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则是想起了来时的路上,他师父派来的人,跟他讲,最近有一伙新进的弟子,将他老人家子孙的弟子给伤了。
当时,他不耐烦听那人讲这些琐事,便也就没有听到背后那人,絮絮叨叨想跟他说出凌凤羽等人的名字。现在想来,那人讲的风头正盛的新进弟子,就是他们。
那么就是说,他们与师父有矛盾!杨兴微眯着眼,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们。按理来说,他跟他们第一次见面,并无深仇大恨,着实不该对他们抱有敌意。
可是,他们与师父有芥蒂。那么他怎么也不该不遵循师父的意愿,而亲近他们几个陌生人。算了,且行且看,先按照师父的意愿行事,以后怎么着那再另说。
“你们来这,除了来跟我宣示你们的战意,是不是就没事了?”司徒律言为他们介绍完后,见他们都傻呆呆的站着,不知在想什么,不禁斜视了下他们。
听到他话语中带着逐客之意,四人汗颜的站在原地,相互看了眼,卫恒隆开口讲道“大师兄,想必你也知道此次大比的选人方式换了,不知道你对此有何感想?”
司徒律言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无语的反问“感想,我能有何感想?你们的师父都没有告诉你们内幕,你们以为我就会知道里面的内幕吗?”
几人听了这话,纷纷惊奇的对视了眼,没想到就连他都没有具体的消息。他们原以为以紫畅长老对他的看重,怎么也会透露些东西给他。
然从他严肃认真的神情来看,他是真的不知道其中的信息。这下他们都被这通知给弄懵了,真不知道到时候是怎么样的历练方式。
“大师兄,为何他们在这里,这么机密的事,难道你也告诉他们了吗?”看到凌凤羽等人没有任何意外的样子,杨兴开始挑刺了。
司徒律言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讲道“杨兴师弟,你是不是忘了我刚才说的话?我已经说了,凌师妹他们跟普通的内门弟子不同。那么让他们知道此事,有何不可?!”
顿时,杨兴语塞了。他怎么忘了司徒律言刚说过那什么凌凤羽,是紫毅长老的弟子。不过,现在她师父不在,他完全可以从这方面膈应他们。
“大师兄,你怎么知道凌凤羽不是冒充的?万一她是其他宗门的奸细,那么我们宗门不是多了个别人的探子?要真那样,岂不是很恐怖的事吗?”
凌凤羽见他这话处处针对他,不禁挑高了眉。他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他像是看不惯他们似的,直接就找他们的麻烦?
看到凌凤羽那不悦的脸,吕海盈站起,走到司徒律言的旁边,看向他跟前的杨兴:“杨兴,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太上长老的弟子,都有专属的紫玉牌。”
说完,瞅了眼他腰间挂着的独特紫玉牌,而后有些嫌弃的偏头。杨兴注意到她的视线停留在他,专属的太上长老的紫玉牌上,喉头塞了塞,不知该怎么反驳了。
的确,太上长老的弟子,都有专属的证明弟子身份的紫玉牌。这一点,他不能否认,毕竟这是铁铮铮的事实。
不过秉承着自己师父的交代,他也不好就那么放过凌凤羽等人。他是不讨厌他们,但要是他不做些什么,那么他师父那边他很难交代。
故好一会后,他提出了一个他都觉得有些扯的疑问:“那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偷的或是捡的太上长老弟子的紫玉牌?现在的不怀好意的人那么多,这样的嫌疑,她还是可能会有的!”
果不其然,吕海盈立即反驳他:“杨兴,你的脑子没毛病吧?太上长老的弟子紫玉牌,是一般人能偷的吗?另外要是能捡,岂不是满大街的人,都是紫毅长老的弟子了?!”
杨兴讪讪的一笑,没法应对吕海盈的这些反问。卫恒隆奇怪的看了看杨兴,他算是比较了解他为人的,无缘无故他一般不会挑某个人的刺。
单元侯静静的站在一边,他的脸上没有大的起伏。本来他就是那种不多管闲事的人,所以才跟了一直扳着棺材脸的刑亚含,认为跟着他,最省心。
汪琼好奇的看着杨兴,她也觉得此时的杨兴有些反常,以往他也是懒得跟人计较那么多的人。要不是涉及到他的利益,损害到他切身实际的事,他一般都不会理会。
这会怎么竟如此的针对一个陌生人?从刚才的事来看,他也是刚刚才认识的凌凤羽。难道还在为大师兄先给凌凤羽介绍他们的事,耿耿于怀?
可是,看着不怎么像,真不知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皱了皱眉,汪琼觉得此时的杨兴很是古怪。
然而片刻后,她便甩了甩头,将这样的疑惑摇散。随即事不关己的站在一旁,看着事态继续发展。
反正这是杨兴的事,那么她也不用以这样的烦心事来侵扰自己。她还是什么都不用理,那样才会舒心。毕竟杨兴也只是她的盟友,并不算是真心的朋友。
他们同属为太上长老的弟子,之间定会有竞争。不过是为了战胜司徒律言,他们才联合起来,一致对外罢了的盟友。
要是说谁和杨兴的关系好一些,那也只能是卫恒隆。他们两人的关系,才算是真的亲密一些。她和单元侯都是与他们,仅有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关系而已。
看到杨兴被自己讲的说不出话来,吕海盈微笑的看向凌凤羽。而凌凤羽看到她这有些小得意的笑颜后,不由的回以浅浅的一笑。
卫恒隆看到杨兴有些尴尬,立即救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