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而今,他们的关系早已明朗化,他已许久不沉迷声色。
那时候,他耍赖不去开会,拉着她在休息室里补眠,生气归生气,她心里其实美滋滋的。
时常忍不住去假设,假设他心里有她一席之地。
所以在现实残忍地将真相撕破在眼前,有一瞬的功夫她竟以为自己在做梦,怯懦到不敢面对。
他跟别的女人躺在他们曾耳鬓厮磨的c上!一想到那天的场景,心里像是被人撒了图钉,每呼吸一下,那针尖一点点研磨着钻入血肉的痛,便撕心裂肺地传来。
出神的功夫,茜薇已被慕惟珺抱回卧室。沾到c她像是被蛰了般猛地坐起来,被慕惟珺眼疾手快地按了回去。
“慕惟珺,放手!”
“总是打针对身体不好。你现在这么烫,用酒精擦身……”他忽然俯身逼视着她,一本正经的继续道,“降温效果,听说很不错。”
说罢唇边勾了一抹笑,看在茜薇眼里刺目极了。
仿佛她此刻是砧板上逃不掉的鱼肉。
她倔强地扭过头闭上了眼。
慕惟珺眉毛一挑,翻身上c躺到了她旁边。那么大的动静,茜薇不可能猜不到他此刻离自己很近,兴许还会拧着眉瞪着她,却依旧无动于衷。
“我叫了顾里来帮你检查,看时间应该也快到了,他有钥匙,会自己开门进来。”
慕惟珺说着伸手用力一勾,将她滚烫的身子勾到怀里,紧挨着他,另一只手,指尖已覆上她的唇,一下下细细摩挲着。
茜薇睁开眼来,一双美目里尽是怒火,张嘴就咬住了他的食指,痛的他龇牙咧嘴,却依旧不知死活地开口,“就说你是小狗,气极了、说不过都喜欢用咬来对付我。”
他不恼怒,语气里满满的c溺,茜薇怔愣着松了嘴上的力道。这样子的慕惟珺,太让人迷惑。
昨天一早,那么令人想入非非的画面,他却事不关己般一脸冷漠,不说半句辩解,就连在她难以承受,落荒而逃时,都不曾出声挽留。
他这般态度,传递出来的讯息便是他压根不在意她的感受。所以,急于解释求原谅这样的戏码,不会发生在他们之间。
她是他的太太,却在亲眼撞破丈夫出丨轨后,没有资格听他一句辩解。
慕惟珺灼热的呼吸悉数拂到茜薇脸上颈间,被这样亲昵的姿势灼痛,她撑开手臂要推开他,却在目光触及他唇角时,方才充满力气的手忽而如泄气的皮球般软下来。
他们靠得这么近,她清楚看到了他唇上的伤,刚好在嘴皮上,伤得不轻,隐约看得出有齿印。
那时候就只想着快些摆脱他得寸进尺的纠缠,压根就没顾力道……
怔忪间,慕惟珺灼热的呼吸愈发逼近,等她回过神要躲避,他的唇已经牢牢吸住她的。
天雷勾地火……
以茜薇此刻的心境绝对受不了这般痴缠,却是再也狠不下心去咬他,只得手脚并用,又踢又打。
姿势上不占优势,又怕加剧她手脚上的伤,慕惟珺依依不舍离开她红红肿肿的唇瓣。茜薇一肚子气,恶狠狠剜了他一眼,使力将他推开,却是还没起身人已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慕惟珺!”
这毫不温柔的一声,可以算得上怒吼了,几乎是把心底三分之一的怒气都宣泄了出来。不料慕惟珺反倒笑了,笑声里隐隐透着发自内心的愉悦。
因为发烧,茜薇身上本就烫,这会儿被他的笑声恼的心头的怒火蹭一下窜得老高,身上的温度就跟怎么也降不下来似的,一张脸烘得跟红云飘满天,额上瞬间也冒了密密麻麻的热汗,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汗意涔涔的,气得都在抖。
她这般激烈的反应,慕惟珺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按她的说法,他都跟别的女人上c了,她不仅一副寡淡的姿态,还不断强调不关心不在乎。
质问、争吵、闹个底朝天,她甚至连是个女人都有的最基本最正常的发泄都懒得,实在太让他受挫。
而且,她不仅说出了口,还用真实行动证明:他爱怎样是他的自由。
今早在厨房,她做出那般过激的举动,也只是在逼他交出她的证件。
不惜自伤,千方百计也要拿到身份证件,目的不就是要离开他。
因着一个亲眼所见,又因他没在第一时间补救挽回,她就萌生出离开他的念头。
或许,他有没有在第一时间解释,其实结果都一样。对于一个心不在自己身边的人,如何想尽办法去挽留,显然都无济于事。
可是,他不会就这么放手!
这么想着他的手便如一尾滑溜的鱼,自她衣摆处探了进去,不疾不徐的在她身上播着火种。
“慕惟珺,你别碰我!”茜薇一把抓住了胸前的手,又羞又怒。
“为什么……不能碰?”他低头张嘴咬上她的手,“告诉我为什么!”
说完抬头与她对视,茜薇狠狠瞪他一眼,别开了脸。
“不想说?”浓眉一拧,复又埋首认真亲吻着她的手,疯狂的,不再发乎情止乎礼的。
是逗弄更是折磨。
茜薇松开手上的力道转而要去推开他,不料他那重获自由的手,猛地加大了力道,她闷哼一声,仰起脸就要去咬他,慕惟珺却先她一步咬下来。
说是咬,那动作又轻柔极了。这边咬着,那边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
这般夹击下,茜薇整个身子慢慢软下来,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