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若尘哥哥不会这么对我的,他最爱我了,他要知道我在这里,肯定会来救我的”,萧如忆一脸不可置信的摇头道。
“哈哈…君柳两家今日举办婚礼,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婚礼?”,若尘哥哥…你不会的,对不对?萧如忆不停的摇头。
“君家独子君若尘和柳家唯一的嫡亲血脉,夜离殇,两人可谓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那盛世的嫁装都放满了整条街,人人皆知,怎么,就唯独你一人被蒙在鼓里吗?”
“不,不会的,你在骗我,若尘哥哥答应过我的,他会娶我,他会的…”
“桀桀,那不如我们一道看看,看他是会选择你呢,还是那个夜离殇呢?”,柳笠堂不断的引诱着。
“夜离殇…都是你,是你勾引我的若尘哥哥,我恨你…我恨你…!”,萧如忆眼中恨光泛起。
“你怎么起来了?”,君若尘见夜离殇出屋,不满的问道。
“怎么,现在你也觉得我是个体弱多病的人,连走路也会随时晕倒吗?”,夜离殇眉眼一挑,不禁暗嘲,何时起,她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咦?为何会这么想,以前,我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现在外面恐怕不太平。”
“青国的人来了?”,夜离殇沉声回问。
“恩”,这一天,还是要来了吗,他们终究还是要相遇吗,君若尘心里涌上无尽的苦涩。
“你好像在忌惮什么?”,夜离殇看出君若尘的心思。
“如果青国犯我雪樱国,你会怎么做?”
“与我何关?”
“你不是说,这晨是你的国土,你要守护他们吗?”
是呀,我说过,这里是我的家乡,是我的国土,我要守护他们,守护这里的子民。
举办这场婚礼,目的不也是为了引诱他们前来,将青国一举歼灭吗?
可是为何刚刚君若法的一问,却让她下意识的这般回答?
难道她的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若来犯,我必攻之”,夜离殇沉默半晌,缓缓说道。
“那如果,他要杀你的外公,杀你的亲人,杀我…你会怎么样?”,你会,站在我这一边吗?
“我…”
“若尘,不好了!”,君沐突然冲进来,气喘吁吁的说着。
“二叔,怎么了?”
“桀桀…”
“柳笠堂?!”,君若尘蹭的起身飞出。
“若尘哥哥,救我!”,萧如忆大声的呼喊着。
“如忆?”
“你是柳笠堂?”,夜离殇冷声说着。
“怎么,许久未见,你便忘记老夫了?”
“柳笠堂,你们要打便打,只不过,不要脏了我的院子”,君沐眼底的冷光一闪而过。
“哈哈…。这么多年过去了,君沐,你还是和当初一样,懦弱无能,躲在这个小地方,你真的以为,你躲的了一时,便能躲的了一世吗?”
“当年的事,是我们的错,与他们这些小辈无关,你有什么仇怨,尽管找我们来,不必牵连无辜的人。”
“哈哈~无辜的人,他们无辜,那我呢,你们当时,可又曾想过,我又是何其的无辜,哼!”,柳笠堂满身恨意,无处宣泄,一身怒意,四散而来。
“谁?!”,柳笠堂突然身子一转,动作迅速,可还是被远处射来的一道利箭擦破了臂膀。
“宫湮陌!”,柳笠堂见来人,不禁暗喃。
眼前一袭黑衣长袍束身,面带墨黑玄铁面具,缓缓踏空而来。
“他便是冥王?”,夜离殇问道。
“是。”,君若尘不禁暗叹,终究是避无可避,这一天还是来了。
“这一次,本王不会让你跑了”,宫湮陌平淡的口吻,却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威严。
“是吗,可是好像每次败的都是你呢,冥王殿下?”
“现在可觉得有些四肢无力,气息不稳呢?”,宫湮陌淡淡说着。
柳笠堂一听便知不对,运功一查。
“不必多费力气了,很快,你的内力便会消散,杀你,易如反掌!”
想到,为了配制这药,他和焚音不知费了多少功夫。
最后,他以自身血力为药引,引其上百条毒虫毒花毒草,加以炼制,才让他得到这么一颗。
随后,他将这药丸融化,淬在这箭头上,只要划破一点皮,便会让人瞬间失去内力,毫无招架之力。
“哈哈…。老夫留你们一命,倒是我心软了,不过,即便如此,你们又能奈我何?”
“你是想找这个吧?”,夜离殇拿出一支玉笛,轻轻说着。
“你,这玉笛怎么会在你手里?”,柳笠堂不禁惊叫。
“是呀,这个怎么会在我这里?”。
夜离殇想起那晚,一个黑衣人略过她的房间,她飞身追去,两人抱在一起时,这人便在她的腰间放了这个。
当时觉奇怪,并没有多想,看来,这的确不是梦,不过这人,又是谁呢?
“哈哈…。没想到,老夫苦心谋划良久,竟然在你们这里栽了跟头,不过,你们当真以为,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吗?哈哈~”
“你们快看,那里!”
火,冲天的火,似乎要将这雪樱国烧尽一样。
“君言,柳谓之,哈哈~烧呀,烧呀,没用的,你们救不了的,这火,是我特别为你们准备的,是浇水,烧的愈旺,哈哈~”
“疯子!”,君沐不禁暗骂。
“冥二!”,宫湮陌沉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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