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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闻言,方言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下,脸色也异常凝重起来:“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根据是什么?”
“老方,你就没有注意到案发时间吗?”
“案发时间?”
方言皱着眉头思索少许,猛然回过了神来:“谭爽与何丽的报案时间为七天和六天前,可结合报案信息和法医尸检结果来看,二人的真实遇害时间分别是九天和六天前,李冉又是三天前遭遇的谋杀,也就是说三名受害人死亡都间隔了三天时间。按照这个规律,如果还有人遇害的话,时间就是……”
“今天晚上。”白中元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四个字。
短短一句话,让方言感觉有股无形的巨大压力正铺天盖地的袭来,以至于额头都冒出了冷汗:“中元,你觉得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很大。”白中元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有股悲愤之意蕴藏其中,“甚至可以说是必然的。”
一句话,彻底击碎了方言的那丝侥幸心理:“也就是说,今晚必定还会有人遇害,我们能做什么?”
“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什么都做不了,除非有身份指向的线索出现。”白中元也是异常焦虑,奈何无计可施。
“唉,但愿老谢那里有所进展吧?”方言长叹口气,强打起精神问着,“你根据什么认定凶手还会作案的?”
“案件征象。”对此,白中元没有任何可隐瞒的。
所有的征象都表明,这起连环杀人案是经过缜密筹划的,且犯罪嫌疑人有着明显的病态心理。
他对于某些道德品质欠缺的女人有着极为强烈的仇视,完全可以将其划归到反社会人格的范畴中。
通常这种案件的结束不在于凶手的主观改变,而是在于客观的逆转,重点在于警方何时能够将其抓捕归案。
“看来必须要马上做出应对了,就算我们现在无法锁定犯罪嫌疑人,至少也要尽全力阻止下一起命案的发生。”说着,方言站起了身,“我现在就去趟市局,争取联动全市警力进行巡逻排查,既然锁定不了单体目标,那就来个搂草打兔子。总之一句话,将命案的发生概率降到最小。”
“我去许队那里看看。”白中元说完,跟方言一起走出了会议室。
……
站在办公室的门前,白中元的心中五味杂陈,熟悉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时,他有些犹豫的徘徊起来。
或许是来回踱步的声音惊动了许琳,门还未开她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谁在外面,有事儿进来说。”
“许队,是我。”白中元硬着头皮推开了门。
“白中元?”
站起身的许琳诧异了下,随后又坐了回去:“怎么,良心发现了,为当初把我丢在荒郊野岭的事情道歉来了?”
“许队,我觉得那件事情并没有做错,而且就算是做错了,现在也不是翻旧账的时候,我有更要紧的事儿跟你说。”白中元尽量保持着平静,不管怎么说许琳现在都是顶头上司,还是少招惹为妙。
“成,旧账咱们慢慢算,反正有的是时间。”许琳说着,示意白中元坐下,“长话短说,稍后我还要去三大队做最后的交接。”
“是这样的……”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白中元将和方言所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着重强调了会再次发案的问题,而后问道:“方队现在已经赶往了市局,谢队带人去复核现场还没有回来,我想问问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你问我?”许琳不答反问。
“不问你问谁?”白中元理直气壮的说道,“方队和谢队都不在,支队现在是你当家,当然要问你。”
“白中元,你闹够了没有?”许琳直接拍了桌子。
“我,我闹什么了?”白中元有些发懵,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怎么就把这位姑奶奶给惹毛了。
“白中元,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我告诉你,无论是你被降职,还是我来接任副队的事情,都不是我能决定的。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甚至感觉有些憋屈,但这都不是你找茬儿的理由和借口。”
“我……”白中元彻底懵住了,阐述事实也有错了。
许琳显然没想就此打住,冷着脸继续说道:“再说,你暂时是卸去了副队一职,可方队不是已经向你保证继续享有副队待遇了吗?”
“但这些跟我向你问询工作安排有什么关系?”白中元越来越糊涂了,甚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说有什么关系?”狠狠瞪了一眼,许琳才发泄式的做了解释,“你以为副队待遇是单指的工资卡吗?你以为方队真的剥夺了你侦办案件的权利了吗?难道刚才在会议室你就没感觉出来,是以什么身份参加的会议吗?”
“你的意思是……”白中元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我的意思是在侦办案件的时候,你如之前一样拥有自主权,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还是白副支队长。”许琳说完,冷笑了两声,“当然,所有行动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行,毕竟现在你受我管辖,这下你明白了吧?”
“切,绕来绕去的不就是想说让我死心塌地的给你打工吗?”
“什么叫为我打工,这是你的职责和使命。”在白中元身上扳回一局,许琳心情也好转了起来,“其实你这样理解也成,总之就是继续发挥你的才智和能力,不要妄想出工不出力的混日子。你如果能做到这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