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展开了想象的翅膀,进行了适当的修辞夸张。”池大聪一副你不懂的表情,“我说的那番话,不是从科学和理性角度说的,而是从文学艺术角度说的,你懂不懂,艺术,艺术。”
“你以后再跟我谈艺术,我就跟你谈禁闭。”阿尔法懒得争论了,直接亮出了杀手锏,“下次啊,我就不像今天这样只关你一上午了,我关你一个周末。”
“我认输,我投降。”池大聪果断得屈服在阿尔法的淫威之下,“我可再不想体验十秒钟才能看见一副画面的可怕感觉了,我宁愿彻底昏迷不省人事,也绝不想被关禁闭。”
“作为一种惩罚,让你昏过去就太便宜你了。按照你们地球人严刑逼供的做法,昏过去就给你头上泼上一桶冷水,把你弄醒了再接着打。”
“现在都仙河历2018了,哪还有严刑逼供的野蛮行为。”池大聪走进了食堂大楼,“饿死了饿死了,我感觉现在我能吃上两斤米饭外加一只烧鸡。”
“去三楼。”阿尔法命令道。
“干嘛去三楼,还得爬楼梯,一楼就挺好。”池大聪嘴上抗议着,身体却乖乖的顺着楼梯往上爬,“也好,就当多运动一会,锻炼身体减肥啦。”
三楼的食堂环境好,味道好,价格也贵,所以在这里吃饭的人数也少。池大聪来到三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葛静静和高诗诗,她俩面对面坐着,正喝着橙汁。
“哈喽,葛静静,你正等着吃热乎的呢?”池大聪笑容满面,态度诚恳得上前问候。
“滚,池大聪,滚一边吃煎饼去。”葛静静的脸立马垮了下来,“我不想跟你说话。”
池大聪看了看高诗诗,她微微把脸侧向一边,目光看向窗外。
“好,我滚,我马上就走。”池大聪觉得现在不是跟高诗诗说话的好时机,于是当机立断,马上扭头离开,丝毫也不拖泥带水。
高诗诗倒有点小惊讶,她还担心池大聪非要提音乐盒那事呢,等池大聪走了,她转过头问葛静静,“静静,你这反应不对劲啊,怎么对他这么大的怨气,难道——”
“闭嘴,不准提那句话。”葛静静作势要打,高诗诗赶快摆手连说不敢,“上午他给我传了张纸条,骂我是癞蛤蟆。”
“没道理啊,他没什么理由骂你是癞蛤蟆啊?”高诗诗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你骂他是癞蛤蟆还差不多。”
“哼。”葛静静也没好意思把自己纸条上的内容全说出来,“我先给他写了张纸条,写着池大聪,你算哪根葱,然后画了只癞蛤蟆,很丑很丑的癞蛤蟆。哎,不是我不会画画,是我故意画的很丑。”
“扑哧。”高诗诗差点一口橙汁喷出来,“我信,我相信你画画的实力。然后呢?他在癞蛤蟆旁边写上你的名字,传回来给你了?”
“真是气死我了。”葛静静狠狠得咬着吸管,“看我以后怎么教训他。”
“还真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啊。”高诗诗忍不住笑出声来。
“喂,高诗诗,你到底是向着他还是向着我啊,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葛静静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你可不能见色忘友啊,我们好歹也是初中同学,一起上的高中啊。”
“什么见色忘友啊,哪跟哪啊。”高诗诗白了她一眼,“我大学毕业之前就不想谈恋爱,再说了,池大聪算哪门子色啊,不过是个胖子傻大个罢了。”
“这才对嘛,诗诗啊,你脑子快,赶紧想个法子让我找回面子。”葛静静想起上午的事,非常不甘心放过池大聪,“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居然敢骂我癞蛤蟆。”
“好好好,等吃完饭我马上就想,一定帮你赢回面子。”高诗诗随口答应,“好了,我们点的菜已经好了,准备吃饭吧。”
池大聪下到二楼,肚子实在饿得慌,于是就打了三份盒饭,找了张空桌子。
“你怎么刚才不跟高诗诗说话啊,我特意给你找的机会。”阿尔法落到了桌子上,好奇地面对着池大聪,“你怎么就那么灰溜溜得下来了,你对我怎么就总是抬杠顶嘴,说不完的废话?”
“这你都不懂?哦,对了,男女之间的相处,可是科学和理性永远都无法解释明白的,你不懂也很正常。”池大聪长叹一声,“你毕竟不是全知全觉的阿尔法上神,你只是个同名同姓的阿尔法投资人。”
“难道你刚才不应该彻底击败那个葛静静,在高诗诗面前炫耀你的胜利吗?”阿尔法歪着乌鸦头,上下打量着池大聪,“男人追求女人,要么显示自己多有钱,要么显示自己身体多强壮,要么显示多么能说会道,或者多么痴情专一之类的,可你刚才什么都没做,就这么走了?”
“我暗恋高诗诗是不假,但我又没打算现在就表白。”池大聪看着阿尔法,缓缓摇了摇头,“过程很重要啊,你想让我成材,还不是要先培养我两年;那我想跟高诗诗谈恋爱,为什么就非要从今天开始,看见她一次就表白一次啊?”
“效率太低了。”阿尔法不以为然,“要我说啊,今天你们俩就一见钟情,晚上就一起进洞房,十个月之后就有孩子了,这效率多快啊。”
“效率?我的妈呀,阿尔法,你当结婚生孩子跟工厂制造小汽车啊,还效率?”池大聪好不容易遇到了阿尔法犯傻的时候,“感情,你不懂。但酿酒酿醋你懂吧,发酵需要时间,好酒更需要时间,一瓶好酒可是要窖藏个几十年上百年才能算世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