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彪抓着张得笔,一起来到了刘镇长的家中,刘毅固对于这个卖肉的荀彪,热情款待了一番,给荀彪上一桌非常下等的粗茶。列位啊,可不要以为这粗茶是对荀彪的看不起,其实在这世界中,普通人家喝茶都觉得非常的奢侈,才不管什么好茶坏茶呢,有茶喝就是最好的了。
茶,能够让人的心,静下来,茶拥有着神秘的力量,这力量很强大。荀彪静静品味了一口茶,看着对面笑眯眯的刘毅骨,荀彪感觉自己的心灵被净化了。茶太好了,茶是最棒的,荀彪渐渐的忘却了自己的痛苦...
才不可能呢,这种巨大的痛苦喝什么东西都没用!
荀彪道:“镇长,我苦啊我,你知道吗?我家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在外面找了一个人,我今天逮住了苟合的他们!”
刘毅骨一听是这种私密的事情,十分识趣的说道:“快快快,把那两个不要脸的人请上来吧,荀彪,请务必详细的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细节也一定要说,真的,这十分的重要,我就指着听这档子事儿活了。首先说怎么样,你的妻子当时是怎样的姿势,而那个奸夫又是何种的姿势呢?还有尺寸,他有多大,可有...”
身为一名镇长,就指着这档子事儿活了,足以见得这人每天得有多闲了。
“镇长,能不能不要这样,我为什么要说这种淫秽的事情呢?细节这种东西,还是不提为妙。”荀彪生气的说。
“哼,开个玩笑而已,你一个杀猪的,竟然已经成了一个连玩笑都开不起的人了吗?哈哈,请他们进来吧。”
荀彪的廷臣们,把木怡张得笔推到了刘毅骨的身前,刘毅骨看着张得笔,震惊的说:“讽刺!天大的讽刺啊!曾经立志要把私通的人斩尽杀绝的张得笔,如今反而成了奸夫?亏你还有脸做那种事,你这畜生。”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虚伪的人,更何况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呢?刘毅骨发自内心的厌恶张得笔,这个野猪,口中所说的话,与自己的行动恰恰相反!
张得笔解释说道:“镇长啊,您误会了,我是因为妻子离去,实在是太孤独了,故而才找荀彪的妻子解闷,我丝毫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我们只是在床上,好好交流了一下,如何才能做出优美的诗句而已。”
荀彪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他怒道:“野猪,我妻子是出了名的目不识丁,你们交流个狗屁的诗句。”
木怡冷笑道:“嘿嘿嘿,夫君,其实我私底下也在自学,我如今已经识字了。”
“什么!?想不到...竟然会这样!”荀彪傻了,原来这两个人早有准备啊。
“去你的吧。”刘毅骨一脚踹倒了荀彪,怒道:“你是骆驼吗?只是交流诗句而已,干嘛要上床上交流,光这一句,就能认准他们的罪行了,你糊涂吗?”
“对啊!”荀彪一下子有了底气,他怒道:“交流个诗句,为什么要在床上。”
谁知道,荀彪的话,反而迎来了张得笔的嘲笑,张得笔笑道:“哈哈,你傻呀,荀彪你这个狗屎,你不知道如今的天有多冷吗?不在被窝里交流诗句的话,你想让我和你的妻子,都冻住吗?我们为了取暖,故而在被窝中交流诗句,讨论如何才能做出更好的诗句,并且为了取暖更有效果,我们两个脱了衣服,互相依偎着取暖,这叫身体和创作两不耽误。”
“哦!原来如此!”荀彪的一名廷臣恍然大悟,他对荀彪说道:“领主啊,我说怎么老是听到您的妻子嗯嗯啊啊的声音,原来是在吟诗啊,想必嗯嗯啊啊是在准备吟诗的时候,一种文人的风范吧,我听老先生吟诗的时候也是先啊几句才开始念。”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张得笔一拍手掌说道。
“只是通篇都在嗯嗯啊啊,是不是准备的时间有些太久了。”荀彪的廷臣疑惑道。
“那是因为想了半天不知道该念什么,你可以理解成创作不出诗来。”张得笔解惑道。
“哦!!!对对对,原来是我们领主愿望了你啊。”
“去你的!”刘毅骨一脚踹倒了荀彪的廷臣,然后吩咐左右说道:“这个人拉出打二十大板!”
“不!!!”
拉出去了捣乱的人,刘毅骨说道:“张得笔,你以为都傻啊,你的这种谎言,简直是粗鄙的令人发指,别说了,什么嗯嗯啊啊准备吟诗,什么交流诗句,根据我多年来的阅历,与众不同的脑袋,高人一等的眼光来看,你们是在被窝里面,交流如何才能变得舒服吧,混账!你们是在帮荀彪的妻子生孩子!”
张得笔反驳道:“一派胡言,即使您是镇长,也不能胡说八道,孩子呢?你不是说我们在生孩子吗?可是荀彪的妻子并没有生出孩子来啊?再说了,生孩子又不犯法,若是生孩子犯法的话,那些个接生婆,早就被逮了。”
“这不是一个意思,你这混账!”刘毅骨生气了,他怒道:“你们的行为,根本就是在私通,你自己都把自己出卖了,你还狡辩什么?还接生婆?我本来是不想让你受多少苦的,但你那嘴硬的模样,让我彻底的感到怒火了。来人,把张得笔押入牢中,若是不送我们10万铜币的话,就关他一辈子吧!”
“十万铜币,我哪有那么多钱,我妻子卷钱跟别人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给我滚!”刘毅骨一刻也不想看到张得笔。
“对了,还有这个荀彪的妻子,也给我逮到牢房,不给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