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个女的行为举止甚是怪异,你怎么轻易就放过她?”木玉成捏了捏从儿的脸蛋,不满地开口。
木玉瑾笑了笑,“我倒不觉得,那位姑娘眉目清明,处事不慌不乱,不卑不亢,倒让人颇为赞赏。”
“我看她都不敢抬头看我们呢。”
木玉瑾伸手接过宝宝,刮了刮小鼻子,问道“从儿,告诉我,为什么要跑出来?”
“娘娘…娘…在天上。”宝宝指了指天空,两颗乌黑的眼珠子像葡萄一样圆,嘴巴张得大大的,可爱至极。
“额……难怪他要爬到假山上。”木玉成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木玉瑾笑着摇了摇头,“有我照顾从儿,你先去前厅帮忙。”
“好。”足尖轻点,人已飞出数十丈。
好不容易在路上碰见了雪儿,沈连枝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可算找到你了。”
“连枝你去哪里了,让我好找。”
“嘿嘿,我以后不乱跑了。”
李雪儿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手绢,里面包着几块糕点,“这是我偷偷拿的,给你的。”
沈连枝一脸感动地望着雪儿,“雪儿,你对我太好了,我刚好饿了。”
“不好啦,有刺客,有刺客,快来人啊。”几个丫鬟急匆匆地跑过来,几个侍卫又匆匆忙忙地跑过去。
糟了,陈大娘,沈连枝和李雪儿对视一眼,赶紧跑到前厅。
宴会上的宾客跑了大半,几个会武功的就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不过有两个黑衣人目标明确地朝向木老爷和木府二公子,陈大娘不在,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
“雪儿,大娘好像不在这,你放心,先去别的地方找找。”
“那你呢?”雪儿有些慌乱,紧紧抓着沈连枝的手。
拍了拍雪儿的手背,沈连枝回应,“我好像丢了点东西,找到了就跟你汇合。”
“那好,你自己小心点儿。”
看了看混乱的场面,沈连枝躲在一角偷偷观察,看了看守在木玉瑾前面的几个侍卫,心里有些担忧,况且木玉瑾的手里还抱着个孩子。
哎呀,怎么这么不禁打,沈连枝在心里默默腹诽,不管了,还是我上吧。刚走近木玉瑾,一把刀就劈了过来,“我去你大爷的”,喊完这句话,一把抓住黑衣人的刀,一脚踢飞对方。沈连枝在大学时期取得了跆拳道黑段,还练过中国武术。不过像这样真地打人还是第一次。
“姑娘?”看到沈连枝,木玉瑾似乎很惊讶。
来不及揉揉差点抽筋的腿,沈连枝一把拉住轮椅往后退,想赶紧逃开。其中一个黑衣人连忙踢翻对面的人。沈连枝刚想着要不跟对方拼了,一个身影就挡在了面前,突然间感到了安心。
“快走!”木玉成头也不回地说道。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沈连枝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应该没事了。”
“娘娘,娘抱。”木玉瑾怀里的宝宝开心地朝沈连枝伸出小手。
“这是……”沈连枝犹疑地看着木玉瑾。
木玉瑾勾唇笑了笑,“看来从儿没有被吓到,可否麻烦姑娘抱一下从儿。”
“哦,好。”当抱着对方软乎乎的身体时,不知道为什么沈连枝感觉很温暖,嘴角也不自觉地露出笑意。“从儿乖,乖宝宝。”
等到木玉成走近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和乐融融的画面,可是就是感觉很心酸。
重重地咳了几声,等到三个人齐刷刷转过头,木玉成才说道:“哥,你和从儿没事吧。”
“我无碍,爹和祖母他们呢?”
“爹没事,就是祖母受惊了,在房里休息。这些黑衣人训练有素,应该是专门的组织。”
“这个我会去查,我们先去看祖母。”木玉瑾接着转头对沈连枝说道,“姑娘救了我们两次,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对了,不知道姑娘的名字?”
“我姓沈,名连枝,连理枝的连枝。今日之事只是举手之劳,相信我不在,令弟也能很好地保护你们。”沈连枝不好意思地笑笑,刚好看到木玉成向她做鬼脸,眼角抽了抽。
“那好,沈姑娘,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尽力。”
“好,那谢谢了。”把手里的孩子还给人家,捏了捏宝宝的脸,“从儿,我下次来看你。”
从儿用软软的小手抓着沈连枝的食指,用软糯的声音说着,“下次…要…要来…看从儿。”
“好啊。”
看着木玉成推着木玉瑾慢慢走远,沈连枝在他背后无声地说了三个字:幼稚鬼。
翌日,“啊……”沈连枝伸了个懒腰,今天又是好天气。“雪儿,今天要干什么?”
“连枝,你忘了,你前天还说要帮我试探一下诸葛先生的。”李雪儿委屈巴巴地看着沈连枝。
李雪儿口中的诸葛先生,就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全名叫诸葛苏离。为人呆板老实,但是在某些方面却很聪明,比方说作诗绘画、制造机械等。长得清秀瘦弱,笑起总带着几分傻气,却偏偏讨女人喜爱,李雪儿就被他迷的晕头转向。
“唉,谁叫你是我的好姐妹呢。”
诸葛苏离住在村尾,走过去得一刻钟的时间。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算命的。李雪儿看到了就想过去算个命。
“你过去干什么,这都是骗人的。”沈连枝无奈。
“也许他刚好算准了呢。连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先生,你帮我看看姻缘。”
算命的穿着灰色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