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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柳明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晕晕乎乎的,他打了一个哈欠,发现自己有些困了,于是他把外衣脱下来,放在‘床’头当作枕头,然后把油灯吹灭,脸朝外躺了下来。
躺下后还不时地告诫自己,身边躺的是嫂,千万不能有非分之想,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暗‘潮’涌动。
过了好一会,柳明才慢慢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柳明发觉有一只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一下,随后好像有人把被拉到自己的身上,并听到有人‘迷’‘迷’糊糊地说道:“睡觉就蹬被······”
继而他感觉有一只长臂搂在自己的‘胸’前,柳明懵懵懂懂地‘摸’了一下,感觉那只手臂滑嫩而细腻,非常柔软,应该是一只‘女’人的手。
是朗玥?不对,她已经嫁到宫里去了。是带娣?也不对,她和钰儿不是睡在小屋吗?哦,是嫂,她是把自己当做钰儿了吧?
想到这里柳明不禁在心里嘿嘿一笑,他本想把对方的手拿开,可是他突然感觉被兰雪儿这样搂着很舒服,尤其对方凸起的‘胸’部贴在自己的‘胸’前,感觉热热的、柔柔的,为此他不但没有把对方的手拿走,而且还伸出一只手将对方搂进怀里。
同时他那不安分的厚厚的嘴‘唇’慢慢从对方光滑的额头上移到眼睛、鼻,随后移到对方呵气如兰的芳‘唇’上······
此时他把嫂一词早已经忘到脑后去了。
因为喝酒的原因,此时兰雪儿睡得比较沉,开始她觉得脸上有些瘙痒,像虫爬在脸上一样,她想伸手挠一下,可是双手无力,过了一会脸上不痒了,可是‘胸’部又开始痒了起来,似乎还有些麻酥酥的,好像是有人······
想到这里她不觉一惊,但是她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慢慢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这时她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头趴在自己的‘胸’前‘吻’着,虽然屋里黑暗,但是凭直觉兰雪儿还是认出此人就是柳明。
看来男人真的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男人就是一只贪腥的猫,一旦有了机会他们是不会忌口的。
不过像柳明这样的好男人,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拒绝的,更何况他对自己这样好。想来也是缘分吧?自从到了古城卫所,第一个就认识了他,并多次把自己从死亡的边缘救了回来,若是没有他,自己很难走到今天······
想到这里,兰雪儿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此时她不但不害怕,而且心里一阵悸动,隐隐的心底就如同一片干枯的土地渴望漫天甘霖一样,对柳明充满了渴望······
此时兰雪儿被柳明‘吻’得轻轻发出一声呢喃,听到这声呢喃,柳明兴奋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对此兰雪儿幸福滴闭上双眼,在黑暗中任凭柳明那充满‘肉’感的嘴‘唇’在自己的脸上逡巡探,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抚‘摸’,随后柳明喘着粗气把他的身体重重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许久,柳明恋恋不舍地从兰雪儿身上下来,他把被给对方盖好,然后搂着兰雪儿静静地躺在那里。
“谢谢你柳大哥。”这时把脸紧紧贴在柳明‘胸’前的兰雪儿柔声说道。
听到兰雪儿说话了,柳明深感羞愧地低声说道:“对不起了嫂,昨晚喝酒喝多了,一时兴奋就······”
“别说了,以后别称俺嫂啦,算年龄俺还比你小一岁呢?我们就以兄妹相称吧?对啦,你不是答应给俺按摩吗?什么时候开始呀?”说着她把柳明的头搂在自己的怀里。
“现在就开始。”柳明兴奋地回道,同时把自己的头埋在兰雪儿那温暖如‘春’的怀里······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柳明准备去宫里一趟,既然皇上答应从轻发落,看是否能早些把于大人放出来。
就在兰雪儿等人送柳明出‘门’的时候,却发现小福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急切地对柳明说道:“柳大哥不好了,刚才听同事说今天早晨朝廷要在菜市口处理几名重犯,其中有于大人。”
说到这里他转头对兰雪儿说道:“嫂,你给我舀瓢水喝?渴死我啦。”
“好的。”兰雪儿应了一声转身进屋去了。
这是真的吗?柳明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不觉心头一颤。
难道英宗皇帝那天对自己说的话是假的?他就是想骗于大人主动走出来?这样看来英宗皇帝从一开始就怀疑是自己劫的牢,这个英宗皇帝城府很深,看来在他身边是很危险的啊······
菜市口是死刑犯执行砍头的刑场,这样说来于大人是命在旦夕,怎么办?去劫法场?可是于大人能同意吗?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劫了法场再说,然后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把他隐藏起来。
想到这里柳明对小福说道:“你去后院把马牵过来。”说完他回到小库房,把藏于‘床’下的易水寒宝剑拿了出来,然后回到‘门’口。
小福在厨房喝完了水直接来到后院,看到妹妹和钰儿正在井台上洗脸。
“叔叔这么早就跑回来啦?”正在木盆里洗脸的钰儿抬头招呼道。
“出事啦,我特地跑回来通知柳大哥的。”小福一边解开马缰绳一边应道。
“什么事啊?这样急火四的。”一旁的带娣梳理着头发问道。
“今天上午朝廷要在菜市口处理几名重犯,其中有于大人。”小福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