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道:“难道是说要让你给她个庄子铺子什么的?”这江夫人为了自己的儿子,还有自己。能在吴家生活的好一些,自然是想尽了一切办法捞钱的。
吴煊摇头,道:“要是这样还就好了,我给她一个就是了。”
雅歌道:“那她到底是要怎么样?”
“她想让我去和风烟睡一晚上。”
雅歌一听这话,顿时给愣住了。半天才道:“这好像不大好,毕竟风烟以后还想嫁人呢,你别耽误了人家的清白。”
吴煊道:“谁说不是呢。”
雅歌这会子也有些着急,突然的又想起了什么。道:“要不你就去和风烟睡一晚好了,这风烟本来就是你的房里人,即使你说是清白之身,人家也不一定信,大不了你就像我们新婚之夜那样,不就成了。先把风烟的身契给搞到手再说!”
这是雅歌能想到最好的法子了。
吴煊看着雅歌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心道,这个小丫头片子,把自己当成什么了?道:“亏你想得出这样的法子,我是断断不会同意的!”说着拂袖而去。
留下雅歌一个人在屋里,口中道:“不同意就不同意,干什么生气啊!”
吴煊气的不行,但是又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便直接去了前院的书房。
不过吴煊气鼓鼓的走了的样子,倒是被整个院子的下人们给瞧见了,这下子,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江夫人已经是听着这个消息,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抿着嘴在笑了。
雅歌则是在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好办法,想来想起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好去找自己的军师,房妈妈了。
房妈妈正闲的没事在屋子里待着,正想着这两天的便要去给自己销了贱籍去的。见雅歌来找自己,忙道:“夫人怎么上我这里来了,你有什么事情,让下面的人传一声,下奴去见您才是正理。”
雅歌笑着道:“那里还用得着这些虚的,本来我就没有个当家主母的样子,这会子也不用这些虚的,给谁看啊!”
雅歌说的也是这么一回事,房妈妈就是想反驳,但是也没法反驳了。只好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不说话。雅歌找了个地方坐下,这个厢房虽说有些简陋,但是该有的也都是有的。
看来这些下人,看在吴煊的面子上,也没有苛待房妈妈。雅歌道:“房妈妈在做什么呢?”雅歌看着床上有打包好的小包袱。
房妈妈很是恭敬的道:“这不是在收拾东西,这两天的就要去办户籍去了。”
雅歌点头,这事早办,早些安心。一日不办,房妈妈一日就还是贱籍的身份。
然后雅歌道:“那妈妈人找好了吗?”
雅歌说的这个人,其实就是在赎籍的时候,不能自己赎,而是要找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戚,由亲戚来的。当然有些家中没了亲戚的,就可以找一些专门做这一行当的,找几个人做个见证,说是被赎人的远方的亲戚。
等人出来了,给他一些钱财就完了。这种人,干的好了那亲戚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
房妈妈点了点头,道:“找好了。”
雅歌微微有些吃惊,毕竟房妈妈已经是十多年没有回帝都了,那里还会有认识的人做担保啊!
见雅歌有些不解,房妈妈笑着道:“当年房家男子多数被斩首,但是也有一些是被流放的。我有个娘家侄儿,出事的时候才几岁的样子,也是被流放了不假。但是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就被赦免了。现在正在京中呢,虽说是过的有些困苦,但是这个忙也是乐意帮的。”
雅歌听房妈妈这样一说,才微微放心,这房家的人,素来是高义的。定是会帮自己家人的,那雅歌就不用担心了。再说了,过的困苦,那到时候多给些辛苦钱就行了。
房妈妈笑着道:“夫人你不用替我担心了,下奴都已经收拾好了,只等着下奴那侄儿什么时候有空,下奴就去办了这事。夫人却是有什么事情吧!”
从刚刚进门的时候,房妈妈就看出来了,这一脸的愁容,不知道的还以为做生意亏了一大把银子呢,活脱脱的一副小商人模样。
雅歌被房妈妈给看出来,虽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不再隐瞒,便将风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房妈妈说了。
房妈妈听完,立马换上和雅歌一样的愁容,道:“这是确实是不好办,一来,这个风烟和你没有任何的恩情,又不是从小长到大的情分,你帮了是做了好事,不帮也是应该的。二来,听你的这个意思,这个风烟也是个听话的,就是没了风烟,将来也是免不了要被长辈塞这样的美妾过来。所以还不如放个风烟在这里当个挡箭牌。”
雅歌听完,觉得也是,要是自己什么都不做,那是对自己最有利的,自己在吴家也待不了多长时间,何必去惹着一摊子。原先是看着吴煊的份上,和江夫人不对付就算了,这次竟然是要为着风烟,怎么想都是不划算的。
可是雅歌的脑海中又想起了风烟那一脸的说要去做姑子去的决绝,觉得还是想帮一下风烟。
房妈妈看着雅歌,笑着道:“是不是夫人还是想帮风烟?”
雅歌颇有些不大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房妈妈却突然的想起了她那早已经去了的女儿,一样的新存善念。
房妈妈微微大叹了一口气,道:“也确实是不大好帮,你要知道,这身契既然是在江夫人那里,那就是说,江夫人有权处置风烟。江夫人又和你不对付,还是那种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