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出神念,锲入战甲控制头盔,战甲蓦然活了过来。
我暗叫一声侥幸!
幻蜂战甲犹如简化版的幻弓战甲,唯一的区别就是幻弓战甲能飞翔在天,体形巨大。而幻蜂战甲体形纤细,无法飞天,唯一的武器就是一柄激光刀。
更侥幸的是,幻蜂战甲不像幻弓战甲一般绑定操纵师,只要具有神念,使用神念触发控制头盔,就能使用。
刚才的大火,只是烧红了战甲的外壳,却并没有破坏战甲的操控系统,由此可见幻蜂战甲的坚韧。
幻蜂战甲举手向孟长官行了个军礼,开口道:“长官保重,我去了!”说罢拔腿向建筑物另一道防守门跑去。
转过一个街口,前方喧哗声大增,我抬头一看,只见另一架幻蜂战甲正在大展神威,冲进二十几名士兵的人群,如狼入羊群,拳打脚踢,肆意攻击。
士兵们被打的哭爹叫娘,狼狈逃窜。
这架幻蜂战甲并没有祭出激光刀,全凭钢臂铁身,举手投足之间,凡是沾到铁拳的士兵,无不被打得飞出老远,筋断骨折,倒地不起。
靠!这个战甲师一定是个虐待狂,喜欢拳拳到肉的快感!追着逃窜的士兵猛打,士兵们完全变成了他发泄的对象,毫无还手之力。
我甩开脚步,大摇大摆向这架幻蜂战甲冲去。
战甲显然看到了我,转过头来,咧嘴一笑,同时手臂前伸,五指张开,向我比了一个我不明其意的手势。
我也咧嘴向他一笑,同时手臂前伸,五指张开,向他回了个同样的手势。脚下却不停留,继续向前猛冲。
那架战甲不以为意,转身继续追赶外围的士兵,将整个后背卖给了我。
哒哒哒,一阵枪响,这是远处的士兵在向我射击,叮叮叮,子弹撞在战甲外壳上反弹开去。
我毫不理会,继续向那架微型战甲冲去,同时神识发出,将自己驾驶的战甲包裹,形成一层薄薄的能量护盾。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那架微型战甲忽然发觉有异,惊骇下转过身来,露出不能置信的表情,欲闪身躲避,可是明显已经晚了。
“呯!”一声巨响,那架战甲犹如被奔跑的野牛撞中,像极了被他拍飞的士兵,手足瘫软的飞出十几米远,嘭的一声,如一团废铁般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其实这一撞根本不会让幻蜂战甲丧失战斗力,只是我在撞击的瞬间,利用对方战甲师猝不及防下心神失守,神识顺利的锲入对方战甲师识海,狠狠一击,将他击昏过去,保守估计,没有一天**他是无法自行恢复清醒过来的。
四周忽然安静下来,所有士兵全部保持张口结舌的姿势,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两架敌军的幻蜂战甲居然在阵前互掐?他们有仇么?
刚才还威猛无涛的钢筋铁骨竟然就这样被轻易解决了?
我迅速立正,向四周的士兵们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沉声道:“二营孟刚小队战士萧离,请各位战友保重!这架幻蜂战甲交给你们俘虏,请别伤他性命!我去了!”
说完转身继续向下一个防守点奔去。
身后传来猛烈的欢呼声,我不禁嘴角上翘,这种同生共死的交情最是真挚和令人感动。
萧离之名恐怕会迅速的传遍军营,成为新的英雄吧!
这正是我想达到的效果,我心中已渐渐形成一个大胆的计划,只是事态如何发展,我并无半点把握,只能处处谨慎,顺机应变,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争取利益最大化。
如法炮制,我很快找到另外两架幻蜂战甲,主动向他们比出我也不知含义的手势,然后重重撞去,趁他们大惊失色之下祭出神识,将其击昏过去,然后向四周的士兵报上萧离之名,再大摇大摆的离去,享受身后的欢呼声。
记得当时看到五架幻蜂战甲落地,孟长官消灭一架,我又击昏三架,可剩下一架战甲去哪儿了?
我几乎已绕着建筑物转了一圈,仍未发现他的踪影,再向前走就又回到孟长官防御的北门,我疑惑的停下脚步,转身回头望去。
忽然嘭的一声响,离我二十多米远处,建筑物上跳下一个银色战甲,正是我到处寻找的最后一架幻蜂战甲。
银色战甲冷冷的望着我,高声喝道:“萧离,情况如何?我已安置完炸弹,招呼其他兄弟,立即撤离!”
我大吃一惊,浑身一颤,操纵的幻蜂战甲脚下一滑,竟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如何知道我是萧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银色战甲见我如此狼狈,大怒喝道:“你在做什么?快站起来,此地不宜久留,立即撤退!”
我身子一挺,已站起身来,心中不断打鼓。
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被孟长官消灭的那位战甲师竟然也叫萧离?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我随便胡诌的一个名字,居然真的确有其人,还稀里糊涂的死在我的面前,这到底是福是祸?
不管那么多,先解决掉银色战甲再说吧!
我猛的发力,向银色战甲冲去,同时喝道:“当心身后!”
银色战甲明显一愣,疑惑的转身望去。
我心中一喜,速度陡增,十米、五米,哈哈,看我的野蛮冲撞!
银色战甲猛然神色大变,斜跨一步,身形急速旋转,伸臂一推,千钧一发之际竟避过我的一撞,伸出的手臂恰到好处的将我推向一边。
我俩几乎同时歪歪斜斜的连退数步,身形不稳的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