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自知被袁雄盯上,拉入抹杀蛮夷人渣的行列。
袁雄真心是用心良苦。
但有点过头,就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秘密是袁雄牺牲一家人也不放弃的目标,肯定不简单。
莫非他在窥视神机珠?
若是他真的知道神机珠的所在,或是神机珠得主,有这种表现很正常。
做大事不拘小节。
这才附和枭雄之资怠
总之干系重大。
即便他不是在窥视神机珠,也在做等同神机珠的大事,会是什么事?
这个问题让王宏生出了探知的兴趣,同时对袁雄生出了一份忌惮心理,对待枭雄人物不得不防。
要不然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来着。
心有所思,再结合如今日上三竿,阳光射入大厅门扉左侧一片斜角,想必外界的人正在热议凶手闯入城主府的事件,这是一个机会。
制乱的机会。
用人的机会。
报仇雪恨的大好机会。
若是就这么放过,貌似有点与本公子的智谋不登对啊!
那就陪他们玩玩?
一念至此,王宏搁下茶杯,抬手指着茶壶示意袁雄沏茶,微仰头,老神在在的,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摆谱…
“呼呼”
袁雄气得出直气,心里真心不好受。
戎马半生,杀人无数。
在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
与诸多将军称兄道弟,位列开国王氏一脉的得力干将。
何其威风八面?
无论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崇拜,侍奉不在话下。
什么时候轮到自己侍奉人的份上了?
岂有此理?
这小子欺人太甚了。
不过他有这个资本,真是…袁雄即愤怒又憋屈,憋得咬牙切齿的。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气呼呼的提起茶壶给王宏斟满一杯茶水。
“嘭”
重重的放下茶壶。
冷哼一声,撇头右侧,见黑葡萄亦是柳眉倒竖,瞪着闪亮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王宏,透着刀子般的光芒。
这让袁雄心里好受多了,心说总算有人知道本将的威名,替本将出头瞪死这个臭小子。
“啧啧”
王宏自我品茶,砸吧砸吧嘴,酝酿仇恨,只把感知内的袁雄与蛮妞气得呼出热气生雾,他才觉着报了被人戏弄、强迫的仇,嗯了一声清理嗓门。
扭了扭脖子,窥见龚卫送来小星星的目光,他暗爽而嘴上不高兴的说道:“哼,都说皇帝不差饿兵。
皇帝可没你一个小小的城主牛逼。
你说说你有多牛?
牛到不发一钱一粮就让不是囚犯的囚犯为你拼命、打江山。
你说这个世上还有谁比你这耕牛有牛气么?”
说着说着就把袁雄说成牛了。
牛生气了…
“嘭”
袁雄拍案而起,直接把大班台的左角拍成齑粉。
随即没入罡劲掌风之内,在玉石地面上折向一绕,席卷到感激涕零的的龚卫身上,洗涤了他一身血泥。
正在此时,伴随袁雄顺手一挥,把一套青袍鞋袜送到龚卫身上。
一气呵成,令人侧目。
看着依旧流露出崇拜眼神的龚卫麻溜的换取衣物,似乎忘记了大厅内还有一位蛮妞的存在。
蛮妞气得跺足转身,羞怯的娇躯一阵轻颤。
这感情有滋有味,爽,王宏梭目二人的模样暗爽不已,这才叫有仇不隔夜。
只是还差点意思…王宏心中一动,故作身体失衡的向袁雄倾倒过去,惊呼道:“你的牛劲真大,把本公子震成暗伤了,疼…”
“啪,噼啪”
袁雄只把他恨得牙痒痒的,伸手托住他的背部,一阵拍打,算是给他按摩了。
给足了他的面子,但袁雄心里实在气不过,瓮声瓮气的说道:“小子,算你狠。
不过你的要求本城主都满足了。
本城主看你还敢耍什么滑头找茬生事,都妄想置身事外?”
声如洪钟,震的大厅顶上的琉璃灯嗡鸣作响,颤出了波纹。
回音不绝,亦是震耳欲聋。
让王宏脑海里一阵嗡鸣,发涨发昏,生疼,感觉他的狮子吼太霸道了,不再刺激他,摇着头甩开晕眩说道:“置身事外,谁敢?
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赶到城主府内组队灭杀蛮夷人渣。
蛮夷人渣不死,谁也不准离开。
就连本公子这么个小人物都参加行动了。
想必没有人愿意落在本公子身后,做小人物的借口,一视同仁,谁放过一人谁是孙子…”
连孙子二字都说出口了。
典型的拉人垫背,还把袁雄给骂上了。
袁雄若是不召集竹城内的所有修士,齐聚城主府就是孙子辈的人了。
不管是不是,话放出去了。
这就是面子尊严,乃至心境枷锁的大事了。
因为袁雄有顾忌有担当,有牵挂有使命,所以抹不开这个面子工程。
当然,这不是真正拉人做壮丁的办法,只是整人的戏码而已。
但听在袁雄耳中就是晴天霹雳,雷得里嫩外焦的。
若非他需要王宏出力对抗蛮夷人渣,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一了百了。
免得听他说话就欧气,不值得。
因为蛮夷人渣多为毒师,是禁忌修士,若是与城主府扯上关系让外人怎么看?
若是有心人拿来造谣生事,整个竹城将爆发战争。
而战争彻底爆发,损失必定不少。
如此一来,就失去了抗衡蛮夷人渣的军力,让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