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低估道:“不是说地官爷爷会给我功德让我取钱吗,这地官爷爷不会是赖账了吧?”
又捣鼓了一气,安全厅始终打不开,二宝这才不甘心的关了店门,房子已经被低了债,或者说是送了人了,二宝也没有住处,想起家里那一缸的鱼,心里还有点不舍,不知道那户人家会不会帮他照料。
二宝来到车前,一眼就看到了驾驶室这边的车门和翼子板擦了一大片黑色的油皮,车门还稍有点变形,心里有点心疼,刚买一年的车,只开了6000多公里,这就弄成这样了。
二宝开车就近找了家酒店开了间房,这一天真的太累了,昨天熬夜玩了一晚上游戏,上午5点多才睡,睡了没几个小时,就被李福昌打电话叫了起来,后面一去一回又开了一天车赶回来。
进房间后,二宝几乎是躺下就迷迷糊糊入了梦乡,可刚刚睡着十几分钟,梦里面一个身穿红衣,披头散发,一脸惨白的女人就压了上来,那张脸几乎是要和二宝的脸贴在一起了,还咧开个大嘴,露出一口黄里透红的牙,就跟要亲二宝一口似得。
二宝惊叫出声,从梦里惊醒过来,他大喝一声,整个人弹射而起,就穿着条内裤,一步踏出,抄起放在小桌上的背包,从里面迅速掏出了两把密匙。
紧紧一握,这两把密匙快速就变成了两根黑白相间的哭丧棒。二宝汗毛倒竖,色厉内荏的喝道:“你这不开眼的贱婢,敢来骚扰你二爷,是嫌命长吗?”
房间里一片死寂,久久没有声息。脑海里那副死人脸,还在时不时的闪过,二宝气急败坏的狠狠挥动着哭丧棒,可房间里只听见几声呼呼风声,并不见其他异常。
二宝异常郁闷的坐在床上抽了支烟,片刻后他穿好衣服,从酒店里抱了个枕头上了车。
他又折回了超市,从店铺般了几箱矿泉水在密室里打了一个地垛,当成了床。
现在是盛夏,也不用盖被子,他把从酒店拿出来的枕头扔在了地垛上,合衣躺下。可翻来覆去转了好几圈,始终无法进入睡眠,二宝终于发现一个事实,自己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