一软,望着方铮差点没哭出声来。
“大人,不可查抄啊”温森苦苦哀求道。
方铮脸一板,正色道:“胡说!谁说我要去委抄太子府了?”
“那您这是
“哼!我这是去收集太子密谋造反的证据!”方铮大义凛然道。
“对!去收集证据!方大人心忧为国,为剪除乱党而不怕得罪权贵。皇上和那些嚼舌头的言官们也挑不出你什么错来。”萧怀远急忙点头附和,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就是!老子干的事情这么伟大,皇上应该嘉奖我才是。”方铮一听有人附和,顿时乐得眉开眼笑。
“方兄尽管放心去收集证据。届时皇上回京小弟一定联合京城百姓和大小商户,给皇上递万民表,以表彰大人一心为国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