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珍梨拉出行李箱,收拾衣物。
不给爷俩点颜色看看,不知道花儿为啥红。
没有我在,我看你们怎么
自家先生会做饭,自家先生会洗衣服,自家先生会挣钱
离了她好想都能运转,她生气的脸上呆滞,是啊,除了带小孩她有什么用。
凡珍梨女士慌了,她是不是废物一个。
怎么可能,我一个人可以活的很好。
为了证明这一点,她本要做样式给爷俩看,现在认真了,很认真。
“爸,换策略吧。”苦肉计不行,要是哄不好自家娘亲,他的未来一片昏暗。
“真的要你母亲开心?你的决心有多大?”凡谷笑的温和,手里的棍子敲的砰砰作响。
“这有啥,为了讨回凡女士的真心,天地可表!”小人坐直身子,伸出小泥手。
“记住,要叫母亲。”说完这句话,凡谷笑意更深,一步步靠近混小子。
“好,要我一直叫母亲是吗,我这就叫,等等,能不能给口水润润嗓子?”凡澎湃没察觉危险,扯开傻逼的笑,对着自家老子爹要求。
润嗓子,叫的沙哑残破才有用,乖儿子,不是不忙你,对不住了。
“你太狠了,你不是我父亲!”
正犹豫带锁水霜还是美白霜的凡珍梨,突然听到分贝大到吓人的惨叫。
“凡女士!”
“妈,你快来看,杀人了!”
凡珍梨翻了翻白眼,苦肉计都揭穿了,再玩有意思吗。
算了,两种都带着吧。
把面霜扔到化妆箱,全部就绪。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惨,若影若离,好似即将逼近。
凡珍梨锁住箱子,提着箱杆往外走。
打开门,她惊呆了。
我的梨花木地板,我的完美浮雕楼梯,啊啊啊~
凡谷一脸严肃,对着趴在门口的儿子道:“看我不教训死你!”
手中的棍子对着熊孩子下去,熊孩子惨叫。
“你!”
凡谷双眼隐隐期待,这是心疼了,看样子有点用。
“我的地板”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吐出。
诺大的中式房间,到处都是泥巴,其中楼梯最甚,一条长长的泥巴路在楼梯蜿蜒,像是有泥人爬上来一样。
凡珍梨再也忍不住,从后面提溜着箱子,直接就走。
爷俩大眼瞪小眼
凡澎湃:不该心疼我吗?没看到我受欺负吗?
凡谷:糟糕,忘了给熊孩子洗个澡了。
凡珍梨:都很好,我的决定果然没错,没个三两年我是不会回来了。
捏着行李箱杆,凡珍梨大步踏出去。
两步不到,腿被一个泥人抱住,手被掐腰带棍子的凡谷抓住。
“起开!”凡珍梨僵硬了身体,那只被抱着的腿更甚。
那可是臭泥潭,我的新衣服啊啊啊~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凡澎湃声泪俱下,要多深情有多深情。
完了,要是凡女士走了,他就会被老子给打死了。
想到这他的眼珠子挤出一滴泪,可是他小脸粗黑,只能看到眼眶发黑发红,带了点血丝。
呵呵哒~
凡珍梨踹开他,要是没碰这个衣服,说不定她还不生气。
她可是熬了凌晨才订购的独家设计a字长裙,宝贝的不得了,欠了他的。
望着毫不留恋,转身离开的女主人,凡谷手中的棍子摔落在地。
“我欠了你的!”凡谷脸色泛青,抛下这句话追上去了。
凡澎湃委屈不已,是那些孩子的错,是她们。
夜晚黑的看不清路,岛上又没有夜间船,走在路上她开始委屈。
都是不省心的,你说带个孩子容易吗。
突然她看到身后有个身影,影子手里拿着棍子。
哼,这时候才跟上来,慢死了。
“我跟你说,你不准去向着他,必须给他个教训,你知道那些家长怎么说果果的吗?”
凡珍梨没转身,碎碎念道:“他们说果果太皮,没有教养。”
“这里面也有你的责任,你除了看那破财经报纸,你还会什么?”
她气不忿,转身白细手指戳弄那个黑影。
戳着戳着手被攥住了,然后把她推倒了一般。
一个铿锵她差点摔倒,准备发火,突然看清了黑影的脸。
不是她先生,认错了,这就尴尬了。
“不好意思喔,我认错人了。”
咦,大晚上拿着棍子,不会是谋财害命吧。
想要这她打开手机电筒,宾果,她真聪明,那个男人还很凶。
“啊啊啊~”顾不上行李箱,她叫完就跑。
原路返回,她突然看到原来的路上还有个身影,这次她不会犯傻了,自保,对。
凡珍梨上去就是一脚,直直揣在男子肚子上,自己被惯性摔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后她扑棱扑棱屁股的灰尘,撒丫子往回跑。
“是你!”原来路上的黑影露出真面目,就是追妻的凡谷。
“凡谷,当年我帮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得到那么大的好处,现在我有危机,你视而不见独善其身,没那么容易吧。”
黑影笑的诡异,发出谔谔的刺耳声音。
“银货两讫,别人对付你,你有仇家,我还能保你一辈子?”
凡谷面带寒霜,仿佛换了个人,声音嘲讽尖利。
黑影听到他的话,崩溃般厉声道:“保我一辈子,你不保也得保,保也得保。”
“我要是出事,下一个就是你!”
“你以为她的记忆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