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莲舟也笑了:“是啊,是啊,咱们就当陪师父来玩好了!五弟,不可有半点自责哈!”显然,他也看出来猫腻了,赶紧替张翠山说话了。
“是啊,这回好了,咱们不文钱不花,一路上还好吃好喝的,真不错,国师大人,下回有这种好事儿,别忘了请咱们全武当的人都来白吃白喝哈!”张松溪说得更彻底了,将了那国师阿剌那一军了。
阿剌那一听,冷笑一下,才哈哈大笑:“放心,武当的大侠们到了咱们大都,我们肯定会好好招待的,丞相大人,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那是一定的!”脱脱丞相说。
他一向是老好人,谁都不帮,谁也不得罪,晓得多事之秋,能维持好大局就很不错了。这回,幸好怜月公主给了自己机会,终于立了大功了,皇上高兴了,他才松了口气。
李璇月一笑,已开始斟酒了,笑了:“这大国师请客,自己不来斟酒,倒让咱们先自己喝了,这个东道主当得有点差劲了哈!相公,请!”
“嗯,夫人不必心急,七王爷还要等候贵客了,不但我们蒙古的王公们要来,听说,连皇上和公主也要来的,所以,还请张真人和几位大侠稍待!”汝阳王赶紧解释。
张翠山一听,大笑了:“哈哈,这排场可真是大啊,那,我们也虚席以待,芳儿,你们几个先给师父、师兄们斟茶,别忘了汝阳王他的,他可是我的老泰山啊!”说完,神情似乎大乐了,毫不介意似的,风度更潇洒了。
那脱脱丞相一见,笑了:“张大侠的风采尤胜从前啊,佩服,佩服,好,一会儿脱脱敬张大侠和武当各位大侠几杯!”
“不敢,不敢,哈哈,一会儿我得将丞相大人敬酒啊!我一向听说脱脱丞相乃我大元不可多得的人才,哈哈,草民自当敬丞相大人几杯!”张翠山开始用上心机了,果见那大国师阿剌那露出来妒嫉之色。
“不敢当,不敢当,哈哈,我算什么呀!哈哈,还是汝阳王、大国师才是我大元的栋梁之才,我远不如也,远不如也!”那脱脱丞相也不含糊,立刻谦虚说,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汝阳王爷一听,笑了:“谁不知道你脱脱丞相的能耐啊?嘿嘿,张五侠说得对,哈哈,我们一向都是以丞相大人马首是瞻的嘛,你就别谦虚了!”他在朝中混了多年,显然明白张翠山的妙语,马上奉迎,继续推波助澜。
那阿剌那大国师的脸色更不好看了,想发作了,偏偏无处着手,只得哈哈一笑:“这一向老是听说武当派张五侠的威名,不知道张五侠可有意教我几手太极拳啊?哈哈,或者,张真人赐教也可以!”
“哎,我这几根老骨头哪敢有什么赐教国师大人的?哈哈,不过,你说对了,翠山的确是咱们武当的后起之秀了,哈哈,只怕在当今武林也少有人能及得上!所以,国师要赐教咱们,就由翠山担待好了!翠山,有机会和大国师切磋几招哈!”张三丰笑了,似乎毫不介意阿剌那的挑衅,却立刻太极推手了,将球抛给了张翠山。
张翠山笑了:“是,师父,徒儿明白!哈哈,咱们武当的功夫嘛,就喜欢找高手较量,大国师有此雅兴,张翠山自当奉陪!听说国师大人的摔碑手练得厉害,有机会我一定要请教的!”突然之间,他想起了以前的摩罗大国师,似乎这两个大国师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喜欢惹是生非!
那大国师阿剌那听了,顿时双眼放光,磨拳擦拳,巴不得马上动手了。
正在这时,楼下已在呐喊:“皇上驾到,怜月公主驾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楼上楼下已跪倒一地了!只张三丰、张翠山一行例外,似乎他们根本没将这套宫中礼仪放在眼里似的!
元顺帝一挥手,众人才敢起来,却一个个都不敢抬头,仍低眉站在当场。
元顺帝再微微一笑,梦镜才说话了:“咱们皇上这会儿是来会朋友的,你们请随意!记住了,说话不准大声,酒客们可以继续喝酒,但如有人敢肆意闹事,咱们定斩不饶,你们坐下喝酒吧!”
“是是是!”众酒客听了,赶紧落座了,一个个只敢喝酒,不敢说话了。
那七王爷立刻将元顺帝引上楼了,却得意地笑了:“还是本王有面子,哈哈,我们这回居然能请皇上移驾出宫,哈哈,不如,皇上今儿个与民同乐一回,晚上,咱们再放放烟火,如何?”
“嗯,很好,那,咱们今天就玩一整天?哈哈,晚上再看烟火!听说武当派的张真人来了,还有你那个张五侠也来了,哈哈,那,咱们就天就给张真人接风洗尘,晚上再热闹热闹!哈哈,过几天,咱们再给你们完婚,如何?怜月公主,满意了吧?”那元顺帝一脸高兴了。
梦镜笑了:“这事儿不急,来,父皇,我给你引见一下,这就是武当派的张三丰张真人了,另外两位是他的高足俞二侠、张四侠!”
“哦哦哦,哈哈,张真人果然仙风道骨,不错,不错,张真人,这世上有长生不老药吗?我瞧你老人家白发童颜,真是仰慕之至,哈哈!”元顺帝笑了。
张三丰笑了:“世上似乎没有长生不老药,哈哈,如果有,肯定是怜月公主了!瞧公主殿下的神采,几乎就是天仙了!”他赶紧转移话题了,否则,如果这元顺帝纠缠下去,他从哪里去弄那长生不老药?
果然,元顺帝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