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人没被听到鸡说话吓到,鸡反被人说话吓到.”这种神奇的事情出现?
人与鸡之间的相互信任都到哪去了?
眼前的公鸡与着母鸡在费景铄的沉默间,许是真的以为自己之前是错觉,在小鸡钻来钻去间,双眼互视,互相给对方理了理毛,竟是又开始甜密密的开始秀恩爱去了,完全无视了费景铄之前的话语。
被两只鸡无视什么的,呵呵呵~
所谓人要成功那必须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费景铄深呼一口气,揉了把脸,把表情调正:
“是的,我在与你们说话,尊敬的鸡先生一家。”
“喔喔喔,老婆老婆,他真的是在跟我们说话!”
“咕咕咕,老公老公,他真的是在跟我们说话!!”
“叽叽,说话说话。”
“喔喔喔,孩子们别捣乱,老婆,你也别插话,鸡先生,就冲这个人类用着古地球的尊称,我们就勉强正式点跟他回话。”
“咕咕,好的,老公。孩子们,别捣乱,你爸爸现在要做历史上最伟大的一只鸡的时刻了。”
让简直是要生生把人逼疯的一窝鸡么?
费景铄“....尊敬的鸡先生,不知你们在这个农场呆的可好?”
“喔喔喔,还不错,有得吃有得喝,还有着做运动。不过人类,我代表我一家要提个意见,你们人类运动能力还是不够,每一次我们才刚飞一次你们竟然就不动了,这简直是让我们的运动都没尽兴。”
“...我会改善的。”
费景铄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回道,看着眼前完全没感觉的七只鸡,深深的呼口气,继续开口:
“鸡先生,那如果有一个比这里有着更肥沃的土地,更美味的食物,更可口的点心,还有着让你彻底尽心的运动,不知你们是否有意愿换个地方?”
“咕咕咕,老公,老公,答应他。”
“叽叽,叽叽,换地方换地方。”
“喔喔喔,别捣乱,人类,更好的地方是哪里,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我们可以勉强换个地方。”
“绝对是真的,麻烦鸡先生跟我走一趟。”
“喔喔喔,老婆走。”
“咕咕咕,孩子们走。”
“叽叽,叽叽,走。”
足足花费了半个小时,终于让这两大五小昂首挺胸的听从费景铄的指挥开始挪地方。
当然如果不是原材料所限,看着在他汽车内活蹦乱蹦,到处奔放的留下鸡粪表示到此一留的鸡,费景铄好想直接把它们给装在笼子里,宰了吃!
但俗话说的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七只鸡在汽车里活蹦乱跳够了,为首的大公鸡终于示意让另六鸡安静下来,低着头,一脸矜持的表示费景铄简直是个守信的人类,所以愿意跟费景铄分享它与它老婆凄美至极的爱情史,而这也正是这一家七口会来到他农场的原因。
“曾经两只年轻的一公一母鸡相爱了,爱的天崩地裂,海枯石烂。
母鸡不能忍受公鸡左拥右抱,公鸡不能接受每天只是趴在不同母鸡身上的生活,它想要的永远是那只纯洁如高岭上纯洁的小黄母鸡。
于是它们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日子,顶着几乎不能视物的双眼各自离开了温暖的家,开始了风餐露宿的生活。
漫无目的,跨跃无数的山头,土地,溪流,历经夏天的炎热,秋天的萧索,冬天的寒冷,直至春天的万物复苏...
从两只年轻而力壮的一公一母,变成了拖家带口的爹妈,这其中的辛酸简直是闻着掉泪,见者伤心。”
当然这是这两只的原话,至于两只鸡的爱情?呵呵,他完全不懂!
但是这并不妨碍费景铄从中提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既然是这两只鸡自主的决定,哪怕从年轻变成生仔,身后有着一窝的鸡仔,那么这个时间跨度最多也就一年而言,那么凭着这两只的脚速,最为可能的是这两只鸡一直生活的地方就是拉努韦勒.
只是这个地方应该离这个地方有点远,不过那里应该生活着一窝奔放的公鸡以及一大窝奔放的母鸡。
所以他完全可以不用耐心等这两只鸡生蛋,蛋变小鸡,小鸡再变大鸡,大鸡再生蛋这个缓慢的过程。
只要找到这两大窝的鸡,他的名声应该可以更加响亮,毕竟鸡这个生物,显然比之蔬菜更加吸引人的口感,当然费景铄必须承认,他自己也很想念一席地鸡煲的美味。
***
既然把这七只鸡骗上了车,虽然现在有了更加理想的选择,但这七只在去放养那显然也不切实际,在行驶中,费景铄直接吩咐着梅子事先隔好一大遍土地以做这七只鸡的圈养所在。
在有着各种仪器的帮助下,隔好一大片土地这并不算是一件多难的事情,当费景铄刻意放慢速度用一个小时到达“有间农场”时,远远的就能看见被金属以着极有规律的模式把一大块地圈了起来。
那中相对比长势稍差些的蔬菜,以及还有梅子事先投放好的一些海鲜,与着小青他们所在的地方是无法比,但对比于才购买下来一个月的农场,这个地方显然要好上许多。
故此当一公一母五小的鸡以着一种略带矜持的态度从汽车上下来,全数都开始无比尖锐的兴奋叫起来,大体意思全部都是“这个人类不错,果然没有骗我,哦,以后的日子他们会过得快乐胜齐鲁鸟十倍!”
至于圈养?
那是什么玩意?
有得吃,有得睡,还能养孩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