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银白的月光撒下来,映在洁白的积雪上,撒进屋内,静谧又温柔。

李泽言轻轻动了动手指,盯着遇白似乎已经睡熟的脸庞,喉头不停动,心里那只猛兽似乎在冲撞着关押它的牢笼,血流逐渐加快,淡淡的红色笼上李泽言的眸子。

碰一下,就一下。李泽言小心翼翼伸出手,点在了遇白阖起的眸子上,颤抖着摸着温软的皮肤,感受长长的睫毛,在手指间晃动,然后忍不住渐渐下滑,越过翘起的鼻梁,最后停在水红色的唇边,颤抖得愈发剧烈。

薄薄的一层汗覆在了李泽言的额头,面色潮红,然后终于忍不住,将手指轻轻盖上了那温热的唇,轻轻抚摸,感到遇白突然微微张口,吐出一口热气,不由浑身一颤,然后猛地将手缩了回去。

等确认遇白的确睡着了后,李泽言僵硬着,然后又将手指触向来遇白微启的唇瓣。感觉到淡淡的,独属于大师姐的热气,撒在他的指尖,然后似是被蛊惑了一般,渐渐将手指,没入了遇白口中。

湿热,软嫩,坚硬小巧的牙齿后,是乖巧的舌尖。李泽言忍不住晃动手指,轻轻戳弄那沉睡的舌头,晶莹的口水湿润了他的指尖,李泽言一手撑床,大口喘息,眼睛渐渐被红色浸染。

突然,遇白哼了一声,然后咬住李泽言的手指,含住翻了个身。

如遭雷劈,细密的汗珠汇成一滴,聚于李泽言的鼻尖,然后倏然滴下,落在被子上,晕开了一个湿点。

“遇白。”李泽言低吟了一声,然后忍不住再次动了动手指,慢慢抽出,看着沾满了遇白津液的指尖,李泽言吞咽了几下,然后忍不住舔了舔,将指尖含入口中后,转眸又看向遇白,慢慢俯下身。

轻轻磨蹭上遇白的唇,李泽言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试探着伸了进去,穿过微合的齿间,挑动沉睡的舌尖,呼吸渐渐粗重......

一场初雪的落下驱散了秋意,初冬的风已经有些凛冽刺骨的兆头,羡仙一大早便醒了,裹紧小夹袄走出房间敲了敲隔壁的房门,没想到一下子就推开了。

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遇白床边,像只饿狼一般紧紧盯着她的凶狠男人。

泽言师叔!他怎么来了!小羡仙眼睛瞪大,然后就看到李泽言充满煞气地看了过来。瞳孔瞬间一缩,小羡仙立马噔噔噔地拔腿就跑。

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遇白哼唧了一声逐渐转醒,揉了揉似乎有些酸痛的嘴巴,然后一眼看到了坐在床沿的李泽言,“怼怼?”

李泽言眸底星光隐隐,伸手将遇白脸上的发丝抚到一边,温声开口,“是我。”

遇白掀开被子,然后被寒意冻得瑟缩了一下,连忙打开了护体灵气,“你怎么在这?一晚没睡?”

李泽言将遇白挂在一旁的外衫拿下来,披在她身上,“不困。”

遇白接过外衫,穿好,然后李泽言又给她披上了白袍。遇白套好袍子,熟练地系上腰带,“你都像我婢女了,还带服侍更衣的。”

李泽言笑了笑,“有何不可,我还会梳头,师姐要不要试试?”

“好啊。”遇白坐在梳妆台前,摆正了铜镜,将一柄桃木梳递给李泽言,“梳不好可要罚你。”

李泽言接过梳子,轻轻擦过遇白指尖,“要是梳得好,有没有赏?”

遇白将头发拨了拨,“这得看你梳得有多好,开始吧。”

李泽言捏着梳子,缓缓顺着遇白漆黑的长发梳下,一遍遍抚摸着凉滑的的头发,手法从一开始的滞涩,渐渐流畅,最后给遇白盘了一个双飞髻,看起来明丽又活泼。

遇白看着头发一点点被李泽言修长的手指挑起,滑下,然后一个精致的蝶翅双飞髻就盘好了。

李泽言用梳子恋恋不舍地梳着遇白垂在后面的长发,“师姐可还满意?”

遇白点点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师弟手艺很好,是不是特意学过?”

“看过几本书。”李泽言靠近遇白,将下巴抵着遇白的肩膀,看进铜镜里面,镜中的两人就像是凡世普通的新婚夫妻,看起来亲密极了。

“师姐还没说有没有赏。”李泽言说话间的热气慢慢扑撒在遇白耳畔,将遇白右耳染得通红,看起来小巧又可爱,李泽言甚至想一口含上去。

遇白脸颊热度上扬,看着铜镜出了一会神,然后推开李泽言,“你想要什么,师姐赏你。”

“怼怼要的从来只有一个,师姐永远不要抛下我。”李泽言淡淡将昨晚的心愿又说了一遍。

遇白看着打开的房门,慢慢走出去,“小师弟可知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李泽言跟上遇白,渐渐从她身后走到与她并肩的位置,“它必须灵。”

遇白觉得李泽言越长大越霸道了,慢慢下楼,便看见羡仙小徒弟正坐在楼底一个餐桌旁,乖巧地喝着一碗粥,间或咬一口馒头。

李泽言冷眼看向楼下用餐的羡仙,真是碍眼。

羡仙正吃得和乐,突然旁边坐下了一个人,然后又是一个人接着坐下。

“师傅?”羡仙一抬头就看到坐在他旁边的遇白。

遇白轻轻擦了擦羡仙黑黑的脸颊,“脸上涂的这是什么?太丑了。”

羡仙低了低头,在李泽言愈发寒冷的目光中躲开了遇白的手,“还不是因为外面的通缉令。”

“需要为师帮你吗?”遇白倒了一杯热茶,捧在手里,喝了一口。

“真的?”羡仙兴奋地睁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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