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枪声振聋发聩,枪膛并未炸,地魔也指头也并未打飞,倒是我的脖子松了劲,自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坑中发出一声声尖叫。
我直起腰朝下看,一个无辜而又可怜的女孩儿倒在血泊中,子弹穿过她的肺叶,呼吸开始衰竭,在我目瞪口呆下,她那年轻的生命向凋零的花朵,瞳孔涣散。
此时,地魔就站在距离我很近的地方,他不知羞耻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看的恶心而又愤怒,他嘴里说着:“哦哦,小家伙上当唠,打死人唠!”
“你个畜生!”我再次端起了歌罗扎,对准他的脑袋,狠狠地扣动着扳机,子弹清脆的声音响彻了这个夜空,枪口的火舌死死地咬住地魔不放。
我最为自信的百发百中的枪法,居然完全打不中地魔,他的身体总能在前一秒避开子弹,以至于看起来每次都差那么一丝丝,自己脑子已经混乱一片,只想着干掉这家伙。
古龙阳双臂环抱于胸,大臂最粗的地方超过为他服务的女孩儿大腿,他的眼睛里边波澜不惊,瞥了天煞一眼,冷哼道:“一个连‘身之意识’都没掌握的小家伙,无法成为我所喜爱的龙之令的成员。”
“龙队,你这话说的,他才多大啊,只要稍加训练,一定可以掌握的,这个我指导他,保证他用不了多久就能做到,你不得不承认,他的枪感极好,绝对是远程狙杀敌人的利器。”
对于天煞的话,古龙阳不再发表任何看法,他是决定不会拉一个新人入伙,不是他懒得培养一根好苗子,而是时间不容许,在他们被世界政府的大部队困在这里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
不过,古龙阳也没有太过于责怪自己的兄弟,这是天煞的性格,同时天煞也是为了龙之令为了他,在这最后的关头,他不希望兄弟们留下什么遗憾,该做的想做的,能做就尽量去做,花无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嘭!
忽然,我的后颈一疼,手里的枪都快抓不住,地魔那一张可恶的脸在我的面前晃悠了几下,我眼前一黑就载进了坑边的草丛中。
等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荆条之类的东西捆在了树上,站在我面前的是天煞、地魔和妖影,他们依旧没穿衣服,三个人背对着我,就犹如三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坑中已经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女孩儿,古龙阳就像是其中的帝王,一个女孩儿背对着他叫出很疼很疼的声音,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古龙阳时而疯狂霸道的冲锋,时而匀速的慢慢推进,大手抓着两条细长的胳膊,女孩儿整个都成了反弓形,一对富有弹力的雪白正在上下跳跃着,时而打开的止痛药被那男人灌入女孩儿的嘴里。
女孩儿浑身痉挛,仿佛身体安装了无数的炸点,正在噼里啪啦地随时爆炸着,她看着其他女孩儿冷漠的神情,甚至有一点儿暗自庆幸,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怕是扭曲的奇怪想法。
五分钟之后,女孩儿毫无生命体征地摔倒在坑中,下面一片血肉模糊,而古龙阳挺动的崛起在空气跳了几下,一滴滴属于女孩儿的鲜血,倒流回去,顺着他的金蛋滴答滴答往下流淌。
然而,还不算结束,古龙阳又拉过另外一个女孩儿,那个女孩儿剧烈地挣扎着,同时也是无用的,在如此强壮男人的手中,她就像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切都徒劳无功,残暴的场景继续上演。
妖影啧啧着嘴说:“不愧是龙队,我们三个人加起来都没有他时间持久,这真的有损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毕竟龙队那金刚般的体魄不是闹着玩的,尤其是是那看着让我羡慕的龙形巨物,一下下差不多都塞到她们的胃部了吧!”地魔摇着头感叹。
天煞哈哈大笑着,揉着我的头发说:“小子,看到我们队长的雄风没有,只有跟着这样的强者,你才能为所欲为,将困在内心中的野兽释放出来,那样天性就能彻底展现的淋漓尽致,这样便可以轻松提升自己的实力,这放在古代你知道叫什么吗?采阴补阳!”
我啐了一口,吐在他脸上:“你们这四个畜生,早晚老子打碎你们的脑袋。”
擦着唾沫,天煞不以为然地继续笑着:“哈哈,这样想的人可不止你一个,世界政府派出那么多条狗也没能干掉我们,只是把我们困在这里,他们困的了一时却困不了一世,根据他们自己定下的愚蠢公约,只要我们龙之令是这里活着的唯一队伍,那么他们就不得不把我们放掉。”
“这是什么公约?我怎么不知道?”以前我一直认为我们那种百里活一是一种残酷的血腥训练,他这么一说倒是让我很是意外。
妖影耸了耸肩,他把脸贴近我用很小的声音说:“什么公约,其实就是一场豪赌,在这电网外的某处,有一个个竞技场,四周坐满了参与赌博的观众,中间是四块巨大的屏幕,里边实时播放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而那些该死的观众把辛辛苦苦赚到的金钱,押在我们这些队伍上,二十五分之一的中奖率,当然在我们龙之令的身上肯定是最多的,所以赔率也是最低的,反之你们那些队伍,赔率都是数倍甚至数十倍的高。”
听到这话,我的脑海中浮现了许多的画面,偌大的竞技场时而安静时而欢呼,那些就像妖影嘴里说的该死观众,他们会因为杀戮而变得慷慨激昂,也会因为这种暴色的场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