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钩月本来就是明知故问,看着她那副眼睛拼命往上瞟,仿佛能得到天道帮助的天真样子,突然伸出手在她腋下搔痒起来。
“还敢不承认?你都看到了,还假装不知道?是不是要到处传我的八卦?”
“哈哈哈哈哈……钩月……哈哈哈……你怎么……”
晁千琳根本没想到向来阴沉,也从来没对自己表现过好感的奚钩月会忽然像活泼的普通女孩一样和她笑闹起来。
她拼命抽着手臂躲闪对方,好不容易才从沙发背上跳下来,奚钩月却还跟在她身背后不断用手去抓她掐她。
这种神经紧张的情况下,晁千琳格外怕痒,两个人连笑带闹,连躲带藏,在客厅里窜来窜去。
发现惊醒了白明之后,晁千琳赶紧躲进客房,手忙脚乱地想打开衣柜门来阻挡奚钩月。
可是还没拉开柜门,她就被对方一下子按到了床上,又是一阵躲无可躲的搔痒。
挣扎之间,晁千琳的雪纺上衣绑带开了大半,奚钩月伸入她衣服的手,蓦地从用力的搔弄,变成了极轻的抚摸。
依旧是痒痒的,可是前者引发的是难以自制的笑声,后者,则唤起了难以自制的甜腻呻吟。
整个房间忽然变得好安静。
奚钩月和晁千琳四目相对,笑闹留下的喘息呼在对方脸上。
晁千琳不知道自己的脸就像她们两个初次见面那时,被奚钩月抚摸过五官后一样,涨得通红,红到耳根。
连她的眼睛都泛出湿润来。
这副样子,叫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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