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了,假如我能够缓解甚至治好你见红时的小腹疼痛呢?是不是就可以把我朋友放下来?”江夜听到她那底气不足的声音便已经确定自己赌的没错,这功夫厉害到变态的疯女人一定是有痛经的毛病。
在这个封建集权社会中女子都或多或少会有这毛病,比例比现代多得多,一是当时的医疗水平低下,二是生理卫生知识的缺乏,前世学历史出身的江夜对这些非常清楚,封建枷锁令女子对这方面的问题难以启齿,真是可悲可叹啊。
周幽儿没有做声,沉默了许久。
江夜知道自己已经拿住了蛇的七寸,于是乎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周指挥使,这毛病应该伴随了你许多年吧,大燕朝内也只有我才能治疗此病了,碰上我也算是你的运气,如果不治好,这疼痛将会相伴一生,其中的滋味你就慢慢品尝吧。”
正所谓攻心为上,周幽儿的心理正被江夜一点点地攻克,“你真的可以治好那个……”和一个陌生男人谈论这些让她感觉双颊火辣辣的,好在戴着面罩,不至于表露出来。
江夜自然要给出肯定的回答,“指挥使,这种病是早治早舒坦,不要犹豫了,既然碰上就是缘分,赶紧放我朋友下来吧,你是觉得听我唱小曲重要呢还是自己的身子重要呢?我既然能够一眼瞧出你的病因,那么肯定就能够将它治好了,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即使功夫再强,说到底周幽儿也还是个女儿身,那种每月一次的疼痛确实非常痛苦,“好,如果你治不好,那就死定了,骗我的下场可是非常凄惨的。”说完她又抬手扶了扶脸上的面罩,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场,她早就将这个不合适的面罩扔在地上踩个稀巴烂,这一天扶个几十次简直烦透了。
江夜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伸出了右手,淡定地说:“绝对可以治好的,不好不收钱。”
周幽儿没有握上去,“你还想收钱?”
“当然,我又不做慈善,不出点药材钱和诊金你能放心我去治?万一用了劣质药材那就不好了,想指挥使您这种身份,肯定药材都必须是最顶级的,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江夜步步紧逼,心想必须从你身上挖一笔,好为去西海望增加些差旅费。
周幽儿听后默然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然后压着脾气非常不爽地说:“你要多少?”
“八十两。”江夜皱着眉头说道,但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问一个指挥使要八十两白银实在是太少了,这如何配得上指挥使的头衔?
“给你。”周幽儿一听才八十两白银,立刻就从手中抽了一张,递了过去,“这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不用找了。”
江夜笑呵呵地接过,恶向胆边生,颤抖着声音说道:“这就当定金,我说的是八十两黄金,剩下的以后再给吧。”正所谓饿死胆小,撑死胆肥。
“什么?”周幽儿的声音陡然高了几个八度,“你再说一遍,你怎么不去抢票号呢?”
江夜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地说:“八十两黄金,绝对有效果,相信就成交,不信就散伙,我也懒得解释太多。”说着他就绕开周幽儿,向后面被吊着的素素走去,路过周幽儿时他的两股战战,生怕疯女人发作,将他打个狗吃屎。
但一切都异常平静,当江夜解开绳子放下素素后周幽儿才说:“好,八十两黄金就八十两黄金,如果治不好,我……”
“你还是会把我杀了对吧。”江夜不耐烦地打断了周幽儿的话,“一个女孩子天天打打杀杀的,不知道以后谁敢娶你,还不敢露出真面目,是不是特别丑啊,我和你说,人呢,最重要的就是要心灵美,心灵美那么外表就无所谓了,就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约个地方,给你治病。”他继续扯着淡。
至于如何治疗痛经,不就是喝点热牛奶、红糖水、不要受凉、不要有剧烈运动再配上暖水袋,前世江夜对这些已经十分熟悉,前女友痛经时他就是这么做的,有时候人的安慰比任何药都会有效的,实在不行他也只能牺牲一点色相了,对暴躁的周幽儿进行心灵上面的慰藉,想到这些江夜不由的轻叹了一声,仿佛烟花楼的姑娘要进行第一次接客。
“哼,你最好记得这些,明日来禁卫大院找我。”说完周幽儿就转身离开了。
终于把这尊瘟神给送走了,使出了浑身解数的江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后背也已经被浸透,刚才真是害怕周幽儿会不买痛经老中医的账,道路虽然有些曲折刺激,可结果还是很好的嘛。
“素素,你没事吧。”江夜拉着叶素素的手说道,低头一看,只见素素的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了两道深深的痕迹。
“疼吗?”他温柔道,伤痕虽然在素素手腕上,可江夜觉得自己的手腕好像也被勒了一般。
叶素素摇摇头,但眼中的闪光出卖了她,“你……,你居然是禁卫的人。”
糟糕,江夜这才想起和那疯女人的对话全部落到了素素的耳朵中,自己的身份一直瞒着她,这下该如何解释呢……
“素素,我虽然是禁卫身份,可早就不帮他们做事了,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
“无意瞒着我也不行。”素素在一旁幽幽说道,手腕上的刺痛让她有些难受,其实她并不在意江夜瞒着自己的真实身份,谁还没有一点过去的小秘密呢。
“恩恩,以后一定不瞒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