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古就是在英宗和景泰年间把大明天下搞的鸡飞狗跳的瓦刺部,瓦刺和鞑坦在草原上时分时合,总的来说是不能相容,彼此制约,谁也不能完整的控制草原,现在鞑坦被打垮,大批的丁口被掳掠到垦殖庄园里面去。。
剩余的小部落和残兵纷纷的
瓦刺,瓦刺的势力重新的膨胀了起来,因为鞑坦的灭的草原上面已经是他一家独大的局面了,现在的瓦刺部首领班迪自称大汗,拥兵十五万。
十五万虽然是吹嘘,不过九边军还是有自己实际的估计,应该是有六万左右的骑兵,这样的力量完全集中在一个蒙古势力手中,代表的事情只是有一个,大批的蒙古骑兵就要南下抢掠了。
甘肃,陕西,陕西几个军镇已经是紧急状态了,几个总兵也不再扣发饷银,把银子都是发了下去,大凡遇到这样的情况,所有人都知道马上就要打仗了,现在各个的请求朝廷调拨粮草军资,去年的大灾不光是对民间的损伤很大,对于同样是耕种土地的军户卫所来说,一样是椎心刻骨的损失。
嘉靖皇帝盘算了一下内库的银两,心里面知道,自己不开辟新的财源,恐怕真的要出大问题了。
但是事情比起去年并没有什么变化,嘉靖皇帝的意思刚刚给司礼监拟旨,第二天的朝堂上又开始有人引经据典的说什么不与民争利的问题了,这些话的起头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比如某地知府想要向读书人的田地和士绅经营的手工工场的收税的事情,跳出来说话的也都是一些品级不高的御史或者六部郎官之类小官。
这次嘉靖皇帝并没有多说什么。朝会地时候,内阁大学士和六部高官们都是老神在在的站在两边,不说一句,只有几个低品官员在那里谈什么圣人大义,嘉靖皇帝也不是当年哪个大礼案中暴跳如雷和群臣对着干的少年了,听着下面的说话,他的脸上甚至还挂上了和蔼的笑容,连连的点头。
很安静的朝会。接下来地事情比较简单,还是惯例,几个清流的官员还是按照从前的规矩出来说了几句,劝说皇帝不要醉心于方士道术之中,大明治国还是要遵循圣人教义等等,谁也没有注意到皇帝眼中的寒光。
这些人更是不知道嘉靖皇帝在晚上的自言自语:
“难道大明天下。要这么亡在朕的手上吗?”
接下来地三天,皇帝都是在宫内祈求三清降福,不再降灾荒于天下,朝野大哗,都是认为皇帝荒诞,有些言辞激烈的已经是把嘉靖和正德相提并论了。
皇帝却仍然是我行我素,还下旨召西安知府胡宗仁入京,胡宗仁是嘉靖皇帝在兴献王府的亲随,一向是颇为亲近,风评很差。传说,嘉靖皇帝迷信道术和他有分不开的关系。但是召见臣子这种事情,皇帝要做也只能是随他做。
开始的时候看到流民经过自己的家乡。地方上的官员和军队都可以用魂飞魄散来形容,不过一个月过去,发现这些流民只是安静的朝着北方走去,渐渐的大家也都是麻木了,不再关心。
所以难民里面多了一些身体壮硕,气色不错的人也没有人理会,带着两千兵地江峰就混杂在人群之中。
这次的流民之所以如此安静地朝着关外流动,因为京师商团不惜工本的组织了大量地粮食来供给流民。这些劳动力太难得了,大家不光是把储备用上。还从往年的利润中调拨存银填在其中。
还出现了颇为诡异的情况,京师商团的人花钱跟南方的粮商购买粮食,江家军系统的铁蛋在关外也是经营规模很大的庄园,所以这次招募流民,出现了他们的身影也就不奇怪了,所以江峰和他带着地几千人身后,往往跟着大量的马车。
江峰出关地时候,已经是十七年的初夏,山海关外,也就是现在的东北三省的地区,已经是经过垦殖庄园开发,可很多地方还是保持着自然的风貌,一路上走的倒是并不辛苦,江峰和兵丁们都有些郊游的感觉。
关外的道路是大家共同修建的,因为运输各种物资往往需要用上大车,所以这个道路修建的倒是比关内的官道还要好上不少。
铁蛋的庄园按照江峰的吩咐,是修建在最北的地方,实际上直到去年,在铁蛋的庄园半天的距离上才可以看见人烟,而且铁蛋的庄园里面,对奴隶的应用是最少的,在庄园里面的几千人大多是租种土地的佃户。
肥沃的黑土和低廉的地租,提供农具和挽马,是吸引大批的自耕农前来租种,盘算起来,这可是比自己种地合算多了,不过在铁蛋的农庄里面种地,却有种种的条款和规条,比如必须定时的劳役和兴办民团等等。
那些来到这里的农户们一琢磨,这些事情也都是为了自己好,天下间没有白吃的午餐,很多农户在其他的垦殖庄园里面只会有奴隶的待遇,那可就是生不如死了。
当然了,在铁蛋的庄园里面肯定不会是把他们当作奴隶,不过人身依附的关系会更加的加强,这个庄园的体例一切都是和朝鲜的民卫差不多,只不过没有人知道罢了。
江峰和手下的兵丁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是被小小的震撼了一次,大片大片的房屋,庄园里面的民户肯定是住不满这些房子,显然是早就有了预先的打算。
源源不断的流民们终于是超过了垦殖庄园的承载能力,京师商团因为这些年总是劳动力的短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