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澈更是冷酷的看了看碣泽鳄鱼王,他也发觉了碣泽鳄鱼王,那耐人寻味的目光,还隐含着其他的意思。
凌凤羽则是不知隐匿于暗处的两兽一人之间陷入了一个诡异的氛围,此刻她的眼里,全是射向她的激流水柱,以及又撞上来的雾樟。
两重夹击,激流水柱从上空射下,周边的雾樟则从前后左右撞向她。如此这般,除非她会遁地术,不然定要颇费精力才能解决它们。
“大人,凌小姐怎么一直傻站着,这激流水柱和全部的雾樟,都往她射去和撞去了!”
石斑羯蝎王见到凌凤羽,望着周遭的一切,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使得它担忧的看向了袁澈。
袁澈的目光一沉,虽没有回应石斑羯蝎王,但石斑羯蝎王却看得出,他也是在忧心着凌凤羽。
碣泽鳄鱼王则是淡然的看着凌凤羽,身陷囹圄而不动的情形。经过凌凤羽能通过第一重考验的事,现如今它可不敢小看凌凤羽。
哗啦,一袭白绸再度被无形的挥动“流星飞雨,皎月当空,去!”两击绚烂的攻击,瞬间就迎上那围向她的雾樟,以及射向她的激流水柱。
石斑羯蝎王便看到那些撞向凌凤羽的雾樟大部分都被炸开,仅有少部分还往她撞去。
半空的激流水柱也是一部分被击碎,另一部分却是射向了凌凤羽。
嘭嘭嘭,不过紧接着那些激流水柱就被一柔软的白绸挡住,最终寸寸化为水的原态。
轰,那少部分的雾樟,转而也是被倏然散开的白绸弹开,显露出藏于白绸底下的凌凤羽。
咻咻咻,眨眼间,半空中又再度出现了激流水柱,以及那全部被弹开的雾樟,又再往凌凤羽极速的撞来。
凌凤羽见此,一扬凌云玉玲将自己再度被包围起来,不让那些激流水柱和雾樟伤到她自己。
看到这,袁澈和石斑羯蝎王并不觉得能够放心,反而还隐隐的生出了不安。
那么多棵雾樟,仅是一个劲的撞向凌凤羽,并未散发出它们的毒瘴,而是以阵法来攻击凌凤羽,这看着着实是奇怪。
另外,这些铺天盖地的激流水柱,又是如何产生的,背后必定有人或物在操控,如此便有潜藏的危机。
看似如今的凌凤羽,能够抵御这阵法的撞击,以及激流水柱的侵袭,其实他们都看得出,这不过是个开端。
第一重的雾樟囚笼,便是非一般人能过的关卡。这第二重的守护,定会是比雾樟囚笼,更加难过的关卡。
那被凌云玉铃包裹起来的凌凤羽,浑身被银色斗气和无形的真气覆在身上,以防那在凌云玉铃上的雾樟之毒,触到她和被她吸入。
不过,正是这凌云玉铃萦绕着雾樟之毒,使得那雾樟和激流水柱,都没法触到凌云玉铃,伤到自己。
就是如此长久下去并不是办法,激流水柱一再生成,那些被撞开的雾樟,也一再的以阵法来围攻自己,要是自己的斗气和真气耗尽,必定要受其害。
为此,她不能仅限于躲避它们,而是得想办法,将它们彻底给毁了。想明白的凌凤羽,瞬间一凝眸。
随后,银色的斗气就驱使着凌云玉铃上的雾樟之毒,发散到周围撞向她的雾樟,至于那激流水柱,则是被真气所化的一丝丝精锐之气给击碎。
滋滋滋,百余棵雾樟被极其剧烈的雾樟之毒给缠上后,竟是整个开始了腐蚀,树叶掉落,树根到树冠,寸寸被腐蚀得干净。
然而,百余棵雾樟被完全腐蚀掉的那一刻,凌凤羽就发现它们全都变成了极为浓郁的一团团的雾樟之毒,一瞬间就全都氤氲向她。
凌凤羽此刻庆幸着自己没有散开凌云玉铃,使得所有的雾樟被腐蚀形成,堪比石斑羯蝎王那数十万年来积聚的雾樟之毒。
想来,先前要是被这些雾樟给撞到,它们也会瞬间就化作这雾樟之毒,侵入自己的身体里,让自己再也无法前进去寻神药。
等到所有的雾樟之毒,全都汇聚到凌云玉铃的外边,重新再为它裹上了一层浓郁的白雾时,凌凤羽一勾唇,那些射向激流水柱的真气就被收回。
随即,那些激流水柱,就在射到凌云玉铃时,被萦绕在上的雾樟之毒。寸寸腐蚀成水的原态。
碣泽鳄鱼王看到这一幕,很不敢置信。石斑羯蝎王见此,不由的笑了:“就地取材,化为己用。凌小姐,这招真的是无人可及!”
碣泽鳄鱼王咬了咬牙,无论如何它都想不到,这双重夹击之下,凌凤羽竟是利用了雾樟之毒,解了她的困。
到底她使用的白绸是何物,为何能够抵御雾樟之毒的侵袭?这白绸看着平白无奇,却能够乱人心志,还能将雾樟之毒全都挡在表面。
要不是它将雾樟之毒挡住了,那在里边的凌凤羽,定然得被雾樟之毒给侵袭,从而被毒倒,更甚至被毒死。
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可让凌凤羽用雾樟之毒,来对付这百余棵的雾樟,最终用它们的雾樟之毒,来对付激流水柱,使得她能够最大限度的保存体力和斗气。
如此一来,接下来的事情就极为的不可控了。不管怎么样,先前它都想不到,凌凤羽能够走到这,还能坚持到这,这让它无比的震惊加惊骇。
毕竟要是再这么下去,神药真的很有可能会被她得去,那它此番给了她机会来寻药,就是给她开通了直达神药的捷径。
思及此,碣泽鳄鱼王看向了袁澈。早知如此,它还不如让袁澈一人前往,总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