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痛得要死,没有吃饭还去上了游泳课真是要命,话说游泳池好多靓仔哎。不过我都不是他们的菜呢......实在是不想码字,干脆就来发明天的更新了。各种求啊各种求,你们懂的。)
饕国,皇宫,宁鸾殿。
“父皇。”岑宁玺刚走到大殿门口就迫不及待的朝里面大喊一声,却迟迟没有人答应。他奇怪了,怎么硕大的宁鸾殿里连一个太监丫鬟都没有。迟疑的迈出脚步踏了进去,小心的又喊了一声,“父皇!”这一声明显带着心虚。
脚步顿了顿,仿佛都失去了走进去的勇气。
这个空间大而诡异,即使里面住着自己最深爱的父亲。
“咳咳......”大殿最深处传出了一阵咳嗽。
岑宁玺狐疑的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看见自己父皇面色憔悴躺在床上剧烈的咳嗽,巍峨的身影一抖的一抖,竟然有种快要崩塌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母后不是说父皇的病情有所好转吗?
怎么看上去比自己离宫之前更加恶化了,而且看父亲现在的样子,已经有种油尽灯枯的感觉了。
“父皇!”岑宁玺连忙快步跑过去,坐到床边为麾帝拍着背,焦急的说,“父皇你怎么?我马上去传御医,来人啊~~~”
“为什么殿里一个丫鬟太监都没有?他们是不是不怕掉脑袋了?来人啊!”岑宁玺扯着嗓子喊了半天,还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应他。
麾帝摆了摆手,重新躺回床上。
苍老的双手摩挲着岑宁玺的脸颊,怜爱万分,“玺儿,回来了?”
岑宁玺看见父皇已经病入膏肓眼泪突然汹涌而出,顿时觉得自己万分不孝。起身,双腿一曲,“砰”的一声跪在了自己父皇床前。
“父皇,孩儿不孝。没有将神医带回,才使......”
“胡说什么!”床上的麾帝也忍不住老泪纵横,他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多看儿子一眼都只当好好珍惜,“生死上天皆有定数,哪是我们能左右的?快起来!”
声音威严,却心痛意味更浓。
岑宁玺依然跪着。
“朕曾经教过你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轻易跪,你忘了?还有,不能流眼泪,将来作为一国国君,就要拿出抓牢江山的气概!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快起来!”麾帝呵斥道,语气却沧桑无力,只是像在数落一个调皮贪玩的小孩子。
确实......
他虽然快二十了,但是散漫和孩童无异。
原来也不小了......
为什么没有想过要长大?
恨起自己的不懂事,却为时已晚。我们总是这样,义无反顾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自私的自负嘲笑天地渺小,从来没有考虑父母亲的感受。
“是,父皇。”岑宁玺从地上站了起来,指天发誓,“若是您今后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诛尽邺国天下!”
“好。这才该是我岑宁麾的儿子该有的气势!”麾帝欣慰的赞叹。
就在这时,一个不确定的声音微微颤抖,“皇上?你......”
“母后?”岑宁玺回头看见来人,有些吃惊。
颐后根本就没有理会岑宁玺,直接走到麾帝床边。
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无法接受他已经病入膏肓的现实,痛心疾首的问,“你......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御医说你只要一个人静养就会好吗?所以这么久我都没有来看过你,可是怎么病情已经恶化到这般程度了?”
麾帝沉默。
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医,为了不让妻子担心,所以不得不得以出此下策。
他以为一直能瞒过去,可是没想到......
还是被发现了。
“我问你!”颐后气愤的大吼,泪水流了一脸。
“母后。”岑宁玺亦心痛不堪,低低的唤了自己母亲一声,叹息相劝,“父皇也是不得已的苦衷,你就不得已......”
颐后瞪了岑宁玺一眼,岑宁玺噤了声。
转过头继续看着麾帝,出口之声甚是绝望,“你到底有没有当我们是你亲人?亲人之间要坦诚相告互相信任是你亲口教给我和玺儿的。即使是再大的事情,我们一家人都要一起承担!可是你现在算什么?我问你算什么!我们两母子又算什么?”
颐后哭倒在麾帝身上,狠狠的捶打他。
她嫁给他已经二十一年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
看着他从一个小小酒馆老板发动龙穴山变动强占饕邺国二分之一,成为饕国开国国主。
正因为是结发夫妻,一起陪他打江山,什么苦什么累都受过。
可是现在!
“阿颐,别哭了,玺儿在呢。”麾帝也愤恨自己此时的无力改变事实,拍着颐后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兴许病有好转。纱画不是快临产了吗?我还盼望着抱孙子呢......”
纱画......
岑宁玺刚想反驳自己的父皇,但直到现在不是时候,只能顺着麾帝的话接了下去,“是啊,母后。父皇的病兴许还有好转,你就别担心了。我的儿子,还要父皇亲自赐名。”
“不行!”颐后从自己丈夫怀里抬起头来,语气坚定执着,“一定要请绮胤过来!”
岑宁玺怔住。
绮胤先生......
怕是不行了,只是漓歌......
漓歌,在哪里?
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