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动作和声响吓得晁千琳浑身一凛,低头看去,他脚上滴滴答答地流下血来。
“你小心点儿!”晁千琳带着责怪,赶紧去帮他脱袜子,却被他抓住两肩,强行对视。
晁千神被酒精麻痹了神经,根本就没感觉到痛,脑子也一根筋起来,一脸认真地问:
“千琳,我是没有经验的处男,你会嫌弃我吗?”
震惊、想笑、害羞、怜悯、担心、愧疚……
晁千琳被复杂的感情冲晕了,只愣愣地回了句:“不会。”
“哦。”
晁千神终于老老实实地坐下来,由着她脱下自己的袜子,帮自己处理伤口,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大哥酒量这么差吗?”晁千琳把晁千神摆好在沙发上,帮他脱掉西服外套,又抱了毯子来帮他盖好。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照顾晁千神,居然出乎意料的,顺手。
“也对,五点多到酒吧,没一会儿就开始喝酒,打架和被捕再久也就一个多小时,这三个人喝了将近四个小时……”
她用碎碎念驱散他的胡话带来的冲击,关了客厅的灯,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个大蠢材,我会嫌弃他吗……”
晁千琳这么念叨着,突然发觉这句话中巨大的歧义,脸涨得通红,恨恨地叫了声:
“王八蛋任道是,真是该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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