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走过的时间里你可以随意去写你的生活,你对自己的生活了如指掌,也对你过往的爱情如数家珍。有时你会忘了这是在写你自己,当你的笔代替你的双脚重新去走这段路时,你发现了表演的成分。
当你的记忆穿过云雾缭绕的过去你的笔拗不过历史的公正。你感到当初的你过分的真,真的让你心疼。你的大脑专注的思考着你们的爱情,你不知该如何表达你的这段经历,你本着真实的叙述去完成属于你或者你们的记忆,你不想舍去任何一个跟你们有过牵扯的文字。一个字,一个词,一句话,而你过分深刻的记忆也禁锢着你其他非本真的叙述。你感到压抑,过分真实的现实让你感到不可忍受。
而大多数你却喜欢回忆童年,那段朦朦胧胧,似有似无的记忆,你可以用想象的情绪表达,你会感到快乐。或许,人之所以排斥现实只因为它靠近你太近,没有经过发酵,好比新酿的酒,缺失着岁月的沉淀。
你很幸运的解决了工作的烦恼,不但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工地食堂吃饭,答应给她买的书也有了盼头,这一切得归功于席明的仗义。出门在外假如没有朋友之间的体谅和帮助是无比困难的,此刻你享受着兄弟朋友间的友谊你觉得情感这东西并非男女之间才存在。
虽说男人之间不会产生爱情,当然排除非正常情感的干扰才能这样说,可男人之间纯粹的友谊比爱情牢固许多。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点钟,你借口上厕所溜出了宿舍,来到月光照耀的工地院子,看着满天繁星,思念和快乐也像天上的星星挂满了天空。你赶紧拨通了电话激动的将这个消息告诉她,你有工作啦!虽然是一件非常非常普通的工作,你却特别特别需要它,它能使你生存下去,结束颠沛流离的日子,你懂的一切梦想都扎根于真实的劳动。
很明显你的姑娘正掰着指头等你的电话,你能从她的语气中分辨出她对你的等待,品尝到被姑娘期盼的味道你感到无比满足。
电话那边传来她轻轻的声音,带着一丝淘气,一丝谨慎,一丝缱绻,似乎经过某种压抑产生的气流通过送话器传递到你的耳膜,这种效果超出了一般性的语言魅力,似乎她亲自在你耳边说着温柔的悄悄话而深怕被别人偷听。这种模糊的缥缈的深远的效果刺激着你每一个神经元,你调动起所有的感知神经在幻想她此刻的模样以及所处的环境。
她责怪你说话声音过大刺激到了耳膜,还说她怕家人听见特意用气流说话,她说这些话时将少女特有的顽皮和任性借用语言的形式抽象的展现给你。
而你兴奋的告诉她你明天就要上班了,立马可以挣到钱,由此你的生活稍微会过得像个样子,用你的话说你会感到自己挣到了一定的自由。你的小琪说为了以后的生活努力挣钱攒钱,总之,这个世界只有钱才能解决一切问题。为此你故意反驳了一句:“挣那么多钱干嘛呀多没意思。”
“傻瓜,有钱你才可以娶到媳妇儿呀,怎么变得这么笨啦。嘿嘿,是不是想你家刘雅啦。”
“就算有钱我也不娶媳妇,还有我也没想她,以后不许你再提她。”你说。
“不提她那说谁呀?”她笑了。
你也笑了没说话,其实你多想说:“以后你就是我生活的全部思想。”但你忍住了。
“我现在特烦,每天面对书本,还要给猪喂食,给羊羔填料,给家人做饭,唉,你说我有什么出息呀,你们都在外面打拼我好羡慕,我也想创造属于自己的生活,不想再这样混下去了,可转眼一想,这两年花去的金钱和时光我又有些不舍,希望再复习一年,争取今年能够考上那样便完成了我的任务。”她顿了顿,接着说:“你说我会实现自己的梦想吗?”
听着她对生活的分析这不和你一样的心境吗?你们都挣扎在生存的一线,你不知如何安慰这颗迷茫的心,你也感到难过,你的梦想你还不知道是啥呢,一切以挣钱为标准,可钱真的能挣够么?你无法用具体的感受去帮助她你只能说只要努力了不论什么结果也就没啥遗憾了。要知道生活不一定有梦,付出也并不一定有收获,可生活一定要有方向。
孟小琪叹口气,略显伤感,说:“有些话儿不知怎样给你说,可也只有你我才能肆无忌惮的说话了,不知道为啥我会这样相信你,我觉得你会理解我。”
或许听了对方这句话连你都大感意外,这是一个女子的心声,虽然你还无法确定此话的内涵可你不是木头,你心潮澎湃,一时竟无言以对。
“你不会嫌我烦吧?”她说。
“不会。”你说。
“等会儿用短信聊,长途费钱,我们还是尽量省着点。”她默默的说着,情绪有些低落。
“没事,只要你开心,这比什么都重要。”你说。
“每天能听见你的声音我还能感知自己活在现实里,并没有脱离人间,不然我会疯掉。”
你能理解一个人面对着寂静的乡村远离城市,那份孤独不是一个现代青年所能忍受的,何况从年纪来讲,如此年华不正时恋爱的岁月么?你从你的角度感受到了她深深地无奈。
“你的彩铃很好听,以后打你电话你不许接,我看书累了就听听你的彩铃,行吗?”
你的彩铃是徐誉滕的那首等一分钟。或许很多时间人们都将分裂状态的情感通过一首歌或者一篇文章拼凑起来,借用别人的心脏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