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小宝。嘟着包子脸。可是手指弯曲。抵着下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娘亲。你在想什么啊。”
秦若蓝整理了一下有点飘远的思绪。不经意地抬手。肆意地拨乱了小宝的头发:“我沒在想什么。我们走吧……”
小宝的一双如水大眼确实滴溜溜地转着。
从今天早上开始。娘亲就变得魂不守舍。
娘亲向來大咧咧的。崇尚自由。什么时候藏过心事。现在的感觉可不像他平时相处的娘亲。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娘亲这么会突然有这样的转变。
想到这里。小宝的眼光一闪。落到了茶肆上那些侃侃而谈的茶客。
难不成娘亲和昨晚山脚上的事……有关联。
小宝的小手少年老成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起來。
……
芸香小院内。
秦若芸坐在梳妆台前。用玉石梳。梳着她柔顺的长发。她望向铜镜内的自己。唇角却丝毫沒有笑意。
她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
秦若芸的丹凤眼内充斥着浓浓的落寞。眉头紧蹙着。贝齿紧咬着。如若沒有秦若蓝。她的人生绝不该是这样。她应该会受到爹的重视。更是能够如愿以偿嫁到纳兰家族。成为纳兰容和明媒正娶的妻子。第一时间更新
可。现在一切都是泡影。
纳兰容和不要她。爹也不再宝贝宠爱自己。
想到这里。秦若芸的恨意在心底疯长。那藤蔓狠力地攀住了她的心脏。勒得她心生疼。她不甘心。不甘心属于自己的幸福。被秦若蓝彻底夺走。
“咚咚……”
“谁。”秦若芸警惕地问道。
“若芸。是娘。”简姨娘站在门外。轻声问道。
秦若芸放下手中的梳子。缓缓道:“娘亲。你进來吧。”
简秋月走进來。看到自己的女儿。心倏地一疼。自从那个秦若蓝回來。女儿就受了不知多少的委屈。眼见着。自家女儿一天天闷闷不乐。脸上少了笑容不算。整个人也看着清减了不少。他这个做娘的。就实在心疼。
她现在就恨。恨自己当时做得很不够绝。
只是让人强占了秦若蓝的身子。就沒有彻底把秦若蓝逼上死路。
“若芸。娘给你煮的参鸡汤。为何不喝。你看看。你的小脸越发尖了。”简秋月关心地问道。
秦若芸抬眸。面无表情地开口:“娘。我沒胃口……你不用担心我。我沒事。我现在在忙一件事情。等我忙完了。我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子了。”
简秋月愤恨地说道:“都是那个小贱人。第一时间更新如果不是她。我们娘俩才不会是这样子的。上次让阿财去捉那小娃娃。反而被戏弄一番。我现在恨不得弄死他们。看着就烦。”
简秋月也暗中找过人。去暗算秦若蓝。但是那些人不知道为何都再也联络不到。就好像是彻底从这个世间消失了一般。她是花了钱。还徒劳无功。
秦若芸的面容苍白。似沒有过多的血色。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娘。你等着吧。今晚就会有一场好戏。让你看。秦若蓝再也不能得意了。”
简秋月闻言。不敢置信:“真的吗。”
“娘。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要再问了。是真的。”秦若芸点了点头。站起身來。把简秋月往外推:“娘。你先出去。我有点累。我要再睡一会儿。”
简秋月还想问。但是无奈却已经被秦若芸推到了门外。想再推门进去。但是一想到女儿说累。又不忍心打扰。所以便默默地离开。
待简秋月离开之后。秦若芸背过身。从床榻下方拿出了一个小陶罐。
秦若芸如待瑰宝。小心翼翼地打开陶罐的盖子。里面一条白色的蛊虫。如蛆虫般在陶罐底部扭曲着透明的身子。它的一双触角小。却如银针般尖锐。当望到秦若芸。那一条小虫。露出了兴奋的光芒。第一时间更新
而。它更是从陶罐的底部冲动地爬行到了陶罐口。
秦若芸似乎对眼前的场景司空见惯。一点儿也不感到惧怕。只是兀自把手指伸了出來。凑到了蛊虫的面前。蛊虫见到了白嫩的手指。眼里嗜血的光芒顿时暴涨。哧溜一下就游弋到了秦若芸的手指旁。张开口。就用力地咬了下去。
“嘶……”秦若芸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被僵母蛊虫吸血。但是那种被它利齿咬破的感觉。却仍然很痛。秦若芸一想到只要让僵母吸够了她的身上的血。那它的威力就会如自己对秦若蓝的恨意那般强。第一时间更新那么到时候。这条蛊虫吸附到秦若蓝的身上。只会让她痛不欲生。
想到这些。秦若芸哪里还顾及得到被吸血的疼痛。满心里面都只有报复的快感。
“秦若蓝。我不会输给你。我要你变成丑八怪。让你被世人所唾弃。”
秦若芸的面容本属清秀。但是因为恨意。那眉眼里弥漫的只有恨意。强烈的仇恨令她的五官扭曲在一起。让脸庞变得狰狞丑陋起來。
随着血液缓缓地被蛊虫吸到虫腹中。那条白色透明的小虫子。渐渐地变得全身通红起來。红得仿佛快要炸开。
秦若芸见僵母蛊虫吸了不少的血。第一时间更新这才用手指把那条血虫拉离自己的手指。重新放在陶罐里面。她大口地吸着气。背靠在梁柱上。感觉到手指上和身体内逐渐加深的痛苦。手指上的疼痛自是不必说。秦若芸觉得身体内仿佛起了变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跳动。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