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是我?”
“我随刘大人时间也不短了,他不久前还说要介绍一位叫“田畴”的人让我认识,可惜……而且我从田国让那里对你也有些了解,综合判断,你大概就是田子泰。你原来已经回来了,可惜刘大人已……”
白楚峰还有一点没有说的是,自己认识田畴的妹妹田芷箐,这两兄妹的确有些神似的地方。
“是可惜了!!”田畴无奈地应对说。
而白楚峰也明白刘虞应该对田畴说了许多自己的事情,看来田畴在刘虞心中的确有着不可估量的地位。
“只是,你又是怎样发现了我的踪迹?”白楚峰问道。
“从你跟着某人的女儿走时,我酒已经发现了你!”田畴平静地说。
“原来那时候就……我还以为是咋俩有缘!”白楚峰打趣起来。
“我们的确有缘,而且跟那刀剑商人也很有缘。那家伙有资格能买卖兵器,因为跟渔阳城的官员有甚好的关系,若是你能混在他那,估计出城的机会就大一些!”田畴平静地说。
“可是,万一连累人家,我也不希望!”
“那你还打算怎样?如今城门紧闭,城里城外都在搜寻你,就算告诉别人你不是公孙瓒,但你的伤也不得不让人生疑,何况今天见过你这个‘公孙瓒’的人也不少!”田畴不像是故作样子,而是切身处地为白楚峰思索。
“大不了又跳入水里,从城中水渠潜到渔水城外的支流去。”白楚峰想这应该是一个可行的法子。
“你水性很好,但为了不让被发现,你不得不从远离城墙的水段进出,在这种冷天,你可坚持不了那么久,可行却不可靠。而且当初你从水道出逃,如今也有不少士兵在河岸边搜索你的踪迹。”这一点田畴说得很有道理,只是白楚峰刚才并没有想到细节去。
“那么,先生有什么好的法子?”
“没有!”
“那你找我干什么?”
白楚峰的问话,田畴并没有回答,而是不断掰断从旁拔出来的枯草,心里沉思着。白楚峰见状也不打搅他,继续想着离开的办法,自言自语地说:“可惜鲜于辅到了易县一带驻扎,否则有他在的话,应该能帮上忙!”
“刘大人死了,你算是谁?而你到底有没有杀害大人?帮你?这些问题,对鲜于辅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而我……”良久过后,田畴才迸出一句,并紧盯着白楚峰的眼睛说:“我只是不想让害刘大人的小人得逞而已。”
“鲜于辅是否有问题?而那个公孙纪就一定有问题,当时刘大人和段公倒卧地上,他还没有细察,就已经知道是中毒!”白楚峰思前想后,把事情组织起来想到了一些事情,特别是当时公孙纪看见自己惊愕的样子,连质问和扣押细查都不想,却一脑子想置自己于死地。
“鲜于辅对刘大人忠心耿耿,不会干如此卑劣之事,但事已至此,只要为了稳住局面,他才不会计较多余的真相。至于公孙纪,他有问题,但幕后主事到底是谁,这个还不敢妄断。”田畴辩解道。
“的确不能妄断,但你我应该都清楚,这多半是袁绍所为,如今整个黄河以北估计就没有了他的绊脚石,并且可以把一切的矛头指向我,一步一步地拉拢幽州的势力!”
就如田畴说的,这些都没有证据,但白楚峰通过曾经的案例,可以看出那都是袁绍的手段。例如勾结张让、无间道何进、夺冀州、策反公孙范……最近因为陷阵营而声名大振的吕布,只是因为袁绍一场简单的宴席就不得不离开河北,投奔张扬,可见袁绍的“内功”多么的深厚。
正值朝廷大封刘虞和公孙瓒,将要处于下风的袁绍先下手为强,演变到今天的形势对他大大有利。
而且也只有袁绍才有资格让刘虞身边出现内奸。
“田兄,你可以帮我回去州牧府里面吗?”白楚峰忽然问道。
“最危险的地方也许是最安全的地方,但离不开渔阳城你又能做什么?”田畴一些不解。
“哈哈……”白楚峰忽然笑了起来。
不待田畴疑惑,白楚峰马上释疑说:“看来刘大人也不是事事都让你知道的,连你都不知道,那么……也许我还有一线生机!”
“一线生机?”
“对,但问题是,先生有办法让我再混进府里吗?”
…………
“府内的人手果然不多……你要的人我带来了!”
“田兄……怕要连累你了!”
“别啰嗦,这些小事我不怕,你害怕什么?”
此刻入夜,白楚峰终于在州牧府内某处密道口等到了田畴。
州牧府内除了一些仆人和侍卫外,大量士兵和官员都在外搜寻和看守城门,白楚峰乔装成田畴随身的门客再次进入府内。
那时候田畴被刘虞委派前往长安时,便精选门客勇士二十骑一同前往,可见田畴的江湖势力夜不浅,身边时常随身有门客不过是很平常的事情。
当初张南和焦触是随公孙纪一同进府内的,必定被关禁起来,白楚峰请田畴先查出张南和焦触所在,并约定在某处会合再作打算。
虽然白楚峰仅仅是打算查出张南和焦触所在,但田畴却简单而粗暴地直接把人都带来了。
“你知道我刚才碰到谁了?公孙纪!”
“怎么样?”
“碰巧他派人要拿这两位壮士,我便将计就计。”
“哦?”白楚峰一脸好奇。
“是这样的!”这边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