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入村,瞬间便能吸引人的注意力。
毕竟那身形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些,族人看着吃惊,急忙报于夸父,夸父听完描述,心中明亮,自然知道是何人前来,当下纠集结=族人,摆下了偌大的阵势。
按理说,后土与二人兄弟相称,论起来也算是夸父的爷爷辈,‘亲人’相见,就算是不亲,也不该是这般阵仗。
只因昔日信娶客氏女,违背了巫族族规,客氏被十二祖巫化为灰烬,信已被囚于北冥泉眼之地,可谓是受尽了煎熬,这让身为人子的夸父如何不心中恼恨。
但十二祖巫何其强大,夸父思之报仇无望,这才脱离了巫族,只身来到西南蛮荒之地,好在后土怜悯,巫族才没有对起赶尽杀绝!
然厚土舍身化作六道,这一脉已然断了,数百年间不再来往,此刻两人突然来到这里,难道是为了清算当年的事情而来?
一众族人很快将蓐收和天吴团团围住,前进不了半分,
似乎也早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两人也显得很平静,并没有强行通过,而是站在原地,等待着夸父的到来。
夸父远远的打量着,只觉得这二人周身弥漫着一种威严,他虽然心中忌恨,却也不敢轻易动手,毕竟对方的实力实在过于强悍,稍有不慎,恐怕就有灭族的可能!
天吴自然也瞧见了夸父。
他脸色一沉,顺势将体内的真气铺开,霎时间,狂风大作,端的是气场非凡,直逼得那修为浅薄者无法立足,身形不住倒退,一下子就将围住的人群冲散开来。
而蓐收的眼神一直停留再夸父的身上,只见他步履沉稳,似乎完全没有受到这阵强风的影响,脸色也显得十分的镇定:“才短短数百年的时间,三哥,你看看当时那个愣瞎子,已经长成这般模样,仔细看去,还真有点老十二的风范!”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夸父的心里面暗暗的寻思道:“后土身死,他们要动手,早就可以,又何必非要等到今日呢?”
不管怎么想,就凭这一举动,他也敢肯定,对方此行定是不怀好意。
土系真气运转,强行将那道劲风挡在了数米之外,他身后的一干族人,顿觉得身上没了那般的沉重感。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夸父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力量之强,远在自己之上,祖巫毕竟是祖巫,自个虽然苦练了数百年,但眼下瞧来,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所以能不动,就不动,他的态度显得还算恭敬:“不知道二位,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感慨的又岂止是夸父一人?
天吴的眉头也皱了皱,他之所以这般做,无非是想要测试一下夸父的实力,虽然知道对方血脉纯正,底蕴很强,但也没有料到他会接得那般轻松,心中忍不住感慨道:“大哥果然没有说错,这个人,当真有成为都天一角的潜力!”
“我说是来取你性命的,你信还是不信!”
蓐收率先开了口,他的调子颇重,像是在强调一般,直震得整个山脉都有些晃动之感。
天吴不由自主的瞧了过去,眼神里带着诧异,以他的实力,若是要全力施展,击败夸父,不过是弹指间的事情,但这显然并不是此行的目的所在。
帝鸿有命,是要来拉拢此人,为日后施展十二都天铺路,如今开口就要反目,显然是违背了初衷!
夸父倒是显得很冷静。
他的脑海里,早盘算好了会有这么一天,就算是对方不来找自个,自个也会去找他们的!
“岚山碎!”
一道强烈的土系真气从地底下传了来。
动手的人是一个少年,那张脸原本瞧起来颇为清秀,或许是因为这一句话,此刻却充满了愤怒。
只见蓐收身前的大地猛的裂开了一道大口子,一颗硕大的岩石透过那口子,朝着他的面庞激射而去。
嘭!
那是一声巨响,一道金色的光芒瞬间那那颗岩石轰个粉碎,粉末没有落下,而是借着那势头,朝着少年反冲回去,速度比起先前来,可谓是分毫不差。
再瞧蓐收,就站在原地,未曾移动分毫。
夸父一个侧身,已经挡再了少年的正前方,黄色光芒猛起,将那些粉末纷纷挡了下来,那双眼,随着头往回一转,瞧着满是惊魂未定的少年,轻声训斥道:“朝,不得莽撞!”
“可是,师傅,他们!”
少年的言语重流露着不甘与害怕!
“年轻人,你还是停你师傅的吧,要不是我三哥刚才对你忍让,现在的你,恐怕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原本是一句实话,可几乎是同时,一抹轻佻的神情出现再天吴的脸上,那言语里,也满是嘲笑的意味。
这么多年的高高在上铸就了他自负的性格,这一点,和帝俊特别相似。
瞧着他那目中无人的神情,夸父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昔日的种种,在加上刚才蓐收那话,他又何必再去忍呢:“天吴,你不要得意,难道我夸父还能怕你不成?”
“那就试试,当年后土虽然是我们十二兄弟重排行最末的,但是他的修为却仅次于大哥和老金,我今天倒要看看,他的子孙到底又什么样的能耐!”
天吴脸色也猛的一变,深沉至极。
虽然明白此番是带着任务来的,但是对方这一句挑衅的话彻底的勾起了他的好胜心,更何况,弱不是后土不顾巫族反对,舍生化作六道,那么巫妖之争,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