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几个人将这宗祠前前后后的都给看了个遍,也没有发现雅歌的踪影。
吴煊这会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从一开始这江氏就没有打算就这样走了的意思,而是想着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也要硬闯,去看看雅歌在不在宗祠中。
想到这里,吴煊是真的很生气,往日里这江氏怎么闹腾也就算了,可是雅歌也不过是嫁进来几天的时间,就想着抓住雅歌的把柄。还为了抓住雅歌公然的闯入宗祠中。
江氏几个人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雅歌的身影,这会看着吴煊那张黑脸,却是有些害怕了。
外面李伯也是没有想到这江氏竟然是这般的不管不顾的,反正这会少夫人已经回去了。这江氏既然是这样的做法,那也别管他做事不厚道了。忙大声的呼喊着:“有人擅闯宗祠了!有人擅闯宗祠了!”
这李伯不过是在晚上看守着宗祠,但是不代表白天没有人,或者是只有他一个人。李伯这一喊叫,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就有小厮过来了。
吴煊对着江氏冷笑,道:“母亲,你也看到了,雅歌并没有在宗祠中,你看这事怎么解决?”原本这事就是江氏挑起来的,现在还在吴煊的眼前擅自闯了宗祠。要是在宗祠中发现了雅歌也还好说了,只说是来捉拿不守家法的雅歌,但是这宗祠中根本没有,那这下子,所有的东西都难办了。这罪都要到江氏的身上了。
江氏这会心虚的厉害,这怎么会没有呢?一定是自己找的不够仔细,忙大声道:“继续给我找!一定要找出纪雅歌!”
吴煊却是生气至极了,大声道:“母亲,你这是干什么?这么多人在宗祠中,祖宗都看着呢!”
这一声响,江氏才算是安生了许多,低头看到了吴煊跪着的蒲垫。继而道:“不可能没有来,为什么这里有两个蒲垫?”
“那是我觉得跪一个蒲垫,明天早上膝盖会疼,所以叠放了一个。”这等明显的事,也不知道江氏脑袋里装了什么。
这会江氏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摊坐在了地上。这空气中的酸菜鱼的味道,也变得若有若无的。
吴煊冲着外面道:“来人!”
这外面本来就是围了好几个小厮的。但是没有叫人,他们也不敢进去,万一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这会听到了煊公子的声音,忙都要进去。
吴煊喊完人,江氏突然的回过神来,这事要是被老夫人和安国公知道了,那自己怕是落不了什么好。一把拽住了吴煊的衣服下摆。道:“不要叫人进来,煊哥儿,我这就带着人走,我没有来过这里。”后面跟着的丫鬟婆子,稀稀拉拉的跪了一地。
吴煊将衣摆扯开,对江氏道:“母亲,你是安国公府的夫人,也是皇帝亲封的诰命。哪里能有这等的姿态?”
对进来的小厮道:“去请国公爷和老夫人来。”
那小厮见着这宗祠中有这么多的女子也是吓了一跳,听煊公子这么一说,也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忙领命而去。
江氏见吴煊并没有因着自己的求情而放自己一马,而且很显然的是打算在这事上惊动老夫人和国公爷的。这会才算是有些绝望了。死死的盯着吴煊,道:“你果然是和林氏一样,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这话说的吴煊是真的来气,这要是说心狠手辣,是谁?明明是她江氏吧!这纪雅歌来或者是不来宗祠,和她有关系吗?还不是想着先把雅歌给搞下去,这样自己的管家夫人的位子就稳了,所以才非得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来宗祠中堵人。
吴煊冷笑,道:“要说是心狠手辣,想来谁都比不过母亲您吧!您今天不过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又何必是要将罪名都退到别人身上呢?也不知道到了晚上母亲您睡的着吗?也不怕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来找你!”
这话吴煊已经是明里暗里的说的明白,这事是江氏自己找的,和任何人无关。
江氏也是听出了这话中的意思,这会却有些惧怕,口中道:“饶了我,饶了我吧!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招惹你和纪雅歌了。”
这话都说的出口,吴煊真的颇有些鄙视的意味,道:“母亲,你言行注意一些,这样摊坐着像什么样子。”
说完自己找了个地方站着,也不想和江氏再说什么。这一切等祖母和父亲来了再说吧!
这老夫人原本是都已经歇下了,却被秦嬷嬷给叫醒了。心中微微的有些不悦,今天是雅歌回门的日子,只是两个人都是挂了彩回来的,再加上这都晚上了,吴煊就自请去跪宗祠了,所以这老夫人心情不好也是正常。道:“我这都已经歇下了,这是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叫我起来。”
秦嬷嬷也是觉得这事真的是非同小可,将一个八角的宫灯给点着了。上前道:“原本也是想着什么大事都不能打扰老夫人休息的,但是这事真的是太大了。”
老夫人看秦嬷嬷也是一脸的凝重,这语气中的不悦也给收了起来,道:“是什么大事?”
“那前院来了个小厮,说是煊公子让过去一趟!”
“这有什么好过去的,他不是自己请的去宗祠罚这么吗?”这那里算什么大事?
“事情大不在这里,而是那小厮说江氏也在宗祠中,所以请了您和国公爷过去!”秦嬷嬷道。
老夫人道:“这怎么可能?女子那里能到宗祠中去?”
“所以说事情大就大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这才敢打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