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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朝堂之上,银冷冽正式宣布接受番邦的战书,与番邦开战。
群臣大惊,都不明白好端端的番邦为何要向凤栖挑战。帝王列出了最近番邦大皇子耶律俊的所作所为,并指出番邦边境的挑衅行为。非凤栖好战,而是番邦野心勃勃,蓄意挑起战事。
当众人得知皇帝南巡时屡屡遭到番邦之人劫杀时,百姓激愤,壮年男子纷纷加入军队,国都的子民感念皇恩,也纷纷解囊支援军资。
“果然是帝王之才。”银巽站在银心山庄的顶端,遥看着皇宫的方向,讪笑道:“他果真是个帝王之才,百年难得一见!”
方直站在他的身边,有些担忧地道:“可是这样一来,两国一间的战斗可是一触即发了。不过番邦的战斗力远远高出了我们的预期。皇上那样自信会不会。。。。。。”
“民心凝聚,这比什么都可怕。咱们的皇上自然是考虑周全才会如此。”
银巽如玉的脸上闪过美丽的阳光,下颔的弧线微微紧了些,低声道:“方直,你担心什么。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该出手的时候再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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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安丞相这几天的身子越来越差了,连凤栖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也没办法上朝。只能在床上躺着休息。屋外的凉亭空空落落的,一阵秋风吹来,更是萧瑟得很。
最近时常梦见太后和自己早逝的发妻,他估计是快去找她们了。安丞相轻咳几声,靠在床头默默喝下苦药。
不过江山祸事又起,自己的外孙又年幼,他至少要坚持到帝王平定江山之后才行。璃儿母子一直是他最牵挂的人,只是希望她们能平平安安的。
“老爷。”管家走了进来,看着安丞相道:“有人来访,但是样子很奇怪,他自称是老爷的旧识,但是脸也看不见。老爷要不要见?”
安丞相挑眉,放下药碗,摇头道:“现在这样的骗子很多,无须理会。”
自从他的女儿当上了皇后,每日上门来巴结的人数不胜数。他都厌烦了,怕不得关门谢客,恕不招待。
“啧啧,看都不看看,就说别人是骗子。年纪大了的人还真是顽固。”一道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惊了安丞相一跳。
“谁?”转头看向窗户的方向,管家低喝一声:“来人!”
“不用喊了,外面的人正在做梦呢!”那人跃进了窗户,慢慢地朝床榻走来,脸上戴着黑布,一双眼睛看起来却很平静无澜。
“老爷,就是这个人…”管家颤抖着趴在安丞相床前,看着越来越近的这人,有些害怕地道。
安丞相平静了下来,看着来人道:“来杀我的么?”一看这人就知道并非善类。
那人笑了笑,道:“怎么可能,丞相身份尊贵,又是当朝皇后娘娘的亲生父亲,我怎么能杀了您。”
瞳孔一缩,安丞相惊愕地看着这个人,喃喃道:“你想干嘛…”一扯上琉璃,安丞相便不由得带着丝惊慌。
难道是想捉了自己,要挟圣上和琉璃吗?怎么可以?
那人一笑,扬手便将他给捆了起来,然后扛在肩上,侧头对地上软着的管家道:“你们老爷我带走了,还不快去向皇上皇后禀报去?”
管家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那人消失在门口。只是悠悠地说了句:“让他们别轻举妄动!”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