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舅舅让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与这邺国的王爷去赏花灯的。自己还没说他却主动邀请真是如了自己的意。况这王爷相貌俊俏。又是堂堂王爷,也想将自己嫁与这样的男子,两人就在月色正圆中进了集市。
(李府内 )吱!门开得很轻。
李温跺步慢慢向鸾镜走去,嘴角不时勾笑。
“美人。”李温从身后抱住鸾镜,在她耳边轻呢,手便开始搓揉着鸾镜的腰直至胸口。鸾镜被他突如其来惊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入常的脸色,抓住李温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慢慢起身转过身去。
看着有些媚,鸾镜放开他的手退后几步,又弗了身。轻道:“员外。”
李温走急忙上前扶着鸾镜起身。有些淫笑道:“美人,我想死你了。”
鸾镜又脱了他的手,向着左边方向又退了几步。随即停下若有所思的看着李温道:“奴家瞧着员外面色有些白,可是身体有些抱恙?”
李温听到鸾镜的话立马转了脸面。看着鸾镜却笑得越发妩媚。可他的荷尔蒙却升不上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虚弱,请了大夫说他已经不能再有子嗣。这怎么可能让他承受得了。自己才刚过而立之年,连子嗣都没有过,现在这是要绝了他的后。找来的大夫都找不到原因也救不了,索性将所有被抓来为他检查的郎中都杀了,一是为了解愤,二是为了怕将他这等丑事说出。
“不过员外是神佑之人,自是不可能会身体抱恙。”鸾镜看他打量又说到,将陷入沉思的李温拉回现实中来。听到鸾镜的这些话,李温显然是开心的。可就是这花魁话说的进人心,样貌又是极美,关键还是会服侍人,让他久久不能忘记,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过房事,心中甚是难耐,如今这中秋之际各人成双,自己又是多了几分空虚寂寞。也无需管他什么隐疾。
窗外的男子细细打量着鸾镜的作为,今日是中秋至阴之日,蛊虫最为活跃,若是想平息就必须让它吸血。自己已经起了蛊虫,他倒想看看这花魁究竟是不是真的入蛊。
李温再细细想着,也不管其他什么,脸色立马变得*,鸾镜走上前去拉扯他的衣角慢慢想着床边走去。粉色的衣裳衬托着她娇羞的脸又多了几分妩媚。鸾镜看着眼前的李温正兴起,她又*道:“员外,来嘛~”
但是每走一步鸾镜的脸色就变了一分,李温也觉自己每走一步身体就有些沉重,起初也不以为意,只是走到床边鸾镜坐下床脸色就立马变得有些冰冷。李温也觉自己全身没了力气。直接跪倒在地。鸾镜勾起他的下巴,有些阴笑又故作呻态道:“李员外,你怎么了?”
“你……你干了什么?”李温有些悲愤却又难受的话看着她问到。
“呵~做了什么?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怎么?员外喜欢这个惊喜吗?”鸾镜话语轻柔却掺带着一丝愤意。说着取下她头上的发簪,慢慢向着底下半跪之人靠近。走近又附于他耳边轻声道:“对了,你……也是我下药将你弄绝嗣的。没想到吧?”嘴角又扬出一抹邪笑。
“你……你为什么要害我?”李温艰难吐出话来,脸色已经在白中有铁青色。鸾镜附于他耳边轻呢:“因为……你该死!”最后一个字重重咬音。只将发簪插向他心口。不一会李温嘴角就流出血,半刻后倒在地上,眼珠子直直盯着天花板,瞳孔放大看着有些渗人。鸾镜又将沾了血的发簪在自己手上割破一个伤口,脸色慢慢变得苍白。最后直接昏厥过见状,令身旁的两人去抬鸾镜出门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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