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钵己经带了手下出了,自从上任六和主持以来,与日本军部联系密切,又积极联络***间组织,成为日军羽翼。
他在浙江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自称宝光如来,也是出家人,只是吃喝嫖赌,杀烧抢掠,没有做不来的,没哪个寺庙敢收他下来,这宝光便投了一钵门下。
另一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是秦桧领来的,自称为方杰,才十九岁,却是天生神力,武艺高强。
一钵又带了十几个日本黑龙会高手,汇合秦桧的私人武装,方腊带的乡团约两百人来占桥了。
这方腊本是杭州的地方豪强,因受中央排挤,政府盘剥,要将他名下产业充公,他才领了部下成立保乡团,创立拜火教,扮神弄鬼,欺骗百姓,要自成军阀,割据江浙。
他手下有五虎大将,庞万春能骑善射,王寅水性极佳,司行方万人敌,石宝轻身功夫,厉天闰枪法出神,这五人横行江浙,个个武艺不凡,能征善战。
一钵依既定计划,领着人水6并进正悄悄接近大桥,水路由方腊指挥潜水己到了桥底。
炸药大都系在桥墩上,方腊手下王寅,厉天闰潜水去将炸药线剪断。
王寅,厉天闰口咬尖刀袅水而下,冬天江水彻骨寒冻,两人水性极好,近得桥梁下,摸到桥石,先剪了一根桥墩上线,卸了一包炸药。
方腊率一队人在桥下活动,王伦几人守在桥上,却没察觉,杨雄是石秀生死弟兄,石秀请援兵未至,杨雄守在桥头,王伦守在电话及炸药电钮,时间分分秒秒熬过,静候着夜色一点一点将江岸吞噬。
武松在离桥头三百米处见着一队人影急行而来,领头的正是穿着宽大僧袍的一钵。
武松下了车来,手持双宝软银刀,拦在路中,怒目而视。
扈三娘解了腰间长索,下车对赛金花说,“你莫要出来。”
扈三娘埋伏在路边,法海在车内看得明白,眼见着杀戮又起,自己却无可奈何,心中一阵难过。
转瞬间,法海己移身到了一钵眼前,口中念了声佛号,“主持,我们出家人,为何要主人间杀伐?”
一钵远远见着怒目武松,拦在路中,再看半空中法海现身,双掌合什,沉声过来质问。
一钵哈哈大笑,”法海,天皇有旨,要我们再造人间,你未接到法旨么?”
法海问,“法海心中只有佛尊,不知谁是天皇。”
一钵说,“法海,你且去大和禅寺看去,如今庙里供奉的都是我大日本天皇与神武勇士!”
法海心中一惊,在半空中险些驭风不住,“你,你再塑的金身不是如来宝像?”
“那是我施的障眼法,你也看不出来么?你这拜佛不见心的和尚。”
一钵大笑,法海怒火攻心,一身僧袍浑圆鼓动,带动天雷地火,口中大叫,“佛祖如来,助我降魔!”
一声电闪雷鸣,一钵没见过法海竟有如此大法力,不由心惊,忙缩成一个小球,就地一滚,躲过几道电光,藏到黑龙会众人之中,展开身形,口中大叫,“如来何在!”
人群内一人大声应道,“如来在此!”
法海只见一粗壮僧人,手持禅杖,不惧雷电,大步跨来。
法海问那人,“你也敢自称如来,不知死么?”
“我是大和寺的宝光如来,武功高强,比那泥胎强上万倍,为何叫不得如来?”
那宝光如来狂妄来战,手中禅杖来打法海,一钵大叫,“方杰,你率诸人去夺大桥。”
黑龙会一年轻锦袍少年振臂呼应,手中多了一柄短戟,身后几十名黑衣人俱亮了手中长刀,冲向桥去。
法海与一钵,宝光如来斗在一起,武松双刀抵住路口,却拦不住群狼围攻,扈三娘手中长索来助阵,那方杰本领不凡,一人接过武松,扈三娘,对手下人说,“你们去将桥占了。”
黑龙会众人冲去桥头,王伦见了敌人气势汹汹,不由浑身抖,躲在电话哨口不敢出来。
外面是杨雄持枪而立,身后只有六名新兵,未放两枪,那一伙黑龙会的日本长刀己经到了身边,刷刷便砍倒了两个新兵。
杨雄只得扔了枪支,在桥头找了根铁棍,一人独守在桥头。
日本长刀凌厉来攻,杨雄独木难支,对身后哨口的王伦大叫,“快炸了这桥!”
王伦已经站不起身了,带动几个新兵一同缩在岗边哆嗦,看也不敢看四周一眼。
杨雄再中一刀,手中铁棍握立不住,人向后退了两步,咬牙挺身又向前了一步,铁棍又抡圆,扫了四围长刀,那长刀并架在铁棍之上,要将杨雄压服。
杨雄宁直不曲,双手紧握铁棍,要与众狼拼斗到底。
“兄弟,俺石秀来也!”
一阵风疾驰,一柄短刀掠风而过,将杨雄身前的军刀尽数拔过,然后,就听得一阵马蹄声响,一排子弹打来,“我是急先锋索,日本鸟人吃俺的花生米么?”
马上一人围了个头巾,黑面长须,手上一支驳壳枪,骑了匹枣红马,说话间,己跃马到了桥头,举枪轻瞄,结果了近前几人性命。
黑龙会众人见有援兵到了,也加密围攻哨亭。
王伦在里边抱着电线盒子死活不肯出来,口中还拼命大叫,“啊!啊!”
黑龙会刀劈脚踢开不了门,这时,从后边传来一声雷鸣般炸响,“我乃霹雳火秦明,哪个龟孙敢来夺我大桥!”
一阵马蹄声传来,烟尘滚滚,夜幕中一排马队一字排开,约有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