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吃了个大败仗,幸好有赵云相救,挽回了条性命,回来本想抓许仙来抵罪,只是许仙凭空消失,那小妖精小青也没了影踪,正懊恼时,国防部,战区司令部,重庆军管,军统,七八个电话接二连三打来,俱是指责董平,气炸了董平,拿了电话便摔。
副官乐和又送来封加急电报,董平一看顿觉手足冰凉,瘫坐于椅上。
吕方郭盛清点士兵回来,见董平面色难看,将电报拿来一看,才知董平得罪了不少人,那个与董平争风吃醋之官员已经状告中央,国防部一纸军令已将董平降为旅职,并令其将宋江,柴进等人转交与当地军统送回重庆,由战区司令调军检处进驻四十八军追查许仙下落,五日内未查明真相,将董平送上军事法庭。
吕方郭盛关上门来,小心来劝董平,“如今再跟着国军只怕迟早会受陷害,不如早做应变之策。”
董平低了头,“可恨那军统小人坏我平生大志!如今落得报国无门,又该去向何处?”
吕方说道,“哥哥,我们兄弟同心一体,同生共死,也是一场仗一场仗打过来的,如今这世道,前方战士浴血奋战,后方的官员贪污受贿,咱们为他们打下太平日子实在不值,哥哥,我有一计,不知你愿不愿意?”
董平问,“你说来听听?”
吕方说,“不如咱们放了宋江柴进,随着他们回南京去。”
董平没表态,又看了看郭盛,郭盛也点头,“咱们去投汪委员长,他也是总理所托之人,不算是投降日本人。”
董平仍是垂头,吕方郭盛不好再说,只好都干坐着等董平下决断。
这时,外面有人跑来报说,有人开了军中牢狱,走了许多犯人,又四处放火,牢营李应正带兵追赶,请求增援。
董平再不犹豫,对吕方郭盛说,“若再逃了宋江,咱们便只能上山去当土匪了。”
军中一片乱象,军检处以为军队哗变,带了警卫守住大门,又忙着给战区司令打电话。
宋江与柴进关在了一个屋子,隔壁牢笼押着花荣,李逵,燕青,另一间关着阮氏三雄,宋江忧心忡忡,对三阮说,“阮家兄弟,是我拖累了你们,不知小五伤好了没有?”
阮小五隔着牢门说道,“不妨事,咱们又不是死罪,关上几天也就不会有事的。”
宋江仍是自责,“都是我宋江之过,误了众位兄弟前程,但有万千罪过只我宋江一人来担,与众位兄弟无关。”
李逵在隔壁说道,“哥哥说什么话,咱们兄弟有难同当,有酒同喝,这狗军统特务要安咱们什么罪名,只要不杀头,那军棍我来替哥哥杠。”
燕青正睡着,翻了个身,“咱们俩是死罪,够枪毙十分钟的,铁牛,你却没长九个脑袋。”
宋江说,“你们若随我去南京汪主席那里,我担保你们个个都能成国家栋梁。”
话刚说完,牢门外响起脚步声,原来是朱仝雷横悄悄过来,这两人一心要来救宋江,求许仙不成,朱仝便贿赂了牢头朱富朱贵两兄弟来,趁着军中大乱,开了牢门,救出了宋江,军牢中还有个叫混江龙李俊的,他也是受不了军中管束,被军检处拿了,正闷了一肚子的火,如今趁乱出了,他同两三个牢友,顺势放了把火,制造了乱象,却是将董平置于了炉火之上,烤成焦炭了。
宋江在朱仝,雷横保护下,带了十几个囚犯,花荣在前,李逵,燕青左右护卫,阮氏三雄殿后,那朱仝雷横带了乡党几十人,开了军火库,取了枪械,朱富朱贵也鼓动了牢中七八个兄弟,李俊也带了牢友童威和童猛两兄弟,都是军中老兵油子,杀起人来都不留情,这几十人且战且走,那军营狱长李应也只十几条枪,不敢近身去,只好远远跟着等待援兵,阮氏三雄引了李应向军营中去,这阮家兄弟在军中有许多兄弟,见李应追杀阮家兄弟,都跟着阮家兄弟出来了,带出了一个班的弟兄来。
李应打得只剩孤身一人,只好先走,半路中遇上了董平,董平听说宋江纠集了百来人队伍,还鼓动了军队哗变,怒火中烧,带了吕方郭盛一个营人马,由李应带队,誓要捉宋江回来。
宋江正打算带了这百来人去将许仙一并带走,走到半路正撞上了董平,这下两边开始交战,宋江只好带队向日占区撤,宇文cd带着伪军迎过宋江,宋江说自己是汪精卫的队伍,宇文cd不知道什么艳电协和,不肯放宋江过去,也不放枪,要等日军军令,只将宋江拦在阵外,及至后边董平追来,宇文cd喊话,“宋江,你若能杀了董平,我才信你!”
宋江心头焦虑,花荣提枪转头,“待我去为哥哥杀了那董平!”
宋江忙拉住,花荣枪法再好,怎近的了人多势众的董平。
后边吕方带追兵走到最前,见宋江守在宇文cd哨前,不进不退,吕方即对宋江喊话,“宋专员,你先回来,我们长官有重要事与你商量,咱们都是中国人,不可自相残杀,宋专员,我兄弟吕方决不会对你放冷枪的。”
后边郭盛也赶来,大声喊叫,“宋专员,我是郭盛,与吕方兄弟一向就很敬佩宋专员的信仰仁义,咱们本是一家,为什么一定要持枪相向?”
宋江听着这两人谈话,便自石后站起身来,大声说,“吕团长,郭团长,我听说你们与董长官吃了败仗,更受军统迫害,如今要来拿小可宋江去抵罪,可有此事?”
吕方与郭盛对视了一眼,吕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