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贼匪的真正的首领骑马纵横被叶不归下令斩杀,提着头颅,扬声下令。一群原本就丧失了统帅的贼匪,六神无主。前边是朝廷官兵,精锐武装;后边是往昔旧人,单衣单刀。按照人类本身的趋利避害的本性,他们别无选择,全部转了一个身,朝山上冲下来的贼匪大军冲过去。
他们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一开始就喊打喊杀,毕竟,都惜命的紧呢。那么,这些贼匪起先都在干什么呢?
一个一个的转身冲过去,大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们没有投降!我们没有投降!”
骑马砍人职阶是战将,本人也没有太长太深的眼光,一见自己先前派遣出去的人,纷纷都回来了,唯独不见了自己军团的骑马纵横和杀人如麻,不由有些不安,朝旁边的赵长中问道:“长中,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赵长中想了想,也很难下定结论,只能说道:“团长,只有两种可能性。一,这些人真的没有投降,我们可以接纳下来。二.这些人已经被那叶不归施展了什么谋略技能给策反了,只等冲到我们的跟前,就突然袭击咱们的部队。”
“第一种情况还好,但是如果是第二情况,咱们就完蛋了。”
“这……”骑马砍人脸色一变,当即说道:“宁可杀错千人,不可放过一个!下令下去,全军杀过去!不许留情!”
“啊?”陪同的战天下脸色一变,开口劝阻道:“骑马团长,这可是足足六百人,不可草率行事,不如暂避锋芒,先退回山上,再行计量。如何?”
“这……”骑马砍人略微有些迟疑。
赵长中眼前一亮,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也劝阻道:“团长,我刚才就想说来着。咱们是山贼啊!在山上打仗,远远比在山下打仗要来的有优势。所以,咱们不如先战略性转移,引诱那叶不归领兵上来,埋伏一波,再战不迟啊!”
这话说的漂亮。
爱极了面子的骑马砍人一听,当即大笑一声,说道:“哈哈哈!本团长刚才也是这么想的!各位,领军转向,回山上伏击叶不归部队!”
目睹了这一幕,原本还觉得胜负未定的战天下忍不住叹息一声。“唉~”
但这一声唉叹,却把骑马砍人给惹毛了。他怒道:“战天下,你若是觉得这样不行,那样也不成。那你还是滚蛋吧!往山那边走!可以避开叶不归的大部队,逃难去!”
“哼!骑马团长不必用言语来挤兑在下。在下不奉陪了!”战天下脸孔一肃,不悦的冷哼一声,骑了马,带着几个好手,往山那边跑去。
这让骑马砍人脸色不大好,闷哼了一声。“竖子!”
一旁的赵长中阴恻恻低语:“团长,要不要找人……嗯哼。”
骑马砍人眯了眯眼眸,然后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你去找几个好手,尾随战天下,有机会就……嗯哼。”
“明白了,团长。”赵长中嘴角一勾,带着一波人马,朝离开的战天下追去。心想:“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这么不给面子,纯粹是来找死啊。”
……
“先生,贼兵惊惧,撤退了。”
“全军听令,保持阵型。迫!”叶不归嘴角一勾,拔剑而出,大喝道:“迫!”
“迫!迫!迫!”
官兵们整齐排列,一步一步往前迈,每迈出去一步,就大喝一声。一声又一声,逼迫被夹在中间的散乱贼匪们,不得不继续向前。
他们向前,骑马砍人带着的人就后撤,一步一步的后撤,直到撤无可撤。
“山大王,不能再撤了!再撤就撤回老巢里头去了。”一个谋士开口说道。
骑马砍人猛然惊醒,慌忙喊道:“埋伏……该死的!”
埋伏?
埋伏,便是为了出其不意,动摇敌军。
而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就算说“你们全军被我一个人包围了”,也好过说“咱们要埋伏他们”之类的话吧?
“赵长中……该死的!”骑马砍人又咒骂了一声,他突然发现身边再无可用之人矣。
“迫!迫!迫!”
“弓箭手听令,拉弓!”叶不归将长剑一扬,大喊道。“射!”
“射!”
被叶不归从明知县要过来的二十个弓箭手,弯弓射箭。
被夹在中间的贼匪们一看身后冒出箭矢,登时大喊大叫起来:“啊啊!逃命啊!官兵要杀了我们!逃命啊!”
叶不归趁机让人大喊:“勇往无前!杀贼有功者,招收为兵,与我同袍,与我同戈!”
“杀贼有功者!与我同袍,与我同戈!”
“与我同袍!与我同戈!”
“凡有后退半步者,视如贼寇,尽皆射杀之!”
“杀啊!杀啊!”
“老子要活命!老子不要死!老子家里还有个孩子!老子不能死啊!”
“奶奶的个熊娃子的!你们不仁,老子不义!兄弟们,杀贼建功,与将军同戈!”
一时之间,夹在中间的贼匪们清醒过来,为求一命,反戈相向,杀得山上的贼兵苦不堪言。也是,前者九死一生,唯用命也;后者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心思不齐,皆想逃也!
两方一经交战,宛如野兽与羔羊,胜负已分。
“初级全军防御增幅!”
“初级全军镇定!”
“初级贼匪兵种——贼心大起!”
骑马砍人脸色一变,大喊道:“速速施展技能,将这些叛徒杀退!”
该死的,原本是他用来施展诈降计的六百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